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徒弟再爱我几次》第9/153页


  你出去打仗跟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这话确实出乎罗槿的意料、让他震惊,可也与想象中的相差太多。他为太子感到高兴,可这又不是他内心想要的、真正期盼的话语。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呢?罗槿自己也难说清楚。
  两年的朝夕相处,有什么东西在心中生根发芽了。罗槿前所未有的肯定,眼前的太子周瑾辰,就是前世的杜若。那个曾经丢弃他,自己陷入昏迷的男人。
  两年以来,太子作为让人抓不住错处,到现在,周宣帝已经可以放心的将军权交付。若是这一趟出征有了功绩,那以后的路就会坦荡许多。
  似乎没有注意到罗槿的脸色,两人重新陷入了沉默。
  “宫墙冰冷,人心难测。其实这些日子下来,十分感谢太傅的陪伴。孤…罢了,有件事,待孤归朝,再告知太傅。”
  ――能不能痛痛快快说完!
  罗槿心中气愤,但又不能多说什么。既然一开始太子让他闭嘴,那他就一直闭嘴好了。
  犹豫片刻,太子轻叹一口气,只是搂紧了罗槿腰肢。这废了时间和经历的一趟,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天色昏暗,面容看的并不清晰。就在罗槿以为谈话结束时,身边又响起了太子低沉的声音,好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西北战事怕是要花费许多精力和时间,若有事宜自会与太傅书信来往。四皇子一派难成大事,孤已有安排,于此,太傅可不予理会……还有,朝堂多变…”
  看向地面的太子话语停顿,侧过头来靠近了罗槿耳畔。
  只感觉耳垂被一片湿热包裹,近在咫尺的鼻息扰乱了心弦,脑海有一刹那的空白。
  ――“…不要背叛孤。”
  充满蛊惑的低沉声音响起,再回过神来,已乱了心跳。脸庞温度飞速上升,身边早没了太子的踪影。耳垂温热还未散尽,若是没记错,刚才耳畔的挑逗是为什么……
  晚风吹拂下,耳垂一阵湿凉。喉结滚动,罗槿对目前的状况感到十分羞耻。没能诱惑到太子不说,自己还被撩的不轻。
  不要再陷下去了…罗槿这样一遍又一遍的对自己说,可是心跳声愈发的狂乱了。现在的罗槿不得不承认,他对太子周瑾辰,动了心。
  又是一阵冷风吹过,罗太傅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一边颤抖着一边蹲下身来,眼角甚至来闪烁着泪光。
  ――罗槿正在为刚才那一瞬间的失神悔不当初。
  是啊,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假山上,而刚才带他上来的那个罪魁祸首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眼含热泪,视野从未如此开阔的罗太傅看向远处的宫墙,离别的伤痛这时候分外浓烈。
  ――该怎么下去…还是要在假山上呆一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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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跳加速的不止是罗槿一个。太子轻轻搓弄着手指,方才衣料下的紧致感还存留于指尖。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对罗槿有了别样的心绪?
  …记不清了。
  现在想到因着罗槿怕水,两人才有了假山上消失距离的时机,竟然开始感激起来,好像已经没救了……
  假山上,借着阴暗,伸出舌尖去舔舐罗槿耳垂已经是他敢做出的最大‘暗示’了。虽然罗槿总是献些殷勤,可这些与他期盼的方向还不一样。
  近一点,还要再近一点。
  周瑾辰想要的,已经不止一个长伴君侧的忠良那般简单了。只不过,想要建立别样的关系,就要有强大到、足以保护那人的权力为前提。可是今晚气氛太好,罗槿衣衫太薄,两人贴的也太近。大概是离别的伤感分外浓烈,才会做出如此的举动。
  不敢亲吻只是未到时机。
  出征在即,太子担心过分的动作会让罗槿愤怒,又没有时间去平息。舌尖轻挑尝试,就算是被质问,也可以被当做是不经心的触碰。
  可最后他还是离开了,留下一句带有震慑意味的话语,竟连一句质问话也不想听。
  目前为止,朝堂上竞争都占优势。努力之下,龙椅上那个深不可测的帝王已经向他交付了信任,掌握了军权。现在,现在他只需要功绩证明自己,而沙场,足以展露磨练锋芒。
  虽然不想就这样离开罗槿,可身为储君,有些事他一定要放下。
  ――只有坐上那金黄座椅,掌握天下权力,才能做想做的事,干…想干的人。
  时间还长着呢……
  舍去留恋、承受离别,才会有更长久的陪伴。
  
  第7章 孤傲太子・儒雅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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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出征三年,捷报屡屡传回,完全没有辜负周宣帝的期望。
  别说是收回失地,更是将那蛮族打的节节败退,重振了大周士气,重整了边关城镇。
  三年中,朝堂也发了许多变故。太子不在朝中,四皇子自然是要尽力的拉拢收买人心。朝堂波动,罗槿忙于应对,这些年来,倒也没出什么岔子。
  太子出征后没多久,梁相就得了疾病,歇息在府。这期间就算梁相染病在床,罗槿还是受了他不少教诲,也用自己的成绩得到了周宣帝的肯定。
  于是,梁启离世后,丞相的担子自然而然的,就落到了罗槿头上。
  虽然一开始,朝堂上也有人以着罗槿年岁尚浅、经验不足一事进行反驳,可最后都被周宣帝一一列出的、罗槿的汗马功劳压下了议论。
  罗槿成了大周历史上最为年轻的一任丞相。
  三年时间很长,偶尔收到边关来信,罗槿总会露出温和的笑容。他早已习惯了书信中,太子传递来的关怀与思念。就算偶尔带些露骨调情的轻薄话语,也一笑了之。
  太子的意思他明白。三年过去,罗槿已不再纠结于对杜若、或者是太子到底怀着何种情感了。活在当下,凭着自己的真实想法生活最重要。
  是一时冲动也好,愧疚多数也罢,他喜欢的就是关怀着自己,在乎着自己的这个人。没了前世的记忆又如何,这就是他的杜若。
  稳定了自己的心绪,只等太子归朝,告知他离开时未说出口的话语了。
  ……
  这三年,发生了太多的变化。罗槿当了丞相,四皇子封了王位,太子也平了西北。
  太子凯旋而归的消息几经辗转,终于传入京城。
  有了这样的好消息,卧病在床多日的周宣帝都精神了许多,立刻下旨准备迎接。与罗槿共同谈论这一消息时,往日庄重严肃示人的帝王,言语眉梢具染喜色。
  ……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在太子一派大声欢呼着雀跃着太子归朝时,另一边的四皇子完全没了平日的笑模样,彻底沉下了一张脸。
  要知道,太子边关立下了如此战功,地位已是无法撼动。这样的局面,对于一直眼馋着金龙椅的四皇子来说糟糕透顶!
  前朝有罗槿压阵,四皇子很难揪出太子失漏。三年期间,几次三番的旁敲侧击,新上位的罗丞相都没有一点儿动静,完全继承了梁启的那股子装傻充愣的风格。罗槿如此决绝,还要多亏了陈光耀当年的友情‘煽动’。
  四皇子的疏诱没起什么作用,倒是让罗槿和周宣帝言语亲切起来。
  局势不利,让从前端得沉稳、善于伪装的四皇子一时间慌了手脚,不仅没有捉出压制太子的证据,还让中立一派挑出了他的错处。而且,事情牵扯到了多年前南方堤坝修建,以及水患钱款陷害栽赃太子一事…
  从线人处知晓,中立一派已将找出了证据、备好了折子,就差找个日子呈递到周宣帝眼前了。
  接二连三的变故让四皇子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完全失了往日的冷静。
  现已是难压太子之势,若又被参上一本,他怕是要戴罪之身、永无翻身之地了。趁着折子未交,趁着手中还有军权,为什么…不反?
  拥有皇室的血脉,也有继承的机会,朝堂上那个座椅,谁不想争一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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