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太下流》第1/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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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下流
作者:晓风默

  ☆、楔子

  月黑风高摧花夜……
  误!花烛夜!
  红彤彤的官用婚房外,火光映天,蝗灾一般乌压压地围了一圈又一圈的皇城守卫,各个神色肃穆如临大敌,从头到脚全副武装,绝不露出一寸娇肌!
  “龙骑虎卫听令!龙骑虎卫听令!
  今夜非比寻常,务必死守婚房!
  牺牲一个将军,解救万千良男!
  谨防新娘砸门,严阻新郎跳窗!
  韦京男人接下来百年的X福身家安危,还看今夜!”
  众守卫齐齐虎躯一震,“是!”豪气干云。
  红彤彤的官用婚房内,喜烛高燃,鸳纸成双,春意浓浓。
  那新郎仅看身姿,便是玉树临风,英伟不凡,一身喜服更衬得他器宇轩昂,绝对是出得厅堂,入得洞房的上选佳男。
  此时,他正用玉白修长的手指解着之前打擂台必戴的铁面具。
  找到那细细的绳结,指尖一挑。随着面具的移开,先露出了刚毅有型的下颌,然后是性感润泽的薄唇,接着是高挺笔直的鼻梁……
  银光一闪,面具被完全扯掉,清濯修致的眉眼就在融融烛火下温润如玉。
  顾盼之间,琉璃墨眸里灿动的莹华醉人心魂,再加上那俊脸那健躯,活该是韦京所有少女怀春、少妇寂寞的闺梦良人。
  此时,他眼中更漾满了得偿所愿的满足,正深情款款地锁住坐在大红喜榻上的新娘。
  看那嫩白小手绞得,看那小腰坐得直的,看那小腹收得紧的……
  俊美新郎长眸一弯,长指掩唇偷乐。
  嘻,还娇羞呢!
  抖抖袖子,将衣冠从头到脚再理一遍。
  他这才抬起绣云喜靴,取了金杆雕百合的喜秤,郑重地走到新娘面前,深深一揖,“娘子,为夫这厢有礼了!”
  这声音清悦堪比溅玉落珠,活该是令女人骨酥魂麻的绝佳利器。可盖着喜帕娇羞等待着的新娘却浑身一震。
  似乎……不大对头?
  她思维还来不及理清,就见那喜秤的小圆头已经伸到了盖头下。
  轻轻一挑,眼界中顿时光明大敞。
  “当啷!”纯金铸就的喜称狠狠砸到了绣云喜靴之上。正中脚骨的声音,钝,可比重石击木;响,直逼惊堂拍案!新郎却浑然没有痛觉似的,脸上僵着还未及撤去的荡漾春笑,亭亭石化于大红喜帐旁边。
  默……
  一丝森森的阴风刮过,新郎垂在颈下的发丝动了几下,终于有一缕悠悠荡进了新娘呆愕张开的口里。
  新娘下意识地砸吧砸吧嘴,然后愣愣地抬起葱白小手,爬到面前人如玉的腮帮子上,两指一夹,一提,三百六十度大旋转……
  “嗷”的一声惨嚎响彻云霄。
  屋外的三百守卫齐齐虎躯一震,菊花一紧,“唰”地向婚房肃穆致礼。
  将军,您辛苦了!
  将军,您为民捐躯,舍身取义!
  将军,您生得伟大,失贞光荣!
  ……
  “兄弟们注意了!别叫将军给跑喽!”
  屋内,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已经是桌翻椅倒,杯盘喜果满地砸,连墙上饰着的红绡都被尽数扯落。
  遍地不见人影,只闻男女重重的喘息闷哼和床板痛苦的吱嘎大响。
  喜榻上艳红的帷帐早被震落下来,帐顶更是抖得要塌了。
  帐内,两具衣衫凌乱的躯体在激烈地纠缠着……
  是所谓“红绡帐底卧鸳鸯”?
  误!明明卧的是一对你死我活的仇冤家!
  新娘披头散发龇牙咧嘴,一式猴子摘桃正扣新郎腿间,“兰小雀!再动老子就挖你的根!”
  新郎额顶血印满眼猩红,一招黑虎掏心正罩新娘胸前,“李包子!再动大爷我爆你的胸!”
  各中要害!肉搏陷入僵持,双声怒斥响爆屋棚。
  “新郎怎么是你这个混蛋?!”
  “新娘怎么是你这个恶女?!”
  擦!被坑了!
  默……
  新郎狰狞着俊脸,哆嗦着惨白的唇,愣是憋不出一个字来——正是所谓“哑巴吃黄连”、“打落牙齿和血吞”、“心酸无语泪千行”……
  半晌后,在不小心瞄到个刻着号码的铭牌后,他眼皮狠狠一抽,终于悲愤地狂吼出声:“老子打错擂台了!”

  ☆、冤家回朝

  一个月前。
  苍历一五一八年,韦京最红火的青楼——鸣翠阁,二楼。
  “啧啧,琴思,瞧你这小脸蛋儿嫩得,真让爷亲不够啊!”一个锦衣小公子正翘着脚左拥右抱,乐呵呵地靠在窗边,左吃一口菜,右喝一口酒,间或还偷个香摸个手,那浪荡的纨绔样儿,简直招天谴,活该当靶子!
  “啪”的一声脆响,一枚汁水丰沛的大鸡蛋,正中后脑勺!
  遭此奇袭,李宝儿昂扬的色意陡然寂灭,手捣上挨了砸的后脑袋,扭头就是一声虎吼:“哪个混蛋敢砸小爷?!”
  无人应答,李宝儿拍桌而起,扒上窗口正欲骂娘,眼睛却扫到了一抹被人揪住不放的鹅黄纤影,登时扶住额头蔫了。
  今天是什么日子?竟能勾得这位深闺大小姐出了相府綉阁,跑到酒臭肉腐、痞子遍地的东街,还连侍卫都忘了带。这是……又被流氓缠住了吧?
  无奈地抹了一把脸,李宝儿懒洋洋地吆喝一声,“兄台,光天化日下欺负女子,不太好吧!”说着,人便从鸣翠阁二楼直接跃下,借着落势,旋身一个潇洒飞踢,那汉子就被重重踹趴在地。
  她威风凛凛地一脚踏人一手扭臂,轻蔑一笑,“我还当有多能行,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连爷儿我的一招都过不了,你还敢出来耍流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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