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俗之道》第65/155页


  
  月蓬鹤站的挺直,审视目光落在她脸上,“看来你心底也有所怀疑你我二人关系,说吧,为何偷画,不说虽然不会死,却也不好过。”
  
  佳静感慨,就算成了一家自己这身份地位貌似也没啥大变化,她现在自己都有些迷茫接下来要怎么做,“女儿曾被登徒子调戏,踹断其命根子后被告上衙门,常大人以此要挟让我偷画,那画如今便在他手中。”
  
  “原来是他。”念叨一声,月蓬鹤并没有感到太多意外,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冷汗不止的人,什么都不说的推门离去。
  
  佳静费如此大劲将瘟神打发走,瘫躺地上愣愣地望向房梁处发呆,黑了常大人,事情漏兜可别抓牢里去,唉,纸包不住火,谎言漏洞百出,估计月蓬鹤去找月恒问罪了,那丫的说谎脸都不红,或者是去调查红鸦是否被常游盗走。
  
  易昭坐在桌边不停敲打桌面,“来的倒是快,人抓走了?”
  
  “抓走了,你就不怕佳静把咱俩供出来!”风离就纳闷了,不明白他何故气定悠闲,“你已经那么富有了,非要搅合红鸦一事作甚?”
  
  “她不会说,我了解她。”易昭喝口茶脱衣睡觉,“钱不怕多,红鸦代表着宝藏,任何知道消息之人都会抢。”
  
  含柔夫人坐在榻上,衣衫凌乱,忽然对守在一旁的月真道:“你何必非要嫁入曹家,没幸福的,和娘一样,找个男人随便玩玩就好!”
  
  月真冷笑,将头扭到一旁,“和你一般跟采花贼混在一处?娘,你不止被采了人,连心都被采走了?”
  
  “以前我只守着你爹,现在想开了,男人么,多的是,不必一棵树吊死!”含柔夫人往榻上一躺,“你要记着,曹令止对你不好时,立马换男人。”
  
  这么晚的天色了,第二天的黎明快要到来,佳静一人孤零零的在房内不知所措,要说庄主信了自己和他的关系,却是不大信自己所说,所以才被关在这里,像是月恒一样被关着,可睡在这里吗?房门被敲响,她一愣之下不知如何做,外面之人是找庄主的?自己在这里会不会显得很尴尬,毕竟没有别人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要告诉对方庄主不在吗?
  
  门外之人没有让她纠结多久,一清冷的男音不带任何感情道:“还请小姐出来,庄主让属下送您回闺房。”
  
  一点点将门打开,佳静还是有些懵懵懂懂,庄主是去找人安排她的住处了吗?可看着他离开前的脸色貌似不大像。门外的男人让人看不清面貌,只对她说了请字,她跟在其身后穿来走去,住到月恒闺房的附近。
  
  这房间布置的不错,甚为典雅,只看出家具似有搬弄痕迹,大概临时布置的,她点亮灯盏,男人便守在她身后,见她回头适才直起的腰微微弓下,面无表情道:“以后,属下就是小姐的人了,有事但凭小姐吩咐。”
  
  她摇头,这种人多是被安插在身边的眼线,一举一动被监视,她若信了便是傻了,心里撇嘴面上还得干巴巴笑道:“嗯嗯,多谢你的衷心。”
  
  将人打发走她拉下帐幔坐进榻上,纵使很累了却睡不着,一天经历如此之多若可以睡觉那该有多没心没肺,她也许看起来不够聪明,却是眼明心静,从借用这身体之初,不管是欠谁的亦或是谁欠自己的,都该还清了,以后只为自己而活,不受身份拖累,微微地一阖眼,希望事情的发展一如自己想象那般还在控制内。
  

作者有话要说:  




52

52、第五十二章 山庄小姐 ...


  
  月恒被放出来了,似乎对于红鸦丢失一事谁都没有再提,生活回归到原点,可她心里不平静,一大早的就去敲佳静房门,“死丫头,还敢躲在里面,再不出来我锤死你!”
  
  姚征守在佳静门侧,抱臂的手放下,上前一板一眼道:“二小姐,庄主有嘱咐,不准为难三小姐。”
  
  月恒差点气个仰倒,这还成三小姐了,将人推开气闷道:“你给我让开,不过一奴才你有什么好得意,小心我叫爹扒了你的皮!”
  
  “属下不过一奴才,的确不敢得意,必须遵从庄主命令。”姚征脸色发冷,对着她没好气,堂堂一侠士被说作奴才很让人恼火。
  
  佳静把窗户打开,看着二人互不相让地对吵,手托腮表情静静的,直到那男人回首看过来她不禁一怔,昨夜光线不好没大注意,今日在阳光下却见这男人皮相不是一般的好,比起沈蒿来更胜一筹,那浓眉大眼的样子很容易让少女怀春。想了想露出羞涩笑容,慢声细语道:“敢问这位小哥姓名?”
  
  “不敢,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姚征。”男子大声说着,有意无意用眼瞥着月恒,典型的酷美男。
  
  月恒面色一僵,美男子姚征在江湖很有名,光明磊落的大侠,却不知为何跑到山庄来,只自己今日将人得罪,爹生气后一定会再将自己关禁闭,不行,得想个法子补救,她正急着却听佳静道:“久仰久仰,昨夜有劳姚公子了,适才月恒姐姐多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
  
  姚征从鼻孔哼出声,懒得去计较。
  
  月恒这般凶猛强悍的样子,佳静自然不敢让其进门,而是对窗而谈,“你找我有事吗?无事请不要随便进行打扰。”
  
  佳静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让月恒很不满,看了一眼充当门神的姚征,不甘不愿道:“你怎么就成了爹的女儿,为何我先前不知道?”
  
  “这样的问题,我不晓得要怎么回答你,反正事实如此,你别太计较。”她摇头,不想再谈,多说多错,少说无大碍,并不是自己身份落实了就安全了,她没忘记自己撒的一连串的谎言。
  
  月恒对于这般的回答显然感到不满,还要继续说什么却听姚征不悦道:“二小姐不回房绣嫁衣,跑过来没事找人吵嘴,就不怕庄主怪罪?”
  
  “你……”月恒用手指比着他,气急败坏道:“你凭什么干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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