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妻受被迫接了强受剧本》第22/57页
房间里的宋锐把一床被子随便团吧团吧塞进柜子里,打着哈欠去厕所尿尿。温宛从厨房探出头来叫他:“宋锐――”
宋锐踏进厕所一步的脚只好收回来,转去厨房。
而温宛转个头就猝不及防地看到浑身上下只穿了条短裤的宋锐出现在厨房门口。
他老脸一红。
哎呀。
小助手早已疯狂炸毛了:我呸呸呸!臭小子不要脸!!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当然正常男性在家里不穿上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这很正常,问题在于他过分优秀的、荷尔蒙无处安放的身材。
难怪睡醒的时候他老是觉得自己一身的药味。温宛给宋锐穿的衣服都太小了,宋锐睡着睡着就就给脱掉了。
温宛控制了一下自己,把自己手上两条围裙展示给宋锐,认真问他:“哪条好?”
这个问题他和小助手讨论了几次,每一次都被不耐烦地搪塞过去了。温宛买了可可爱爱的围裙又不能和人分享,一度十分委屈。
这就是他说的要快点做饭?小助手不是很懂,再说了,要它说多少遍温宛才相信,明明两条都一样好吧?
话说回来,说做饭之前要穿哪条围裙这种问题又有什么好考虑的啊!
只见宋锐往门框上一靠,脸上是一副深沉思考的表情。
很重要,很需要考虑。毕竟温宛无论穿哪一条他都喜欢,所以十分难以抉择。
小助手有很多问号:???
难怪这两个人能走到一起,会觉得选哪一条围裙的是重要问题的两个人,分明就是物以类聚。
半小时后,温宛把加料版酸汤肥牛面,孜然香煎小土豆,还有炼奶小馒头端上了桌。宋锐不能喝酒,所以只给他倒了橙汁。
温宛的面是一碗,宋锐的面是一盆。
温宛看着对面的宋锐埋头吃面,筷子在自己碗里戳了戳,犹豫着今晚去拳场要不要带上宋锐。
宋锐之前在拳场里的状态就让温宛担心了。而且最近他自作主张地没让宋锐打过针,说实话,他认为宋锐昨天打架就跟这个有关系。
宋锐端起盆把最后一口汤给喝完了,放下盆后打了个饱嗝。
温宛一颗慈母心瞬间就被孩子萌化了。
甚至于想要拿出手机来给刚吃饱饭的孩子拍个照。
第22章
最后温宛还是带着宋锐一起去了拳场。他今晚准备速战速决。这里的风水不好,宋锐不宜久留。
比赛前他把宋锐一个人留在休息室里,往他手里塞了那个焖烧壶,里面是热乎的桃胶炖奶,并嘱咐他自己没有回来之前先不要出来。
“能做到吗?”
虽然说不上来,但是宋锐觉得温宛对他的态度不太对。好像下一秒就要掏出玩具好让他一个人在这里玩一会,让他随便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他点了点头。
温宛这才离开。一路上他听见有人叫他,是阿飞从后面追了上来。
“哥!宋锐的药。”阿飞追上来,手里拿着药递给他,笑呵呵地解释:“昨天没给你,宋锐不打比赛的时候,两天打一次针。”
温宛看到这个药心里就不快。他还是接了过来,疑问道:“两天一次?”
“哎,是这样。”
阿飞说过这些针是给宋锐“放松用的”,温宛之前试着搜索了一下这个药,网上没找到,但是他找到了那行外文的意思,“增稳,止痛,镇静”。
并他想象中那种会成瘾的药物,这是他现在还没带宋锐去医院的原因。但是这药说起来也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宋锐的情况可能比他想象的还重一点。
“这几天还真是多亏了哥您,”阿飞嘿嘿笑着,娴熟地拍着马屁:“不是我说啊,你看宋锐那小子被拿捏得死死的,还得是我哥这魄力”
温宛让他把药收着,等他下场了再给。
上一场比赛还在清场结算中,前面乱哄哄的,温宛在候场那里等了一下。他问阿飞:“这个药他用了多久了?”
阿飞乐呵呵的,不知道温宛内心的疙瘩:“一直在用着呢。”
他也答不上来多久。温宛继续问他:“宋锐他也同意了吗?”
其实不用问,温宛也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什么同意不同意的,他弟弟为人这么老实,又不能开口说话,在这里还不是这些血蛭说了算?
“同意啊!”阿飞振振有词。
温宛脾气再好,每每提到这事也都会替宋锐忿忿不平。如果他能说话就好了。
看场的过来赶人了。他继续笑呵呵的:“哥啊,那我在下面等你。”
温宛却没有马上上台。他其实在之前就已经想过了这个问题,只是碍于宋锐而迟迟没有问出口。
但是如今他和宋锐一起住,或许这会是个解决问题的好时机。
这个问题他狠不下心来直接宋锐面前提,到现在也只能旁敲侧击地打听。温宛斟酌着用词,问阿飞:“宋锐他……之前有没有学手语?”
他太想要宋锐好了。之前只是吃饱穿暖,但是现在,温宛希望他的人生也要好好的。
阿飞惊恐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疯狂摇头,摇得那颗脑袋都快掉下来了。
他以为呢?为什么从一开始这里就没有人提过“哑巴”“哑子”这种词,难道居然觉得有可能是什么善良和同情吗?不,一切只因为曾经说过这个词的全部都灭绝光了。
讲真,他觉得这位哥的想法天真过头了。又不是什么慈善机构,还学手语?提都不敢提一个字,别说还要学什么手语。
小助手见他越陷越深,如今居然想替宋锐做主了,这时候也不满地出来发声:“你也别整天弟弟弟弟的,你老公呢?男主呢?有空就联系一下男主,多接触接触,别到时候连人家什么样子都记不起来了。”
温宛已经得到了答案。他翻身上了赛台,说:“知道了。”
今天温宛对面的是一个花臂选手。比赛之前,对面正在进行夸张的绕场小跑,做赛前示威,围在台下的粉丝纷纷开始起哄。
“说起来,男主该不会已经忘记你是谁了吧?”小助手还在添柴加火。
温宛其实自己都不太确定:“不能吧?”但是他又确实快把男主忘了。
裁判清场完毕,将两人拉至赛台中央。
两边的人被裁判的手隔开。对面朝温宛凶狠一龇牙,在气势上压了一头。相比起来,温宛这边一点水花也没有,冷静得不像是来比赛的。
不仅如此,花臂选手看到,对面真诚的眼神中甚至带着一点歉意。
那是什么新型的挑衅吗?他一头雾水。随着台下一声钟响,裁判火速从两人中间退开。
画笔选手跳步拉开了距离,找准机会虚晃地出了一拳。
下一秒他眼前天旋地转,同时心下重重一沉。连对面什么时候绊他的也没看见,接下来全程就被劈头盖脸的拳头给招呼上了。对方出拳密集,又快又恨,惨无人道。自己的脸都快不是脸了,他没能撑到裁判把人拉开的那一刻,受不了地举手认输。
温宛马上礼貌地停手,退开了。
这次情况特殊,他其实还挺抱歉的。实在是很对不起人家,今天下班还要带孩子,实在没空,改天一定约。
“小助手?”它已经一段时间没有声音了,让人感觉不太对劲。温宛喘匀了气,擦擦汗,叫它出来。
意料之外的没有回应。
小助手消失了。
小助手一般是不能丢下他行动的。这种感觉很奇怪――又奇怪,又不太妙。反而像是某种不好的事情来临之前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