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叶的平凡人生》第62/67页
“自然…不是,分明就是那些人不知慧眼识娇娘,所以才让为夫捡到了宝。”冯文卿抬手掩嘴轻咳一声后,万分淡定地回道。
“哦~?!”顾若寒狐疑地斜睨着冯文卿,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态势。
“妍儿,今日是咱们的大喜之日,妳真打算和为夫讨论这等小事一个晚上不成?该不是忘了咱们今晚似乎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冯文卿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欺身上前,说道。
“呃…当然没忘…怎么可能忘嘛!只是我还没调适好心情。”顾若寒小脸一红,她心虚地往后退了一寸,尴尬地解释道。
“妳我向来亲密无间,这种事还需要时间适应吗?”冯文卿一伸手就扯散了妻子腰间的衣带,同时问道。
“好嘛,好嘛,至少让我沐浴一下吧!虽然天气不热,可是穿着礼服一整天下来,还是觉得全身黏呼呼的好难受。”顾若寒鼓着脸颊,不客气地轻推开想把她压在床,上的某人,说道。
冯文卿只得无奈又好笑地把门外的翠竹叫进来伺侯她脱下喜服,然后让翠竹把那身厚厚的喜服拿出去收舍妥当,自己则拉着顾若寒往小屏风后面的小门走过去,顾若寒先是疑惑地跟着他走,直到看见那一扇门后的样子才恍然大悟。
原来趁着这次整个怡然院大改建的时候,冯文卿就顺便让那些工匠把连接着卧室的耳房改成一间小浴室,如此一来,小厮们在准备热水时便不会打扰到屋里的主子们,尤其是万一正当他们在做某件事的时候…。
顾若寒望着这间浴室,无言地扬扬眉角,话说这个法子貌似还是早就离开故土甚久的某人先‘发明’出来,然后她又‘不小心’地搬过来使用,于是才被发扬光大的吧?
“我要洗澡啦,你还在这里做什么?”顾若寒刚准备脱下衬衣,却发现某人还赖在这里没有离开的意思,她不悦地皱起眉头,想要赶人出去。
“为夫也需要沐浴,反正这池子挺大的,咱们一块儿鸳鸯戏水不是挺和美的事?”冯文卿在顾若寒面前原本就没什么顾忌,如今两人已成夫妻,所谓道德规矩的那层薄纱更是毫无用武之地,瞧他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叫顾若寒气恼极了。
“什么鸳鸯戏水?!谁要跟你鸳鸯戏水?真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顾若寒看着某人自顾自地脱去衣裳,任凭她怎么阻止都阻止不了。
顾若寒喊了半天的结果是新上任的夫君亲手为她脱去衣物,然后抱着她一起进入浴池中,准备好好‘戏水’一番。
“唉呀!你想吓唬人哪!”顾若寒冷不防地被抱进水里,她不由得娇嗔一声。
“妍儿,妍儿…。”冯文卿只是温柔地蹭着她的鼻尖,一声又一声地喊道。
那日及笄礼,顾若寒许字为似妍,妍有娇丽、美好之意,亦有慧巧之解,据王氏说,这是淮安侯夫人为她取的,想来在犹如另一个母亲般的淮安侯夫人心中,这个女儿是很好的,虽说顾若寒自认自己的才情女红实在谈不上慧心巧手四个字…。
此时的顾若寒心里想着等等要做的事,又听着冯文卿在她耳边不断倾诉甜腻的话语,便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地说不出话来,唯一能有的反应只剩从脸颊到耳垂的那一片滚烫的红晕。
冯文卿当了几年的和尚,此刻软玉温香在怀,今日又是两人洞房花烛的好日子,他自然不可能再像前几次与她嬉戏,挑,逗时一样的隐忍,可是倒也没忘记怀里的人儿不似他一般的强壮,毕竟小娇妻初次承欢,他总要留给她一个最美妙的回忆才行,要不然以后的日子岂非难熬?是以明明已经恨不得能立刻冲锋陷阵,却还是暂缓了下来。
他缓缓伸出舌尖,刚触及她的耳垂时,就立刻感到怀里的身躯传来一阵轻栗,整个人软软的只能紧贴在他身上,他早知道耳垂那处对她而言是最为敏感的地方,于是环在她腰际的双手又腾出一只慢慢地向下滑去,果然一入花丛就感到一股特别的湿润。
随着他一处又一处的试探,她也忍不住从口中蹦出一声声的低吟,用着仅剩的力气攀附在他身上,深怕一个不注意就会跌入水中,虽然明知道他不会让她有什么危险,不过这是人的求生本能…她也只是顺从了本能而已。
冯文卿在小妻子脸上及脖颈之间又吻又咬了许久,渐渐不满足于只能这样的亲密接触,且知她也早已情动地不停轻声喊着他的名字,似乎同样地渴望想要再多一点什么东西,便立刻抱着她走出浴室,也不管身上还有些湿淋淋的,两人就滚到了床,上,继续厮缠起来。
顾若寒从进了浴室之后开始,整个脑子就一直都是晕乎乎的,可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同,之前两人也有过几次亲吻抚摸的举止,但是每次他都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还能令她达到至高点,叫她每次过后总是又*又怯的,只是这一次真的不一样了。
顾若寒被抱到床,上时,虽曾恢复过短暂的清醒,但随即又被挑逗着几乎想要尖叫出声,这次的感觉彷佛来得比往常更加猛烈许多,她的双腿忍不住勾上了他的背部,身体里一直狂喊着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
“君逸,我…我好热,好热,我不想玩了。”顾若寒觉得快要承受不了体内那般莫名的燥热,她忍不住低泣求饶道。
“妍儿乖,再一下、再一下,妳就会很喜欢了,这会儿先忍一忍。”冯文卿怜惜地吻住小娇妻的唇瓣,趁着她眼神迷茫之际,下半身一沉,飞快地挺进那处早已准备好的地带…。
“呜~好痛!你走开啦!就说不玩了嘛…。”顾若寒只觉得一阵疼痛袭来,让她不由自主地猛然深吸一气,眼角溢出一滴泪水,她有些埋怨地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人。
“乖,只是疼一会儿,等等就没事了。”冯文卿柔声地安抚着小妻子的委屈。
他刚刚一举破了她的身之后,便随即强忍住想要满足心底狂热的念头,整个人停在那里动也不动,丝毫不敢立刻就往那处来回冲撞,一则是因为她那里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紧致,令他尚未开始享受这场鱼水之欢就差点想先弃械投降,二则顾及她身子还需要一些时间适应,如此才能让她真心欢喜两人之间往后的这般亲密。
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脸颊、肩胛骨和两团柔软之间,直到她似乎已然再次动情地勾住他的腰际,心底才轻吐一口气,下半身慢慢地动起来,然后渐次加快速度,接着自然是很满意地听见身,下人儿无意识地娇吟出声,证明着她正与他一起攀登山顶,甚至直达云端之间…。
这一个晚上一直到后半夜为止,冯文卿就连连要了她两三次,虽说即使若能整夜翻云覆雨,他也甘之如饴,但看到她带泪的眼角,他立刻冷静下来,不敢再向她索求半点,心想还想今夜这番折腾,不知道小丫头明早会不会给他摆脸色呢?可是等了那么久,又三番两次差点越过雷池,他心里这个煎熬可也不少,小丫头向来贴心懂事,应该不会因为这样就不高兴吧?!
冯文卿紧紧抱住已然沉睡的小妻子,既心虚又欢喜地想着今后他总算不必再对着这副令之垂涎三尺的柔软身躯摇头兴叹,自然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某人如此想着想着,越想就越觉得忍不住想要欢欣鼓舞一番…。
果然等到天微亮,翠竹在门外请示着屋内的主子是否起身时,冯文卿微微半睁着双眼,便听到身旁传来一声吃疼的声音,猛一转头正好迎上小妻子恶狠狠的目光。
“醒了?我扶妳去沐浴?”冯文卿讨好地笑问道。
“哼!又不是没吃过荤的,还跟毛头小子一样丢人现眼。”顾若寒咬牙切齿地瞪了冯文卿一眼,赌气地想自己起身,却发现全身虚软无力,只得又盯着冯文卿不放,一副深受其害的委屈样儿。
冯文卿闷声笑了笑之后,还是认命地抱起她往浴室走去,浴室门一打开就是一阵烟雾弥漫,想来这沐浴用的热水早就准备妥当,待他们两人洗去一夜的痕迹之后,走到房中内室,床上也早就整理干净,完全不见可能令顾若寒感到满脸羞赧的证据。
“我先去外面等妳。”冯文卿飞快地偷了一个香之后,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嗯。”顾若寒点点头的同时,墨竹翠竹两人已经进来准备替她梳妆打扮,好去拜见公公婆婆。
顾若寒穿着一身大红色牡丹花薄禂衣衫,让墨竹为她挽上象征已嫁为人,妇的发髻,然后缓缓步出房门,正好与闻声转过头的冯文卿双目相对,对方喜形于色的笑容让她没来由的一阵慌张,她以后将要和他一起过完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正文到此完结,明日起上几位配角番外…至于婚后生活数万字皆一概省略,反正再写下去也就差不多那样啦,侍奉公婆、生养小孩,还有侍候一位时常要找人滚床单的大孩子(v︿v﹀。
☆、1707第一百零六章
还记得那一年的严雪纷飞,却冻不住他当时万分激动的情绪,好些几年了,自他出京之日起就不曾再入京一步,亦未曾听闻与她有关的只字词组,总以为两个人就只能这样擦身而过,却没想到有一天会再次听见她的消息,而这个消息还是如此令他震惊不已…。
为什么呢?明明那样温婉善良的她怎会得不到丈夫的欢心?怎会落得因无子而和离的下场?姑姑说她是一时胡涂,但是她向来慧心巧思,又怎地就在此事上胡涂了呢?
转念又想…如果当年自己不要因为母亲重病不起,担心拖累了她,因此婉拒姑姑的提议该有多好?可是即使姑姑愿意从中为他们两人牵线,但是他早就听说,前任长兴侯夫人李氏生前曾与汝国公有过儿女亲事的约定,这种关乎先人的约定又岂能说废就废?
而今…他依旧舍不得听见她受这般的委屈,况且姑姑信中隐含着劝说之意,想来她老人家仍然看好这段原本无望的姻缘吧?那么他自己呢?他还是要放弃吗?不!他不想再一次放弃她,哪怕将来会对不起沈家的列祖列宗,他也不想再错过她。
于是为着一个注定无望育下子嗣的妇人,沈从义在父亲房门前跪了一天一夜,刚过两岁的女儿似乎已经懂得心疼自己的爹爹,她抛开奶娘的手,跑到父亲身旁大哭,声嘶力竭地求他起来,他都狠心不想理会,只盼着父亲能答应他,能叫他求得心怡佳人相伴余生,便是此时吃再多苦头,他也不在乎…。
终于沈父还是心软下来,或许是儿子坚持多年未移的专情打动了他,又或许是孙女的嚎啕大哭令他心疼,心想女儿虽然比不得儿子好,但是也许以后还会有希望吧?只是真的会有希望吗?那个顾家大姑娘听说是因为几年下来都没有孩子才和离的,这和离大概也是汝国公府给了面子才有的吧?
但是眼见着儿子的憔悴,沈父把心中的疑惑和担忧硬是吞了回去,只是交代儿子此去一切随缘,若是人家姑娘不愿再嫁,他也不要刻意强求,免得不成良缘反造孽缘,沈从义欣喜地点头应允,转身抱起哭好一阵子,睡了又醒的女儿哄着要替她找娘亲了。
过了新年之后,随着宇阗国使团的到来,沈从义才以护送使团的名义入京,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她的认可,顺利订下这门亲事。
沈从义见了姑姑,又在姑姑府中见到两个据说是她族妹的女孩子,后来他无意间得知其中年岁大的那个女孩竟是她前夫冯文卿真正中意的姑娘,当下愕然的同时还忍不住为她感到不平,原来是冯文卿先变心对不起她,却让她背负那样的罪名吗?可是见她犹是一脸平静地与前夫笑闹,还不避讳地警告他不许欺负妹妹,这番举动又让他茫无头绪,难道她丝毫不感到难过吗?后来知道那个族妹那段时间为调理她的身子费去不少心思,他心中这点不满才慢慢平息下来,不管她的族妹是因为内心愧疚也好,是因为心疼族姐也罢,总之…算她有心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小姨子有心到因他是武官,又在边境镇守,担心哪日嫡姐可能成了寡妇,上无靠下无着的后辈子不知将如何凄凉,届时她未必能有心相帮,便一心一意不让嫡姐点头答应与他成亲,甚至在背后使小手段,叫他命悬一线,差点回不了凉州,偏偏他为了她着想,还不对小姨子发火,这心里真是郁闷极了。
不过沈从义那时的郁闷也仅只片刻功夫,只因那时她已然同意再嫁与他,左右这初时目的终究达成,小姨子又心怀愧疚地解救了他,于是他才能退一步想着那桩意外倒算不得亏损,便是那时用的手段不怎么光彩,但是他想未来还有几十年的时间,他多的是机会去弥补这个小小的过失。
从京城再次回到凉州的沈从义,很快就着手安排娶亲的事情,聘礼只有一部份是按照标准走的,因为不想让长兴侯府的那些人以为将来能够凭着他对她的情意而拿捏着她去做她不想做的事,所以绕了一大圈求来圣旨赐婚,在表面上也没有给予太重的礼数,他打算把部份聘礼留下来等她来凉州之时,给她办一个最隆重盛大的婚礼。
满心焦灼地等候半年的时间,终于盼到顾家一行人的来临,更盼到了两人成亲的这一天,望着装扮艳丽、眼眸含笑的新娘子时,沈从义还犹如身在梦中一般地傻愣不动。
“大姐夫,你打算在那里站一整个晚上吗?这要嘛就陪我们大伙儿出去喝酒,要嘛就陪我大姐留下来共度良宵,如此这般…我们也很尴尬呀!”送亲而来的顾绍恩见两个主角都没有半点动静,叫他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开口提醒道。
“呃…抱歉,妳们先侍候少夫人,我去前头敬几杯酒就回来。”沈从义猛然回过神,望着掩嘴轻笑的顾若彤,心里一阵欢喜之余,自然也免不了几分尴尬,便连忙吩咐屋里的丫鬟一声,然后领着众人出去喝酒。
等他再回到新房时,几个丫鬟都等在门外,屋里却传来细细的说话声,他停下脚步仔细一听,才知是今日因为府里忙碌而被遗忘在自己院子里的女儿沈墨瑶。
“奶娘说妳是瑶瑶的娘亲?可是为什么我一直没有见过妳?”沈墨瑶趁着照顾她的奶娘丫鬟没注意之际,自己溜来新房这里,为的就是想看看那个她始终没有见过的‘母亲’。
“我是妳的母亲,可惜…不是生下妳的母亲,不过以后我们会是最贴心的母女,对吗?”顾若彤看着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满脸笑意地抱起她坐到自己身上,柔声地说道。
“咦…有什么不一样吗?”沈墨瑶不明白生与养的不同,对她来说,母亲就是母亲,为什么还要解释她不是生下她的母亲呢?
“以后妳会明白的,现在妳只要知道以后妳会有娘亲疼*妳就够了。”顾若彤温柔地拍着沈墨瑶的背脊,说道。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以后再也没人敢说瑶瑶没有母亲啦。”沈墨瑶似乎很开心地点头应道。
“嗯。”顾若彤心头一紧,才多大的孩子…就有人在她耳边碎嘴了吗?
门外的沈从义听见女儿的话,心底同样感到一阵心疼,正要伸手推门进屋时,瞥见沈墨瑶的奶娘匆匆忙忙地从女儿的院子那头跑过来,她乍见到沈从义时,还慌忙地停下脚步且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像是担心沈从义会因她看顾主子不力,而对她责难一般。
“进去吧,小姐在里面。”沈从义确实也是这么想着,只是好歹还记得今天是他与顾若彤的好日子,不必要为此事坏了兴致,便仅仅冷眼扫过奶娘的脸,又觉得等过两日应该让夫人好好查一查侯府里的情况,万不能叫那些下人忘了本份才好。
“是。”奶娘连忙跟着主子身后进屋,见到沈墨瑶坐在新夫人身上,她也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上前把人抱过来。
“爹爹!”沈墨瑶见到父亲进门,便赶紧从顾若彤的腿上滑下来,拘谨地站在那里喊道。
“为何自己跑过来这里?今儿个府里人多,要是让人撞伤了妳怎么办?”沈从义沉着声,严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