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俗之道》第7/155页


  
  本来我也没关注过你呀,那么自以为是干吗,你心知肚明还说出来干吗,两人都尴尬的不知所措站在原地当傻子很好看?你这是什么怪癖,不给人接话的机会,你还咋和我继续聊,不聊没感情啊,姑娘这么配合你,你咋就不会讲点好听的,讲这些听的我赶脚自己人品不好,还玩始乱终弃这缺德招式。心里这么想的不知怎地嘴巴上就胡说一通,“你别乱想,我心里一直有你,可,可是……”尼玛别说的这么身不由己好不,臭嘴臭嘴!
  
  “可是什么?”朝她靠近,皮子庆伸手捉她的肩,“不要再想着敷衍我,七年了,我等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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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莫名关系 ...


  
  耍流氓的前奏啊!
  
  佳静脸一白不停地往后退,自从穿来这里受环境影响她对别人的碰触很敏感,可不能与人多靠近,让人误会啥的可咋办,咱不负责任哦。不自觉地摆手道:“你,你不要过来呀!”干什么真是的,前主留下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多少这个人的存在,她夸张的想,她如何清楚两人什么关系,六岁时偷过肉还把手烫了算不算?不过那记忆也很模糊啊,依前主的性子谁知是否乱勾搭,苦了自己收拾这不清不楚的摊子。
  
  皮子庆露出伤心面容,他等了她七年,只等她长大,可她却突然不理自己和易昭亲近,那样甜美笑容是他从未见过的,涩然道:“给我一个理由。”
  
  哪里会有什么理由,她忽略掉那不属于自己的愧疚,摇头就走,使劲咬唇道:“你,好自为之。”
  
  回到自己的屋里佳静心不在焉地咬着包子,忘记关的房门,依莲来了她都不知道,落入耳中的声音召回她的魂,“喂,佳静,人家的腰好酸呦!”
  
  你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她抿唇笑笑,真的没心情打趣。
  
  “怎么还在吃包子呀,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依莲献宝似的把一直背着的手递过身前,打开油纸包,香喷喷的红烧肉还冒着热气,“老鸨可是说了,日后我能吃小灶了,这是给你拿来吃着玩的!”
  
  啧!身份上去了伙食方面也跟着提,好吧,咱不去羡慕。“放在那里吧,我现在吃不下。”双手托着腮,她柔和的眉眼显得不那么精神,拿起桌上的茶杯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你说,我和皮子庆现在算什么?”
  
  眨眨猫眼依莲撩裙坐入椅上,也学她手托腮成梦幻状,呵呵傻笑道:“能算什么呀,他只是一做饭地,没钱没势,你以前从不搭理他,今个怎会想到提起?”
  
  说的人家好像特虚荣,是个拜金女一样。没套出什么有用的话来佳静嘟唇,纠结中抓乱了头发,“他说等了我七年。”多么的不可思议,她听了都想咧嘴,七年之痒什么的。
  
  “对呀,是一厢情愿了七年,你可怜他?不会吧?”像是发现什么不可思议之事,双手撑桌而起的依莲倾身靠近,笑的好不邪恶,“你动情呦!会很受伤的,怎么办好呢佳静哦?”
  
  “走开了!”啼笑皆非的推开对方的脸,佳静没好气的道:“哪有你讲的那么严重,他总用怪怪的眼神看我,让人浑身不舒服。”那就像是看红烧肉的模样,多让人瘆的慌,鬼的眼睛都没有绿油油的。
  
  “哎呦,你弄花了人家的脸,你这事人家早就和老鸨提过了,老鸨说他这就叫妄想症,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不是有病是什么!”
  
  汗!佳静流了一脑门的冷汗,忽然想到一首歌,那歌儿怎么唱来着,“我怀了一打坏欲望,不会抓我去坐牢吧,这样子不好喔。”抖着手用死鱼眼看她,“你怎么说的!”
  
  “还不简单哪,谁不知道皮子庆那点小心思,人家一提起来老鸨就说他有病了!”依莲得意洋洋的两手掐腰,好像自己有多么厉害,佳静觉得她有做女王的潜质,瞧那傲娇模样。
  
  把依莲打发走佳静便躺回床上睡午觉,即便依莲讲了不少关于皮子庆的事她仍旧觉得心里闷闷的,不大好,这感觉应是前主遗留下来,自己毕竟半路出家捡来别人的身子用,不那么得心应手。擦,借尸还魂啥的果然不靠谱,后遗症出来了吧。
  
  皮子庆反应很怪,自己也挺莫名其妙,不像这么简单关系,或者,自己在纠结什么呢,她发现有些看不懂自己了,面对那家伙心口不一的厉害,完全就是违背自己意愿,这可如何是好?特想把自己的嘴巴封上,要不把对方找出了好好沟通?搓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七年哪,那会这身体才六岁吧,真不可思议,恋童?好吧,这样一琢磨她又怂了,尽量避开吧。
  
  一闲下来左手便开始痛,屋里闷的很,抬头才发觉外面竟是下起了雨,不若昨夜那般蒙蒙细雨,豆大的雨珠打在窗上,顺着风吹进房内,湿了附近的桌子,那上面绣着荷花的桌布还是依莲送的,不自觉的笑笑,自打穿来这里依莲是唯一让自己可以放松身心的朋友。
  
  伸出腿穿好鞋子步到窗前,外面的天并不明媚,因为下雨显得阴沉沉,风吹得很大,伸出手去轻触,碰到一手的雨水,凉凉好像握着的冰块,心里有片刻宁静轻叹,雨天,总是容易引起人的忧愁哀思。
  
  合上窗坐到妆奁前,闷热的夏季,挑起放在妆台面上的帕子擦擦额角细汗,托腮发呆,平日无事佳静从不照镜,那里的脸不是她的看着会别扭,偶尔觉得可怕,一种莫名换脸的诡异感,以另一种身份活着还真是悲哀,穿越哪里好,她甚至忘记自己怎么来的,这要是钻牛角尖的能钻疯,好吧,她现在离疯不远了。
  
  无聊的时候会困,培养出睡意她就慢悠悠回榻上,老老实实躺着没人可以说话,她觉得嘴巴好淡,好想吃唐僧肉,在枕边摸索半天拿出早便凉了的红烧肉,琢磨着将就将就吃了,人适应环境和环境适应人就是这么大的区别,宽面条泪啥的还是别流了,流了也浪费。
  
  时间总在无声无息逝去,雨水渐渐稀少,吹过一阵阵冷风过后天有放晴的征兆。佳静一觉睡到黄昏,肚子咕噜咕噜的被吵醒,好饿,哈欠连天披上外衣步出房门,顺手把从药铺抓来的药拎走,不熬掉没法用不是,空气分外潮湿,房檐落下得水珠滴进她脖颈,害的她像小矮人似的一缩脖弓腰小跑几步,汗毛都被激起来了,甩甩脖子环胸走。
  
  灶房这会儿忙着的人很多,天都要黑了客人上门的速度很快,得供得上吃呀,佳静也不想碍她们的眼独自走到角落翻能吃的剩菜剩饭,吃饱了便打开药包找来砂锅将药倒进去放上水泡一会儿,这药若是熬好了口服、脚上的伤会长新肉不留疤,只她从未熬过药一时间不免手忙脚乱,甚至碰到原本就红肿的左手,在外人看来毛毛躁躁。
  
  皮子庆把一些很受欢迎的菜色提前烧好,穿着短打露出的胳膊被晒成古铜色,他鼻尖被烤出细密汗珠,脚步不由得朝佳静行去,声音低哑道:“我来帮你。”
  
  佳静头微微垂着,眼睛向上看,一瞬间的对视感觉对方坚定目光下的强势,她犹豫了下便点头同意,一个人性情如何多少可以从相貌看出点门道,看似霸道的皮子庆不会允许她拒绝,反正两人关系已经莫名其妙了,灶房又这么多人,又何惧他做出什么失礼举止。
  
  低头不见抬头见,来时便想过碰面的尴尬,在人多之地有交集并无多大不妥,不孤男寡女便好,毕竟一个劲儿的仿佛躲瘟疫一样避开人家难免激起血性,冲动乃魔鬼,冲动作祟下难保对方不会对自己做出伤害,那多得不偿失。
  
  接过佳静手中砂锅,皮子庆察觉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欣喜之于竭力保持平静,唇抿的紧紧,动作利落的熬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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