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总在暗恋我》第59/93页


  苏意卿睡眼惺忪的瞥了他一眼,眼波还是迷离的:“那怎么着,你嫌弃我吗?”
  “我觉得卿卿胖一点儿更好看。”
  谢楚河用一本正经的神情说着这样肉麻的话,听得苏意卿忍不住吃吃地笑。
  她伸出手去,摸了摸谢楚河受伤的那只手臂,柔声道:“还疼吗?”
  “很疼。”谢楚河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继续一脸正经的表情,“疼得这几天晚上都睡不好,如果你不生气了,那我就马上不疼了。”
  苏意卿嗤笑了一声:“尽瞎扯,哪里学得这样的话,一点都不可信。”
  她朝他勾了勾小指头。
  谢楚河马上俯身过来。
  苏意卿在他的鼻尖上轻轻吻了一下。
  “好了,我不生气了,你也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好。”
  而后,自然是温柔缠绵的耳鬓厮磨。
  苏意卿悄悄地问他:“我身上香不香?”
  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很香,都想把你吃下去了。”
  这样的时光温暖而安静。
  这一天的下午,苏意卿懒洋洋的,动都不想动,就趴在谢楚河的膝盖上,看他处理军务。
  谢楚河埋头伏案的样子格外地严肃沉静,从侧面看过去,他脸部的轮廓鲜明如同浓墨勾勒,透着淋漓的刚硬之息。
  苏意卿在一边看着,觉得他简直是自己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她心里有些洋洋自得的感觉,忍不住又去戳他。
  “卿卿,别闹。”谢楚河并不抬头,继续用左手拿着笔,在图纸上勾画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呢,整天都在忙,大夫不是说要你好好休息几个月吗?”
  “休息,我不上战场,可不是什么事情都不做。”谢楚河失笑,放下笔,揉了揉苏意卿的头发。
  她的头发润滑如丝,轻软如云,他最近越来越爱揉了,这会儿她的头发并没有挽起,松松地披散在肩膀上,随便他怎么揉弄也不生气。
  “那个林将军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让你这样忙着。”苏意卿对于自家夫婿一天到晚所做的事情完全不明白,又忍不住有些好奇。
  谢楚河淡淡地道:“林将军死于百越族的动乱之中,其情可悯,总要奏报朝廷知晓,再说这壮武将军一职,须得有人顶上,也不知朝廷会派遣什么人过来,依我的意思,不若就在原本滇南守军中择一能干之人擢升,如此种种,都要谋划调度。”
  说到这个,苏意卿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啊,对了,我说呢,仿佛有什么东西给忘了,蓝世子,他后来怎么样了?”
  见苏意卿还是提起了,谢楚河目光微闪,随即若无其事地道:“大约不碍事吧,镇南王府的人把他带回去了。”
  “可是他所中的毒还没解除,该怎么办呢。”苏意卿想了想,还是替黎黎发愁。
  “你替他操什么心呢。”谢楚河有些不悦,“那个闽越族长,那天我本来要杀了他,结果一不留神,被镇南王府的人抢过去了,他们总能从他口中问出解药来,反正你也仁义尽至了,日后不要再过问这个。”
  苏意卿摇了摇谢楚河的膝盖:“好吧,那我不管他了,但是,能不能叫黎黎过来陪我玩呀,最近你都不许我出门了,我一个人闷在这里好生无趣的。”
  谢楚河咳了一声:“你看,我不是在陪着你吗,莫非你觉得我是个无趣的人?”
  “不是的,你这么忙,我不想耽搁你办事,而且,军营里面真的很闷的,就这么巴掌大的一个地方,两步就走到头了。”苏意卿撒娇道,“我要出去,我要去骑马、我要去放风筝、我要去采花。”
  “大夫说那箭把你的骨头擦伤了,若不小心调理,等年岁大了,以后手臂会不利索,总之千万谨慎才好,我们先在这里将养一段时间,我答应你,等你的伤完全好了,就让你出去玩。”
  他顿了一下,微微地笑了起来,“到时候,别说这个贵州城,整个滇南让你横着走,你爱做什么都行,好不好?”
  苏意卿怀疑地看了看谢楚河,她总觉得谢楚河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但是呢,反正她笨笨的,实在想不清楚,就算了。
  她趁机道:“那到时候你不许再忙了,要陪我去骑马。”
  “好。”
  “陪我去放风筝。”
  “好。”
  “陪我去采花。”
  “嗯,这个嘛,有待商榷。”
  ――――――――――


第50章
  滇南这地方的物种真是千奇百怪,简直让苏意卿大开眼界。
  谢楚河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两只孔雀来。
  孔雀的羽毛是层层叠叠的蓝色和绿色,深浅交错在一起,绚丽若水彩,长长的尾羽拖在地上,它们似乎知道自己的美丽,连姿势和神态都是倨傲矜贵的,高高地仰着头,翎毛抖索亮眼。
  当尾羽打开成屏时,在阳光下简直是流光溢彩,绮丽万千。
  苏意卿都看得呆了,对着那漂亮的羽毛几乎流口水。
  结果,第二天,谢楚河就给了她一大捧孔雀尾羽。
  苏意卿却大哭,捶了谢楚河好几下,责备他太过残忍了。
  女人的心思实在不好琢磨,谢楚河的殷勤献错了地方,又被罚睡了几天隔壁帐篷。
  过了两天,为了赔罪,谢楚河又给苏意卿弄了一只大鹦鹉来。
  那鸟儿的羽毛更是五彩斑斓,比起孔雀来另有一番情趣,而且,最重要的是,这小东西会学人说话呀。
  苏意卿兴奋极了,再也不叫着无聊了,给鹦鹉取了个名字叫“阿贵”,天天教着它说话。
  “卿卿最聪明。”
  “阿蛮是笨蛋。”
  听得谢楚河后悔不迭。
  不过,托这只鹦鹉的福,苏意卿终于肯安份地呆在营地里,再也不吵嚷着要出去玩了,谢楚河暗自松了一口气。
  如是,过了三四个月,谢楚河的伤势都完全好了,又可以上马引弓,行动自若了。
  那边的老大夫却还板着脸,对苏意卿道,她的身子骨太娇柔,还需要好好调理一段时间,切勿随便走动,免得一个不好,落下隐患。
  苏意卿摸着自己的肩膀,觉得一点儿都没问题了,但架不住谢楚河吓唬她,如果没有调理好,那伤疤都不好消除掉了。
  虽然苏意卿实在不懂得,外出走动和伤疤到底有什么关系,但她还是不敢冒险,就乖乖地听话,继续呆在营地里,逗着鹦鹉阿贵玩。
  阿贵可比苏意卿聪明多了,它能够很明确地判断出谢楚河才是一家之主,所以,它最近经常说的一句话是:“卿卿不能出去玩、卿卿不能出去玩。”
  苏意卿为之气结。
  ――――――――――
  这天一大早,谢楚河出去处理军务,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还带了一个男子进来。
  苏意卿吃了一惊,抬头定睛一看,尖叫着扑了过去:“哥哥!哥哥!”
  那居然是苏意卿的同胞兄长苏涵君,他被朝廷任命为芜湖知府,一直在任上未曾返家探亲,说起来,兄妹俩已经三年多没有见面了,连苏意卿出阁他都没能赶上。
  苏涵君许久未曾见到疼爱万分的妹妹,也是热泪盈眶,张开双臂就要接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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