《嫁给反派小叔子(穿书)》第20/368页
罗氏回过神来,却再没有起先的嚣张,她浑身颤抖,脸色青白,哆哆嗦嗦的一句话都没说不出来。
秦枢就是她的命啊!
姜媃看着神态恍惚的罗氏,问秦野:“小叔怎么说?”
秦野阴鸷地盯着两人,宛如毫无感情的毒蛇。
“噗通”秦桓之也跟着跪下了:“小五,昭儿媳妇,起先是我们不对,我们跪也跪了,你们就让敏学送他三叔,也好积积阴德给小四祈福消业障不是。”
秦野仍旧一言不发,少年脸沿线条凝上了冰霜,冰霜顺鬓角攀援,在眼尾开出嚣冷薄凉的冰花。
姜媃瞬间就懂了秦野的心思,不想原谅作呕的两人,可又想给秦昭先出殡。
她摩挲粉色唇珠,字字如刀:“这送灵抱牌的人哪,其实前几日我就找了人。”
这话一落,一道千娇百媚的嗓音由远及近——
“阴德果然是个好东西,我今日出门就踩着一坨金子,拳头那么大金灿灿的。”
那音色比之寻常女子来的粗一些,一入耳便极尽的缠绵悱恻,仿佛有细沙簌簌过指缝软肉,让人酥麻麻的,心尖还泛痒。
紧接着,众人就见一身穿白色裙裾的姑娘走了进来,那裙裾上衣领口宽大,松垮的挂在圆润香肩上。
跟着是那腰,用掌宽的腰带紧紧束着,将腰姿勒的细若拂柳,说是蜂腰都不为过。
蜂腰以下全是腿,那裙裾有开叉,斜斜的开至大腿,走动之时,裙摆曳动之间,白花花的大腿便若隐若现很是勾人。
在场男人,无一不瞪圆了眼睛,喉结不断滑动。
便是姜媃都感叹,好一个祸国妖姬,妩媚尤物。
她特意看了眼秦野,不想让秦野察觉,少年转头回视她,面无表情,眼神无波。
姜媃默,她错了,她不该以常人心理来揣度大佬。
那姑娘近前,将领口拢好开叉遮住,正色道:“我乃秦昭至交,今日特来送灵抱牌。”
“这不可能!”秦桓之和罗氏齐声喊道,两人声音尖利,带着歇斯底里的绝望和恐慌。
作者有话要说: 秦大佬:……你背着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姜媃:没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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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跟大家说一下,第一章开头有关姜媃穿的里,男主曾拜大太监为义父攫取权利。
昨晚来了灵感,我改了这个设定,原里男主作为反派,曾拜过两位高地位的人为义父,类似于三国吕布的三姓家奴设定。
第13章 小嫂嫂呀
“姜媃,你不能这样!”秦桓之怒吼道,表情悲愤,“送灵抱牌这么大的事,是能随便找个人就滥竽充数的么?”
罗氏神闪烁着没吭声,她暗恨姜媃,不然她幺儿秦枢何以会受这样的罪!
秦桓之忍着惊惧,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昭儿媳妇,敏学是昭儿亲侄儿,没有人比他更合适。”
姜媃一副看蠢货的目光:“你怕是根本不知三少爷当年在书院结交了多少同窗。”
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认认真真的忽悠。
秦桓之怒了,面容扭曲,他朝罗氏看了眼,两人几步到金丝楠木的棺材前拦着。
“姜媃,我告诉你,今日除了敏学抱牌,这个牌谁都不能抱,不然就休想出殡。”
他这是彻底撕破脸,连最后一点遮羞布都不要了。
姜媃气结:“秦桓之,你别给脸不要脸。”
秦桓之往棺木上一坐,嚣张又无赖:“那阴德除了小四,我谁都不给!”
姜媃被这两口子的无耻给震惊了,想一巴掌呼死!
“秦大爷,你这是故意为难我嘛?”蜂腰长腿的白裙女子施施然拿起灵牌。
语气哀怨轻愁,尾音拉长,还千回百转弯成小钩子,勾的人半个身子都酥了。
秦桓之眼睛不自觉发直,喉结滑动吞了一大口的唾沫,眼神控制不住的往对方松垮的领口瞟。
这下还得了,罗氏心头嫉恨的酸水遏制不住地翻涌出来,又像是打翻了万年醋缸。
“呸!”她朝人吐了口唾沫,恶意满满的道:“还至交,我看是床上深交,指不定秦昭身子骨就是让你这狐狸精败坏的,而且谁不晓得书院里头根本不会收女学生,哪来的同窗?”
那女子妖妖娆娆的拂了缕鬓角青丝,风情万种的道:“我叫封卿,而且……”
沙嗓酥软的口吻一顿,继而戏谑的上扬:“谁跟你说我是女的?”
白中透粉的桃花指尖往嫩白如煮熟鸡蛋白的锁骨处轻轻一划,稍微撩下来一点领口,春光乍泄。
——那胸竟是平的!
封卿显然是个男人!
穿着女装,化着精致妆容的女装大佬!
饶是早从里知晓这个真相,但此时亲眼所见,姜媃还是想抱着女装大佬的大腿喊666。
太他娘的风情万种了!比女人还女人!
在场所有人三观受到猛烈冲击,跟潮汐摧枯拉朽摧毁沙雕似的,尤其是男人们,特别难以接受。
那细腰,那大长腿,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怎么就是个男人呢?
封卿不欲多解释,他转着灵牌,忽的惊咦了声,将众人的心都提起来了。
又怎么了?
“这灵牌里,藏着东西呢。”封卿意味深长地瞥着秦桓之,然后指尖一扣,就从底座暗缝里抽出一张素白泛黄的软薄绢布来。
秦桓之心神大动,心都提了起来。
一直站的远远的三房秦勉玦也是表情一凝,他甚至快走几步近前来。
“那是秦家的东西,给我!”秦勉玦飞快道。
秦桓之跳下棺木,也挤上来:“我是秦家当家人,东西还来!”
封卿两根指头捏着那方绢布,妩媚妖娆地转了个圈避开两人。
“这是秦昭遗书,让我看看上面写了什么。”
封卿抖开绢布,那绢布竟有半臂长,一掌宽,上头布满密密麻麻的字迹。
“昭感时日无多,今特将亡父画技手札藏于牌中,他日抱牌之人,定是昭亲密之人,昭无以为报,遂以此手札相送,唯忘亡父之叠色画技重见天日……”
封卿笑了起来,眼尾风情潋滟,像是一株勾人蠢蠢欲动的鲜红罂粟花。
“这是昭给我的谢礼呢。”他看着秦家老大和老三说。
姜媃已经彻底懵了!
握草,谁改了我的剧本?
早在几日前,防着罗氏生幺蛾子,姜媃便提前让流火做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