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眼睛眯着笑》第37/115页


  第二卷 第十八章 大灰狼都喜欢吃小白兔
  这房子只有赫连子嘉一个人住,他喜欢清静,早早的搬出了大宅,买了这座公寓,房子不大,两百多平米,设计的很精致。
  赫连子嘉将她放在床上,辛博琪受伤的是屁股,再软的床,她都得疼。她哭的更凶,蜷缩着动也不动,像一只被遗弃的狗狗。赫连子嘉这才发觉,她的屁股上有血迹,心下明白了,屁股被咬伤了,难怪她刚才不好意思说了。
  他的狗很健康,疫苗的什么的没少打,虽然知道没什么大碍,可他也不放心,连忙打了电话叫医生过来。
  又去浴室弄了盆清水,辛博琪的脸已经哭的不成样子,脏兮兮的,又是灰尘又是鼻涕眼泪的,赫连子嘉拧了毛巾想给她擦擦脸,这一擦她又是一声娇嗔,“疼”。
  她轻轻地呢喃,有些撒娇的意味。赫连子嘉这才发现,她的下巴和鼻头都有擦伤,手掌也破皮了,想必是被狗扑到擦伤的。赫连子嘉用棉棒轻柔的给她清理伤口,除去表面的污垢,然后等着医生来给上药。
  比较麻烦的是她的屁股,那一口咬的很深,血液这会儿差不多要凝固了,这就麻烦了,待会儿肯定是要脱裤子的,可这血跟裤子粘在一起,脱的时候肯定会疼,这又是个娇气的主儿,赫连子嘉又舍不得看到她哭,只好自己动手。
  “辛小姐你别怕,你的臀部受伤了,我帮你把裤子脱下来,要不一会儿医生来了,血液凝固在裤子上你会疼的。我不是坏人,对你也没有歪念,真的只是想帮你,你别动,乖乖的一会儿就好了。”赫连子嘉最后那一句,真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一边说着,一边脱去她的裤子。
  辛博琪也没反抗,倒不是真的听从了赫连子嘉的话,只是她一动就疼,干脆就不动了。赫连子嘉脱下了她的外裤,棉质的内裤已经粘在了伤口上,他轻柔的用剪刀将内裤剪开,再慢慢的撕下来,伤口不大,就是两排牙印,只是咬的用力,所以很深,她到底还是疼了,攥紧了拳头,龇牙咧嘴的。
  赫连子嘉换了一盆水,又给她擦身上。她白皙的身体,安静的趴在黑色的大床上,镶嵌在柔软的床垫里,赫连子嘉拧了白色的毛巾,缓缓的给她清洁。从脚趾开始,他擦的仔细,每一个缝隙都十分认真,他握着她的脚,就像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他在阳光里贪睡,一双玉足赤裸在外,惹人遐想。现在他终于能终于能将这一双足握在掌心了,他心里怎么能平静?怎么能说对你没有歪念?那他现在是干什么?对着一个女人的脚发呆。
  陆续的又换了几盆清水,从脚踝开始,慢慢的擦着她的小腿,然后滑到了大腿,从外侧到内侧,他像是呵护一件珍宝,又像一个老工匠,在雕刻一件艺术品。一遍又一遍,他不厌其烦的给她擦身,这是变相的抚摸,隔着一层毛巾,他竟然肆无忌惮的抚摸着她的腿,爱不释手。她的腿笔直且修长,臀线优美、挺翘,大腿和小腿的比例也是恰到好处,不能说完美,但是绝对勾人。
  她这上市,只要老老实实的,不去想它,就不会那么疼,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伤,再加上这房间的温度被赫连子嘉调的颇高,又有一个人服侍的这么舒服,她的上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人一安逸的时候,总是特别容易入睡。她这个没用的,有奶就是娘的,咋就没动动脑子,想想这是什么地方,想想你旁边的是谁?
  大灰狼要吃小白兔的时候,都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因为我肚子饿。自私是有些,可却是本性。赫连子嘉给她脱上衣的时候,也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她的衣服脏了,穿着会不舒服的。
  黑色的双人床上,一个赤裸的女子安静的躺着,她的长发散伙,有些盖在她的背上,齐腰的长发,扫在臀尖,有些散落在黑色的床上和这张大床形成了一种难言的默契。
  他看着她无声的笑了,为她盖上被子,吻了吻她的肩膀,真的就一点戒心没有,居然就睡着了,这样的女人你怎么能不喜欢?她让你觉得,她依赖你,你就是她的神。男人不喜欢女强人,因为在那样的女人面前没有优越感,可是男人也许就喜欢这样有时候像刺猬,有时候像猫,迷迷糊糊的女人。
  医生来给她处理伤口,打了狂犬疫苗,开了一些药给她。赫连子嘉跟着仔细的听着,认真的记着该怎么照顾她。整个过程都是静悄悄的,每个人都极其的小心,生怕吵醒了她。
  上市和a股更是被赫连子嘉赶了出去,自己也像做贼一样的守着她,大气都不敢出。她趴着睡自然是不舒服,可是屁股上有伤,也不得不这样。她的睡相一直不好,自然不安稳,赫连子嘉不断的调整她睡觉的姿势。
  午夜时分,医生吩咐的换药时间。赫连子嘉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裸露出她的下半身,轻柔的将药水涂在她的伤口上,辛博琪哼了一声,呜呜的又开始哭,她哭得痛苦,哭得吓人,来势汹汹的,声嘶力竭,赫连子嘉的动作更轻,也隐隐的带了烦躁,这女人咋就这么麻烦,可是你面对这样一个水做的女人,现在又不能吼她,还是得哄着,“你忍一下,我轻轻地,轻轻地好不好?”
  可辛博琪还是在哭,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角,咬着唇,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赫连子嘉慌了,趴下一边涂药一边吹气,就盼望着能让她不哭。
  “我没肉,别咬我,别吃我。”她呢喃着,赫连子嘉附耳才听到,他不禁笑了,还以为是疼才哭的呢,感情是做梦,又梦见自己被狗咬的情形了。
  赫连子嘉摸了摸她的额头,估计他自己都没发觉,他的声音要多柔软就有多柔软,“不会咬你了,放心吧,已经没有恶犬了,你乖乖的让我把药擦完。”
  这是什么情况?她猛然的惊醒,因为这个男人的声音她根本没有印象,猛然的起身,不仅让身上的被子滑落,也让她的屁股疼痛难耐。她尖叫一声,不是因为自己赤身裸体,而是屁股疼啊!
  “你是谁?怎么在我的床上?”辛博琪戒备的看着赫连子嘉,想了一下似乎这床也不是自己的,连忙改口道:“你是谁,怎么和我在一张床上?”
  “我是赫连子嘉,不记得了?”他勾了勾嘴角,扬起一丝笑容,仔细的打量着她惊恐的模样,这个反应有趣,因为这个女人刚才对你完全放心,可是转瞬又对你充满戒备,你会相信哪一个是真的她?
  赫连子嘉不会忘记,他在给她擦身体的时候,她的迷蒙中表现出来的样子是享受,他试着点了点她的腰身,柔软纤细,这样的女人勾人,她媚到了家。这种媚态是必定经过很多男人调教才有的,明明是一个火辣开放的尤物,可她醒了偏偏要跟你装清纯玉女。有意思,既然你喜欢装,我就陪着你装。他的心里其实是鄙视这种女人的,要是往常他一定不会招惹,可这不是别人,是他腾椿语的老婆,那就另当别论了。
  屁股上时隐时现的疼痛感,让辛博琪好生难受,眼前的这个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她好生的熟悉,赫连子嘉四个字在脑子里一晃,她猛然想起,可是却不是他整个人,而是他好看的蝴蝶骨。
  她对自己喜欢的事物总是格外的留意,她记得这个男人好看的锁骨,恰好是她喜欢的那一种。可她也没有想到为色而死的地步,她还记得要吃她的那匹狼呢。
  辛博琪裹紧了被子,四处的张望,抓住了赫连子嘉的手,急切道:“莲子,莲子,你看见狼了吗?昨天咬我的那匹狼死了没?被你打死没?”
  “狼?”
  坏了,辛博琪脑袋嗡的一下,听说狼是最记仇的,也是最有骨气的动物,“你没打死它吗?玩意狼记恨在心,回来找我们报仇怎么办?对了,这儿是什么地方?安全吗?”
  赫连子嘉点点头,“我家,应该安全吧。”
  “什么叫应该啊?你得说绝对安全,你怎么连安慰人都不会?”辛博琪撇撇嘴,转念又道:“我怎么在这儿?你怎么在这儿?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怎么在一起?难道,我已经把你给?”辛博琪不敢说下去了,她怕得到赫连子嘉的肯定。万一真的是那样,她还要不要活了?
  赫连子嘉看着她懊恼,悔恨的样子,似乎开心极了,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故意拉近两个人的距离,鼻尖贴着她的鼻尖,“你觉得呢?”
  辛博琪下意识的后仰,他逼近,她在后仰,终于碰的一声,她重心不稳,脑袋磕在了床头上。我们都有这种经历,人在快摔倒的情况下,都会本能的伸手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东西,来乞求自己不要摔倒。离辛博琪最近的东西,自然是赫连子嘉,她本能的抱住了他的脖子,而赫连子嘉被她冷不丁的这么一抱,也是重心不稳,所以辛博琪的脑袋还是磕在了床头上,而他就磕在了她的身上。
  他想要起身,可她还抱着自己的脖子,辛博琪这会儿后脑勺阵痛,迷迷糊糊的,赫连子嘉皱了皱眉,“你松手啊!”他扭过头,唇锋无意的擦过了她的嘴唇。女人就是麻烦,他原本对她积累的那一点好感,也被这个女人的聒噪给淡漠了。赫连子嘉这个人缺乏耐性,尤其是对待女人,稍微麻烦一点的他便扭头就走,仗着自己优越的身家,出色的外表,伤了不知道多少女人,明知道不是好男人,还是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他,可见这男人坏也是有资本的。
  第二卷 划船日记 第19章 洗手间意外
  辛博琪委屈,哪里被人这样的吼过?憋着眼泪,死死地咬住嘴唇,就是不让眼泪掉下来,她瞪着他,搂紧了他的脖子,有些负气:“我就是不松,你能怎么办?”赫连子嘉挑了挑眉:“真的不松手?”
  “不松不松!”她抱的更加紧,大有将赫连自己勒死的趋势。
  “那咱们就跟这儿耗着。”赫连子嘉也无所畏惧,直接趴在了她的身上,下巴正好搁在她的胸上。
  辛博琪骤然松手,扭过头去,别扭的不看他,“你下去,压着我了。”
  赫连子嘉还要逗她,“压你哪里了?我看看。”
  “你这人无赖!”她扁着嘴,气鼓鼓的,这男人是她调戏过的,怎么反过来如今被人家调戏了?她自然是不想承认这个事实,也不愿承认,凭什么自己这主导地位,一下子又成了被动地位。
  赫连子嘉呵呵的笑了,从她身上下去,倚在一旁看看她嘟着脸揪着红唇的样子,“给我看看。磕着哪里了?”
  辛博琪扭过头来看他,眼睛通红,疼倒是有一方面,最重要的是她觉得自己被人占便宜了,而一向都是她占别人便宜的,“赫连自己你还要不要脸?!你看什么你看,不许看!”
  “好好好,我不看,你别哭知道吗?我摸摸起包没?”赫连子嘉伸手就要去摸,辛博琪涨红了脸,也不知是害羞,还是这屋子里温度太高缩导致。她啪的一声打开了赫连子嘉的手,紧接着一巴掌甩过去。
  赫连子嘉第一下是没料到,第二下自然不能让她打在脸上,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你干什么?”
  “要你管!”她负气的扭过头去,像个别扭的孩子。
  赫连子嘉只觉得好笑,“你要打我,我还不管?你这女人怎么回事儿?你刚才撞床头上了,我不过想看看受伤没,你打我干什么?你那身材给我当搓衣板我还嫌搁手呢!”
  辛博琪瞪了他一眼,又瞄了一眼自己的胸,34D他说比搓衣板搁手?
  赫连子嘉推了推她,“生气了?你可别哭鼻子啊。”
  “你算老几,凭什么让我哭!”她话虽这么说,可这鼻音浓重的,显然就是要哭了。她这是觉得委屈,差点丧命不说,现在还让人这么冷嘲热讽的。
  我算老几?赫连子嘉有些生气,我为你忙进忙出的大半夜,你现在还说我算老几?他还就不管了,你爱怎么就怎么找去!赫连子嘉哐的一声将门甩上,一个人坐在沙发里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的,他烦躁,虽然他这个人没什么耐性,可处理事情的时候也是沉着冷静。这似乎还是他第一次烦躁不安成这样。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女人。
  上市和A股在他的脚边来回地蹭着,哪里还像凶狠的狗,俨然两只小绵羊。赫连子嘉烦躁的吼了一声,上市和A股灰溜溜的走了。他将烟狠狠地按在烟灰缸里,端了杯牛奶进去。
  “屁股还疼吗?”他放柔了声音问她。
  “不用你管。”辛博琪趴在床上,动也不敢动的,可还是嘴硬。
  “听话,给我看看,医生说要按时擦药。”他没闹,还是柔声的哄着。
  “不给!你凭什么管我?”
  “你是被我的狗咬伤的,我能不管你吗?你以为我愿意管你?”他气不打一处来,都已经给你低声下气了,你还想怎么样?女人就是麻烦!
  辛博琪扭过头,呆愣的看着他,“你是说,咬伤我的不是狼,是狗?”
  赫连子嘉自知失言,又缓和了下来,“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讲车开进这个小区的,而我的狗恰好对你的车敏感,然后错口咬伤了你,我代替我的狗想你道歉。”
  话音未落,辛博琪的火气噌的一下就起来了,感情这事儿和你有关,还以为你是好心帮忙呢,她怒道:“你代替?你凭什么代替?那狼,不是,那只狗差点要了我的命!你怎么能代替?”
  赫连子嘉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让它亲自给你道歉?辛小姐,我的狗市对不起你,可是你也不要强狗所难,它还没到可以开口说话的地步。没修炼的那么深。”越说到后面,他的语气就越是轻飘飘的,甚至还带了戏谑的意味。他就是想要看这个小女人恼羞成怒,想看看她到底哪里吸引腾椿语,到底哪里好。
  他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可脸上还板着,“这样吧,你也别说我是无良的狗主人,别说我不负责任,我已经照顾你一个晚上了,你还想怎么着,都说出来,我一一做到,为我的狗赎罪。”
  他这么一说,倒是显得她无理取闹了。人家也说了要补偿你,你还怎么发火?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被一只狗欺负了,被欺负的部位还是她私密的屁股,她能咽得下这口恶气?她也不傻,就这么去找狗报仇,吃亏的肯定还是自己,毕竟狗不会和你讲道理不是。可现在狗的主人不是在这儿么,和人讲道理,总是会通的吧?
  “你的狗,咬我了,这是事实吧?!”她尽量心平气和的说着。
  赫连子嘉点了点头,“所以呢?”
  “你这是什么态度?!”她怎能不发货,现在是谁理亏啊,怎么搞得她像敲诈一样。
  “难不成,你还要咬回来?辛小姐,你和狗一般见识干什么?我承认是我的狗对不起你,你说你想怎么办,咱就怎么办。”要是平常他早就方案了,耐性也早该用完了,可是对着她,他就莫名其妙的还能静下心来,听她无理取闹的撒娇。
  “莲子你还讲不讲理了?”听听,一个本身就不讲理的人,现在和别人讲起道理来了。
  赫连子嘉无奈的笑了,你该拿她怎么办?这么个胡搅蛮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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