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一笑,总裁老公好情深》第179/352页


池奎铭的呼吸渐渐恢复了平稳,不疾不徐的简单收拾了下自己,然后坐在床畔,明明是裸着的身子,那么低俗,可他交叠的双腿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低眸看着满脸狼狈的乔佳沐唇角泛起冷意的弧度。
“呕呕......”乔佳沐心中的羞愤和屈辱更深了,再也忍不住的趴在地上,结果却只是干呕,那属于他的东西,她什么都没有吐出来,早已在那仰起的弧度里全数咽下,喉咙深处只剩下男人炙热的温度和男人的味道。
“呜呜呜呜---”她努力的挣着双手,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
似是欣赏够了,池奎铭优雅的抬起手臂,落在那床头的领带上,轻轻一勾,那领带便被解了下来。
双手得到自由,乔佳沐立刻便从地上爬起来。
“扑通---”她忘记了发麻的膝盖早已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她的膝盖本就有旧伤,加上长时间的下跪,更是痛的钻心。
身子毫无预料的跌落在他的面前,他高傲的看着她,嘴角的冷意更大。
狠狠的吸了把鼻子,乔佳沐待那抹眩晕结束后,一点点的撑着身子,努力的站起来。
已经没有办法正常的走路,她弯着身子,一手扶着墙壁,小心的朝浴室而去。
池奎铭坐在床畔,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双手在下一瞬握紧,心里抵不住的嘲笑,该死的女人,都成这样了,居然不知道让他抱着去洗漱,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犟到什么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乔佳沐终于走到了洗手间内,早已没有力气的身子一下倒在盥洗台上。
水哗哗地流着,乔佳沐不管不顾地用冷水漱口,一捧接着一捧,可无济于事,他的气息那么浓烈,她始终无法摆脱。
又是拿起牙刷,放上了很多的牙膏,势必要将他的味道消除,只是牙齿都刷的流血了,似乎还是没有去掉那味道。
“呜呜呜---”最后,她整个人趴在盥洗台上,失声痛哭起来。
从未有过的委屈深深主宰了乔佳沐的情感,她从来不知道他竟然也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侮辱她。
池奎铭站在她的身后,盯着镜子中的乔佳沐,她披散着头发,狼狈的趴在盥洗台上,那痛哭声更是惊诧到了他,像是被一股力量死死攥住似的,心跟着微微地扯痛,本想继续折磨她的,却在一瞬间将那原有的想法散去,他薄唇紧抿,离开了。
乔佳沐一直是趴着的,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已是没有看到那身后的男人,若是她早一点抬起眼来,便会看到他眼中隐藏的动情和怜惜。
孱弱的身子落在浴缸里,她将那热水打开,泡了个澡。
深夜再次降临,周围一切安静。
池奎铭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温柔的月光透过窗畔的纱帘倾泻了进来,照在那大床上。
那月光下的女人,侧身窝在柔软的被子里,池奎铭那满腔怒火的心竟然被这一抹柔情牵引。
他随即褪下自己的衣衫,走到了窗畔,手指一挑,掀开了女人身上的薄被,光溜溜的身子便滑了进去。
他轻轻的掰过女人苍白的小脸,将自己的手臂伸过去,垫在了她的脖颈间。
她阖着双眼,长长的睫毛紧贴在一起,睡得香甜。
他下意识的弯腰,轻轻的一吻便落在了床榻上女人苍白的侧脸上,深黑的双眸在黑暗里闪烁出一抹别人不懂的神采。
许是他方才的动作,女人娇小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的胸膛里,再次睡了过去。
男人低眸瞧着她,在翻动间她两颊的发丝跑到了脸上来,正轻轻的蹭着她小巧的鼻尖。
很快,男人的大手伸了过来,将那几缕调皮的发丝轻抚过一边。
乔佳沐像只虾米似的蜷缩在男人的怀里,此刻的她没有了倔强,更是没有了那痛哭折磨的迂回,池奎铭低头看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女人,却失去了睡意。
他也不想这般对她,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
他从未告诉过她,她的笑是他见过最美最动人的笑,他甚至想要彻底拥有起来。
直到――
那场婚礼的出现,他才发现她的笑原来都是伪装的,原来她那样的笑也给过权昊阳。
她不会知道,当她身着婚纱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的心底全是她的美好,他甚至想就这样放弃了报仇,和她就这样生活在一起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上帝总是见不得他有丝毫美好的事情,转眼的功夫,那美好便是又被黑暗碰撞而去。
他看到了她和权昊阳的照片,看到了她温柔的窝在权昊阳的怀里安睡,更是看到了她情动的样子在权昊阳的身下。
一切都来的那么快,快的像那场爆炸,他甚至是连走下船舱都来不及,周围便燃起了大火,那火势烧到他的肌肤,烧遍他的全身。
在那火光间,他亦是看到了那支撑他活下去的理由,他看到了她一脸娇弱的趴在权昊阳的怀里,看到那铁臂紧紧地将她锁住。
恨,在那一瞬间再次蒙上了心头,替代了之前的美好,他毫不犹豫的带着一身的火苗跳进了漫天的海里,受了伤的手臂拼命的向前划着。
他知道他要回来,这里的一切还没有结束,他没有理由选择放弃。
心底强烈的复仇感刺激着整个身子,原本虚弱的手臂一瞬间又是拥有了很大的力气。
于是,他拼命的向前行,终于被人救起,他已是累的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空气里弥漫着的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尽管意识还没有全然恢复,但他依然感觉到了那男人身上迸射出来的狠绝。
后来他才知道他的整张脸甚至是身上的肌肤都被大火烧伤,救起他的男人要给他做移植手术,可他坚持只要把脸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身上的肌肤不用管。
男人随意的扫了一眼他,然后对医生挥了挥手,然后走了出去。
医生说由于他的脸烧伤面积比较大,恢复起来不是那么简单,建议他换张脸来做手术,可是他坚持恢复原来的脸,更是告诉了医生不得有丝毫的变化。
他要携着那张脸归来,要带着这张脸站在荣耀的尖端,更是要这张脸上的眼睛亲眼目睹被他狠狠报复的人们。
于是,在无数次的手术后,他终于是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来,没有一个人会明白,他归来的心有多么强烈,更是没有人能够体会,他攥紧的双手间究竟有多恨。
三年,他终于在那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后归来,他甚至是在刚踏上宜城的土地时便打听到了她的下落。
他只身前往,一如这样的黑夜,他站在了她的面前来。
他长达数十个小时的飞机连休息都没有就直接去找她,而她窝在柔软的被子里,睡得香甜。
他知道那是权昊阳的别墅,三年来他幻想过无数次他们相见时候的画面,却从未想到是这般。
他想过,他会狠狠的掐住她的喉咙,给她响亮的两巴掌。
或者是他直接掏出手枪,给她的心脏处打上一枪。
更甚至是,八光她的衣服,挂在宜城的城门前,供别人观赏她曼妙迷人的身子。
可是,为什么在那深深的呼吸间,他亦是不自觉的压了上去,深深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知道应该折磨她,可是为什么还是那般放不下她。
他知道三年前她的行为足可以让他要了她的命,他最恨背叛自己的人,何况那个还是她。
可是,他毫不犹豫的要了她,在三年后的那一天深夜里,他的分身深深的埋在了她体内。
充实。
那一刻的感觉只有这两个字,他都想给自己两巴掌,问自己为何这般不清醒。
天亮了,他满足的从她的体内退出,躲在了纱帘后面,想要看到她醒来的一幕。
她醒来了,他看见了她的大眼睛睁开来。
却是听到了她嘴角漫出的三个字---权昊阳。
她居然叫的是权昊阳,他想也是,他早已是死了的人,她的心中或许已经被权昊阳沾满。
那一瞬间,他恨不得从纱帘外走出来,撕碎了她。
她本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本就可以这边爱一个那边想一个。
何况当时他已经被宣告死亡,她更加是可以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站在权昊阳的身边来。
可是,他就该死的那么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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