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原配手札》第205/300页


  李清儿她们虽然是妖孽,但只要他的宠爱,曾柔呢……她根本是想颠覆自己的江山!
  在朝臣们面前丢了这么大的脸面,皇帝能好受么?
  以前随便他处置的曾柔,如今却随便处置皇帝,这让皇帝的心里很是窝火。
  “新科状元,榜眼,探花,以及翰林院的庶吉士们,本宫瞧着都不错。”曾柔嘴角勾起,“首辅大人年事已高,本宫体恤你,找两个体力好的,精力好的,辅佐你。”
  “欧阳状元,小李探花,你们两个从今日起便跟在首辅身边罢。你们要好好向首辅大人请教。在首辅身边,比在翰林院熬资历有用呢。“
  “臣叩谢娘娘厚爱。”
  他们两个本就是曾柔培养的暗棋,在这届科举中脱颖而出,才学在士子中是最好的,但确实最有眼色的,手段灵活,对曾柔也算是认同。
  他们能中状元,也多亏了曾柔提前泄漏了考题……
  既然上了船,他们就别想再背叛曾柔。
  “首辅一向以关爱后辈闻名,本宫想来你不会介意提携后辈,早晚你有退下去的一日,此时你教导他们处理朝政,将来朝政的过度会很平稳。”
  曾柔袍袖轻轻的摆动,目光扫过众位朝臣,“不仅是首辅,本宫会让这届中举的人入六部历练,等到时机适合,本宫会放他们外任,翰林院……本宫不会废除,入六部历练的人名字挂在翰林院下。”
  曾柔可以将翰林院打散,废除翰林院牵扯太大了,引起的反弹也太大,曾柔最看不上清谈误国的书生,有清谈的功夫,还不如想治国的良策。
  “皇后娘娘……”
  “你们不乐意?谁不肯听命就站出来,本宫不是滥杀无辜的人,摘掉官帽,回家养老去。”
  曾柔的态度很明确,想要继续做官,就听命,不想留下的,有很多的人可以顶上。
  朝廷不缺人才。
  曾柔足可以连着开恩科。
  脸面和官帽相比,自然是官位比较重要。
  摆明的,皇后有心搅乱朝纲,此时不服从曾柔的大臣若是独善其身,归隐而去,朝廷怎么办?皇帝怎办?
  朝臣们找到了留下继续为官的理由,他们要保留实力,等待拨乱反正的一日。
  官场上的老油条都这么想的,粉嫩的新丁有热血上涌的锐气,有人站出来指责曾柔是牝鸡司晨,是祸水……曾柔没有砍他们的脑袋,只是让人将这群新丁们关进天牢。
  “本宫会让你们看明白的,为何本宫能坐在龙椅上!”
  曾柔以皇上的命令将掌握京畿兵权的将领叫到了金殿上,当几个大营的统领跪在皇帝面前时,皇帝嘴角抽动,完了,曾柔不会饶过他们,这群该死的蠢货!
  京城兵权落到曾柔手中,皇帝反扑的力量又弱了一分。
  跟着曾柔去关外的御前侍卫得到了提升,他们明白若是想要荣华富贵,必须得帮皇后娘娘稳住京城。
  大伙现在坐在一条船上,先前,荣华富贵,退缩背叛……全家死光光,这群人对皇后娘娘有信心,他们可是见过皇后娘娘在关外的威风,当时有人刺杀皇后娘娘,结果那群人被娘娘打成筛子。
  皇后娘娘的武力值是超级的高,皇后娘娘的修为也是高盛莫测的。
  朝臣渐渐的平稳,且不敢违背曾柔的话,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萧卿家。”
  局面逐渐掌控在自己手中,曾柔转而面对萧淑妃的父兄,“本宫有话问你。”
  萧淑妃的父亲是礼部侍郎,兄长为九卿之一,萧家世代官宦之家,颇有清名,在加上萧淑妃的关照,他们父子官路一路平顺,许是他们也用了萧淑妃空间里的蔬菜水果,他们父子显得比正常年龄年轻一些。
  萧父稳重成熟,萧兄风流倜傥,他们在萧淑妃的授意下,在皇帝面前时不时的卖卖萌,卖卖关心,表表中心,萧父有时会将皇帝当作女婿一般的看待,在萧淑妃没被皇帝怀疑之前,皇帝对萧家父子很亲厚。
  时常会给他们赏赐,别看他们的官职不如内阁阁臣,但便是首辅也不敢轻易得罪萧家父子。
  “皇后娘娘请问。”
  萧父对曾柔相当于突然宫变的举动一时拿不定主意,没有女儿的指示,他也不敢妄动,在他心里,萧淑妃是最优秀的女儿,女儿一切都可以摆平。
  “本宫只想知晓为什么你要为难本宫的父亲,逼死曾家的老少!”
  “误会,娘娘,误会了,臣从未做过。”
  “是吗?”曾柔嘴角勾起,“有人不是说是你指使他的呢。”
  “谁?谁敢无赖臣?臣愿意同他当面对质。”
  “本宫给你同他对质的机会。”
  曾柔高声道:“把宫本给他准备的礼物拿过来。”
  大殿外的太监总管提着一个盒子走上来,皇帝的眼睛似要喷火,太监总管也倒向了皇后?
  太监总管向曾柔毕恭毕敬的行礼,不敢看皇上一眼,将手中的盒子交给痛诉冤枉的萧父,他眼底闪过怜悯,同皇后娘娘做对的人没有好结果。
  他在关外和一路上看得太多了,皇后娘娘露了一手高深莫测的武功后,他便丢开了皇帝。
  在绝对的强权和实力面,对皇帝的忠诚显得那么可笑,又可悲。
  “打开看看罢,本宫想萧卿家会喜欢。”
  萧父听到曾柔的催促,手臂颤抖的打开了盒子,哐当,一颗染血且死不瞑目的人头落在了地上,萧父是文官,又一向供职在亲清贵的礼部,哪见过人头,他向倒退了几步,脸色苍白道:“这……这……”
  “你好好看看,这人你应该认识。”
  “皇后娘娘……您不觉得太过分了么?”
  萧兄一贯顺风顺水,见自己父亲被吓成了这样,挺身而出道:“这颗人头,我们不认识。”
  “不认识?”曾柔从袖口甩出了一张软软的宣纸,很轻很柔的宣纸如同刀子一样,飞到萧兄的面前,萧兄下意识的接住宣纸……朝臣听见了一声惨叫,萧兄的手腕皮肉崩裂,宣纸却完好无损……
  朝臣揉了揉眼睛,再看向平静如常的皇后,同时只有一个念头,亏着他们没有得罪皇后!
  “宣纸上写着萧爱卿指使他,逼迫本宫的父亲,逼得本宫的侄女自尽的自尽,出家的出家,逼得本宫的叔伯兄弟饱受刑具的蹂躏,本宫的父亲吐血而亡,本宫的二叔双腿骨折。”
  “你还敢说你不知道?”
  萧父颤颤巍巍的说道:“臣……没做过,定是他死前攀咬诬陷臣,臣从没指使过他陷害国丈!”
  “为什么总是有人要让本宫再说一遍,本宫说的话就是证据!”
  曾柔此时比她做律师的时候,更不在意证据,在封建社会轮回了一百五六十年,律师将就证据的职业操守早已经被磨得差不多了。
  况且曾柔在做律师的时候,也不是没做过假证据,不是没将真正存在的证据辩成不足为信的罪证,此时蔑视证据,也没偏离她的性情太多。
  “本宫晓得你有依靠,看……你的依靠也来了。”
  萧淑妃被曾柔派去的人请到了金殿上。
  萧淑妃i先看了一眼皇帝,再看向曾柔,她脸上不由得露出几分的震惊,曾柔竟然坐在了龙椅上?她眼花了么?
  最近几日她已经安排好了,怎么让曾柔中计,一旦她小产,她怎么哭,怎么同皇上说,怎么帮曾柔求情,怎么给曾柔上眼药……一切的一切她都推演了好几遍。
  当她等着曾柔入局时,发觉曾柔另开了一个赌局,她成了曾柔的猎物。
  这好比她精心准备好一个陷阱,结果本来应该掉入陷阱的人根本就没理会她的安排,直接将她推进另一个陷阱中,萧淑妃眨了眨眼睛,难道是她打开的方式不对?
  ”萧淑妃,本宫今日找你来,是想问你一句话,你父亲残害本宫亲眷,传统关外王爷朝臣迫害曾家,你认为他该当何罪?“
  “皇后娘娘,此事不好在金銮殿上说,陛下议政的地方,不适合咱们多嘴。”
  萧淑妃可不做干政的祸水。
  “陛下将朝政托付给本宫,本宫以为此事在这说最合适。”
  “陛下……”
  萧淑妃震惊的看着皇帝,她没听错?将朝政托付给皇后?皇帝是不想坐稳位置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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