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一笑,总裁老公好情深》第141/352页



说句题外话:池少要回来了,呵呵---
时间老人像是坐上了穿梭机,一转眼便是三年已过。
偌大的别墅内,女人安静的躺在大床上。
身体很痛,痛到想死,却是那么困,睡得如此的熟。
三年来,似乎没有睡过这般平稳过,即便身体是痛的,还是抵抗不了那睡眠。
时钟安然的走过,却是来到了那十点间。
女人终于悠悠转醒来,睁开迷蒙的睡眼。
痛,第一个意识便是痛,身体像是被车碾过一般,不,比碾过还要痛。
乔佳沐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在坐起来的那一刻,却是慌了神,她全身都没有穿衣服,赤luo的躺在大床上。
本来还混沌的大脑瞬间便清醒过来,瞪大眼眸,望着自己满身的痕迹。
“王八蛋,权昊阳!”她脱口而出的名字,就这样说了出来。
窗帘后面,缕缕升起的烟雾,那夹着香烟的手指猛然收紧,连带着瞳孔都放大起来。
惊诧仅仅维持一秒,俊逸的五官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来,冷冰冰的看着室内的一切。
女人眼角开始红了起来,拿过衣服套在自己的身上。
却是在想要穿裤子的时候,感觉到一抹异样。
双腿间疼的可怕,而且大腿处有好多的血迹,她看了眼床单上,果然都是血,她忽而明白过来,赶紧下床来。
“噗咚”一声,她孱弱的身子毫无支点,摔倒了地毯上。
“权昊阳,你怎么不去死!”又是那个名字,又是一声这样貌似女人被上的过狠后的怒骂。
手肘撑起自己的身子,她赶紧拉开床头的衣柜,从下面的抽屉里拿出卫生棉来, 又找了个干净的内库,赶紧垫上。
然后,又找了身睡衣,将那满身的痕迹包裹住。
女人在穿戴好后,却是不动了,也没有收拾床单上的鲜血,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慢慢的,女人的眼角开始红了起来,接着便是掉下了一滴泪来。
红红的眼眸里落下一串串的泪珠来,女人哭的相当委屈。
为什么,权昊阳那个混蛋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三年前,她是在医院醒过来的,那时候守着她的人就是权昊阳。
由于高烧,加上膝盖的伤,她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随后在出院的那天被权昊阳强行带来了这里。
她想过无数次的逃跑,可外面被安排了很多的人,更是有贴身的人照顾她。
不是没想过自杀,没想过一死了之,但每次在拿起刀叉的时候,心底总有个声音在呼唤她,那是他,所有的人都说他死了,但只有她一人不相信。
所有,这三年来,不管多苦多累,她都忍着,因为她在等他。
可是,都三年过去了,他为什么还没有回来。
他难道不知道她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吗,他不是说过最爱她的吗?
于是,她就整日的盼着,盼着,他却一次都没有来过。
眼泪流的更加凶猛起来,她想他,想的快要疯了,想的心都碎了。
可是,现在怎么办,女人忽然又惆怅起来,她的身子昨晚被权昊阳糟蹋了,她已经脏了,她没有忘记他是有洁癖的,那么他肯定不会要她了。
奎铭,奎铭---
女人只敢在心底里呼喊他的名字,她的双手紧紧的按在心脏的位置上,那里已经痛到极致了。
可能他真的死了,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这样的念头突然冒起,让那坚持了三年的意志终于被动摇。
她似乎也不想再等了,那自欺欺人的活着有什么意思,她这三年里,简直就是个布娃娃,没有思想,没有感情,甚至连表情都没有。
反正她已经脏了,活着也没有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女人忽然的站起身子来,就朝着那浴室而去。
片刻后,女人出来了,手心里握着一件东西来。
她安静的坐回床边,伸出手臂来,然后另一只手握着什么,缓缓的放了上去。
只那一下,便是闻见了刺鼻的血腥味,鲜红的液体顺着手腕缓缓流下。
白色的窗纱却是动了一下,然后那缕在空气中飘散的烟味慢慢的消失了。
“碰”---
女人合在一起的双手被一只脚踢开,疼痛从手腕上传来,女人立刻将手里的刀片扔掉。
“啊---”其实手臂只是划到了一点点的小口子,女人猛然的尖叫只是因为那手腕处被男人踢中。
“权昊---”女人冲火的双眸抬起来,看向了来人,却是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嘴里的话再也说不下去了。
那轮廓,那五官,那身姿,那气场---
只有他才拥有,女人眼睛连眨都不敢眨,她好害怕只是眨眼的功夫,眼前的男人就会消失来。
她就那样的坐在床边,看着男人,眼泪又一次的流了出来。
她又做梦了,只有在梦里才会看见他,可是这一次的他好凶哦,像是要吃了她一样。
可是女人却不怕,她知道他在凶也不会对她凶的。
所以她缓缓的站了起来,朝着那男人而去,还带着血的手就伸出去,要碰上男人的脸庞。
男人冰冷的脸庞冷扫了眼女人的手臂,身子向后退了一步。
她的手便是搁置在了空气中来,她笑了笑,知道他是有洁癖的,然后又是换了另外的一只手。
只是,这次伸出的手却还是没有碰到那令她朝思暮想的脸庞来。
半空中,被扣住,那却是带着捏碎她的力度。
痛的她秀眉紧紧的锁在了一起,她吃痛的张着嘴巴,“奎铭,痛!”
“不要叫我奎铭,叫我四爷!”她本以为是自言自语,却不曾想那男人却是开了口,带着毁天灭地的摧毁感而来。
女人的大眼睛又是睁大起来,打量着身边的男人,他曾经也是在梦里出现过的,可那时候她哭着喊着跟他说话,他却是一次都没有回答过她,这次却是难得的开了口。
“为什么要叫四爷,我还是喜欢叫你奎铭。”女人嘟着嘴唇,有些撒娇的说道。
“死了的人,不叫四爷,叫什么?”他的厉眸射过去,像是要洞穿她。
“没有死啊,我的手只是流了血,有点点痛而已。”女人看了眼自己的手腕,只是割破了屁,并没有太大的伤口,所以应该也没有割到血管。
“痛,痛死才好!”池奎铭看着她,握住她手腕的手更是用力了几分。
“不要,痛,你知道我最怕痛的,奎铭,你都不心疼我了?”女人恹恹的说着,这是她三年来说的话最多的一次,这三年她被权昊阳关在这别墅里,不见天日, 过得就是个亡国奴的生活,可今天好不容易在梦里梦见了他,他又是跟她说了话,她自然高兴的便说多了起来。
“痛会比死好受吗!”男人咬牙开口道,他们这些活着的人永远不会体会到那死亡降临时候的感觉。
那场大火里,他想要挣扎却无能为力的感觉,他们永远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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