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四猫南音》第2/54页


第五章 双重身份

做什么事都不成功的四猫意外地完成了郝数的重托。四猫是既高兴又伤心,雷鸣是既意外又欢畅,而郝数呢?一个字“迷”,六个字,“道不明,说不透”。在四猫眼中,郝数本身就是个矛盾体,比如,他凡事一幅得过且过样,结果各科的榜首总是他;又比如,他看起来一幅不食人烟的神仙样,但事情的最终结果总如他所愿。再比如,他的身上总散发着一股“快来欺负我呀!”的气场,但每次受伤的总是别人。但相处久了,四猫总觉得郝数不是刚开始的那个郝数,别怀疑凡事都粗细条的四猫,她对感觉这东西总异常的敏锐。雷鸣对郝数的好感,不是被四猫第一时间捕获了吗?

刚开始的郝数,那是天使姐姐,美丽,知心,又温柔,活脱脱的一个上苍派下凡间的使者。但现在的郝数,四猫说不上来,那感觉不是一般的奇怪。就说现在,四猫不仅承担了雷鸣的忠诚小弟任务,还充当了郝数的第一号御用小妹的角色。当小弟,那是历史问题与武力干涉的结果,但当小妹却是不知不觉,却又心甘情愿,怪哉?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四猫深思。好像是某天,郝数看着自己的手出神,低喃:“这么漂亮的手可要做劳务?”四猫低头一看,的确,肌肉匀称,皮肤肌理细致,细条优美,是双弹钢琴的好手,如果做家务活的话,四猫的脑海里崩出“暴殓天物”四个字,再比较下自己的,冲动地说:“不行,让我来做”。但说完,四猫就后悔了,冲动果然是恶魔啊。“小猫,你真好”,四猫内心滴血,脸上笑得比哭还难看,嘴里却还要硬撑着说“那当然”。从此,四猫每次干三个人的活,连老师都不得不感叹“四猫真是个好孩子啊”,期末四猫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劳动积极分子的榜单上,真是可喜又可笑。一切的一切使吕爸吕妈错误地认为她有干家务的天分,家里的一切家务由四猫包揽。四猫终成了“家务强人”,当然这是后话。

“不对”,四猫想似乎还要再前,似乎是那天,四猫与雷鸣,郝数三人出外,郝数晶亮的眼睛不自觉地扫了她一下,“真热呀!” 四猫看着一滴香汗划过郝数的皮肤,没入衬衫之中,不惊脸红心跳,而雷鸣已经喷血不止了。“我去买点喝的吧!”为了躲避尴尬,四猫拔腿就跑,“对一个女人脸红什么呀!” 四猫鄙视自己的同时,也买成了习惯。

不想则已,一想来气,新仇旧恨袭上心头。做了很长时间的心理建设,四猫打算怒斥郝数,终结小妹生活,翻身做主人。“郝数,你”,就在她刚准备发泄时,郝数使招了,“小猫,你来的正好,这是你最喜欢吃的核桃酥,我特意买给你的。”微言哝语,再配以甜美笑容,阵阵香味裘来,四周传来欣羡的目光,四猫知道自己永无翻身之日了。

第六章多余的同情

第六章 多余的同情

“在遥远的一个国度里,住着一位美丽的公主,她长得像老鼠一样,国王和王后就把她取名为“好鼠公主”。她身旁总有一位英俊的雷鸣王子陪伴着,当然还有一名女佣,那是个名为四猫的普通女佣。四猫女佣一直辛勤地工作着,工作着,工作着,转眼,垂垂老矣”。

“啊!”我从梦中惊醒,“女佣,女佣,女佣……啊,不要啊!”“四猫,你鬼叫什么,快下来,郝数和郝姨来了。”从搂下传来了吕妈雷鸣般的声音。“好鼠公主呀!”我在心中偷乐。

说起我和郝数,那叫一个缘分啊!自我晕倒那天,他送我回家,我才知道他竟然是我新来的邻居郝姨的女儿。那么大的光源让我彻底晕了头,这再次证明我的直觉真不是一般的准,这种光源是不能靠近的,并且这种光源附近的气场也是不能忽视的。她的妈妈就曾给我家下了一个巨型的炸弹。自我六岁后,父母小吵不断,我也当多见不怪,只当是培养夫妻感情的新方法。但那天却可以用“天雷勾动地火”来形容。原来新邻居孤儿寡母,吕爸回来后顺便帮忙帮了下东西。无奈郝妈魅力惊人,吕爸回家时犹带着一脸花痴状,吕妈瞬间火起,这是撼动她“第一美人”称号的妖精啊,誓与隔壁新邻居势不两立。第二天,当郝妈登门拜访时,吕妈果然得理不让人,拎起膀子就大打出手,没想到看似软弱的郝妈那也是一个练家子。于是两人英雄惜英雄,想见恨晚,一见如故。

两人平日里就相谈甚欢,今天讲起郝数来。我在旁边听得是眼泪鼻涕直流,原来上帝真的是公平的,俗话说:“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一定会为你打开一扇窗”。但门与窗是不会同时打开,这就是“人无完人”的道理,郝数看似完美,实则身世凄惨。原来早年郝家也是一个殷实之家,但郝爸不思进取,惹上恶习,吃喝嫖赌样样俱全,以致家境没落,最后还“抛家弃子”,被高利贷追杀而死。郝姨含辛茹苦地拉拔大郝数,直至前几年才还清高利贷。至此,我决定以后要善待郝数,凡事多让着他点,对他好一些,翻身的事情第一次被我自愿放下。只可惜我漏听了郝家母女俩在门口的对话。

“老妈,你这样说老爸会恨死你的。”

“管他的,反正天高皇帝远,除非你会告密,但你会吗?”

郝姨得到的是郝数莫名的微笑。

“嘿,真是越来越像你老爸啦!”

第七章风起云涌

第七章风起云涌

时间在消逝,岁月带走了回不去的童年。不知觉间五年过去了。五年可以改变许多东西,包括人的感情。这五年中,四猫有发不完的感慨,道不尽的委屈。从懵懵懂懂的青葱岁月到迷迷糊糊的豆蔻年华,四猫的生活总离不开郝数。有开心的时候,有伤心的时候,有苦恼的时候……种种时候成了分不开,割不断的缘分。四猫总想,在大太阳底下,烛光是没有必要存在的,这正如我这样的小小存在在郝数这巨大的光源下般。四猫一次次试图摆脱这种格局,但在挣扎中已趋于习惯,就在她认命时,没想到却真正摆脱了,就像两条交叉线错开后,越伸延,隔得越远。

在阴暗的废仓库里,堆积着废弃的木料,四周一片狼藉,尘土粘附于上成了常态。但在如此零乱的环境中,角落边竟躺着三位少男少女。他们被缚着手脚,遥遥相对,沉沉的昏睡,失去意识。

阳光贪恋着最后一点时光,洋洋洒洒地向大地泼洒光晖。昏黄的光线通过出气窗照进了阴暗的角落,少女最先在昏睡中苏醒,第一反应是“疼”。是的,少女就是平日里无一用的吕四猫童鞋,当然疼啊,被人狠狠地在后脑勺上打了一下,瞬间失去意识。四猫的第二反应是害怕。这不会是传说中的绑架吧!过去,如果有人跟四猫说你会被人镖心,四猫会嗤之以鼻,一没色,二没权,三没钱的自己压根与绑架绝缘。但她忘了,她的身边有个貌美如花的“好鼠”,还有个家世背景超群的雷鸣,四猫是很容易成为绑架主角的附赠品的。“这里是哪里啊?郝数?雷鸣?”就在四猫惊慌无助之际,东边角落传来了声音“小猫,我在这里,你没事吧!”听到郝数镇静的声音,四猫得以无尽的安慰。“四猫,你瞎叫什么?”西边的角落雷鸣强作坚强地道,意图恢复以往的强势态度,但颤抖的声音出卖了他。“你们都没事吧,这里是哪里啊?我居然被绑架了,绑架啦!肯定是你了雷鸣,就说平时你们家不要这么招摇,现在好啦!”“你冷静点,我现在也很无措。”“你这是无措的表情吗?”空荡的空间里,我们的切切私语回荡,其中有多少害怕与无助。“这里应该是个废弃的木仓库,现在只能等了,我们现在保存能量最重要。”出乎意料地,郝数冷静得出奇。

等待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痛苦的是过程,因为你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三人在安静中等待,毕竟年少,而又缺少阅历,特别是平时没经历过什么风雨的四猫感到无比得害怕。做人以及做事皆属大咧咧形的雷鸣不知与周公下了几盘棋了,但四猫仍然辗转难眠。“睡吧,明天不知道还要面对什么呢?”东边角落传来了郝数轻声的问语。“可是我……”,“放松,你平时不是倒下即睡吗,你就当我们在野营,明天他们就会发现我们失踪了,会有办法的。” “嗯!”我心不在焉的答应着,心中仍有些恍惚。东边传出了小小的歌声,“moon river wider than a mile, i'm crossing you in style ,some day ,oh, dream maker ,you are heart breaker ……” 淡淡的月光通过出气窗照入仓库,郝数在月光下静静地低声歌唱,四猫昏乱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会有办法的”,四猫想,在歌声中进入了梦乡。

第八章绑架(一)

第八章绑架(一)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仓库,四猫他们尚在浅眠,饥饿、寒冷、害怕以及长时间的捆绑造成的肌肉酸疼,都在无情地削弱着他们的生命力。突然,门外传来几声脚步声,似乎是踏着枯枝,草叶而来,阵阵悉悉索索声。“小猫、雷鸣快醒过来,有人来了。”郝数轻声叫道。清醒的同时,我们知道戏码要开始了,禁不住看向大门,是救赎还是灭亡。大门开启,废弃的仓库大门锈迹斑斑,咯吱咯吱作响,灰暗的仓库中逐渐呈现光明。背向阳光,出现了五个黑影,似是魔鬼降临。

“小朋友们,你们还好吗?”其中三人走进仓库,我们终于看清了绑匪的样子,一个貌似是头目的人嘲讽地看向我们,说着不痛不痒的话。“你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什么目的!”雷鸣作为唯一的男孩子,首先发话,可颤抖的声音透露出他的害怕。“你就是雷鸣吧,不用紧张,我们是你父亲的‘朋友’,今天是请你和你的小朋友们来坐客的,只要你父亲答应我们的要求,到时你们就可以回家了。”头目特意在“朋友”两字上加重语调。 “你你这是请客之道吗?”雷鸣气愤地说,我在一旁干着急,心里直哩咕“雷鸣千万不要冲动啊”,余光中看到郝数低头沉思。“臭小子,你真当来坐客!”一人张口叫啸。“小六!”头目哧斥,陪笑道:“是,是,我们失策,小七叫人松绑,把吃的拿过来。”这时外面来了一个人,在头目耳边低语,并递了一个电话给他。“雷省长,别来无恙吧,对,我们请了你家公子和他的小朋友们来坐客,是是,至于怎么对待,就要看你了。”对话那头传来声声低语,不时加重的语调可以看出那人的着急。“什么条件你知道的,呵,雷海东,你认为你还有说不的权力吗?我们约个时间谈谈吧。”头目掌握了整个谈话场面的控制权。我们着急地听着,怕错过他的一言一语。当他挂了电话时,我们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脚锁着铁链,我们有了一小块的自由权,咽着干燥的馒头,条件似乎好转了,但心情却也沉重了不少。我们仍然一人一头,仓库里除了静寂,还是静寂,但我们知道外头有人把守,如今行动又受到限制,逃出去谈何容易。“伙食还不错呀!呵呵!”我试图打破僵局,但笑得比哭还难看。郝数安慰似的看了我一眼,低声道:“雷鸣,你爸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不知道,对不起,连累你们了。”倔强的雷鸣第一次认错,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会怨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爸会救我们出去的!”看着雷鸣眼中迸渐出希望的光芒,我想希望会有的!也许。

第九章绑架(二)

第九章绑架(二)

在仓库中渡过了三天,似乎等待了三年。每天固定的时候都有人来送饭,经常对着的也就三个人,我想我们暂时是安全的。常言道:红颜祸水。美丽有时也是一种危险。就在第三天,那个叫小六的人走进了仓库,带走了郝数。我们激烈地反抗,却也无力回天,眼睁睁地看着郝数被带走,心撕裂般得疼,我知道我对郝数的感情,不仅是朋友,而是亲人。其实在第一天我就知道了,我的直觉总是很敏锐的。尽管郝数低着头,但男人赤裸裸的眼光总不时地停留在她的身上,特别是那个张口叫啸的小六,眼光狠毒而色情。

郝数被带走了,她表现得冷静而沉着,似乎面对的不是可怕的现实,走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是满满的安慰,我无声地抱头痛哭。

当郝数回来时,脸色苍白,半边脸肿了起来,嘴角甚至留有未被拭尽地血痕,眼中充满着血丝,和深深的疲惫。她被两人挟着胳膊丢下后,颓然地倒在地上,可想而知,他身上的伤有多重。我不敢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问出口,只能低着头,不去看他一眼,我怕多看他一眼,我会忍受不住痛哭出来。雷鸣狠狠地用手去砸墙,疯了似地骂着:“这群混蛋,我会报仇的,看着吧!”整晚,郝数不曾说过一句话。

悲伤的情绪一直萦绕着我,这种情绪很难受,以至于我被带走的时候,我真的不觉得意外,甚至有种同归于尽的感觉,我暗暗抱着复仇的情绪。离开时,我听见雷鸣的怒骂声,看见郝数奋力地挣脱,动作之大牵扯出更多的鲜血,比她自己离开时更为激动。我大声叫她停止,心被撕扯得生疼,也想学她一样冷静,给以眼神的安慰,但我其实是害怕的,我实在是做不出来,原来很难,很难。我被强行带走了。

来到一个小木屋中,屋里已经有一个人了。是他,害了郝数,我从未有过地愤怒。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我迅速地扫寻整间屋子,刻意忽略彼方淫秽的目光,压下心理的恐惧。“镇定,镇定,四猫,你可以的。对,是它了”。我在心里低喃,迅速拿起台上的烟灰盎,向小六冲去。小六不曾料到我的行动,被我狠狠地打了一下,可是毕竟男女、年龄等的差别,我很快落在下风,武器被夺,一个耳光,我倒在了地上,微微地有些耳鸣,鲜血从嘴中流出。他的额上流出了鲜血,狠力地拭去,阴冷地看着我说:“长得不怎么样,但很有胆识嘛!”说着,就对我拉扯起来。“不要!不要!”我奋力挣扎,可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衣裳被撕破,两手被架到头顶,双腿被男人的下半身重压着,无可动弹。我不堪凌辱,口中作着无畏的求救,身体不断扭动着,做最后的挣扎。他肮脏的手摸向我的下体,唇熨贴着我的胸口。

突然,门被打开了,一名男子的出现使小六停止了动作。我低声地啼哭,奋力挣扎。逃到了角落边上,紧紧地抱着自己。“小七,你来这里干什么?要参一脚吗?”小六嬉皮笑脸地说着,但阴狠的眼中透露出杀意。男子很年轻,脸上带着与其它绑匪一样的头罩,但眼睛如鹰般锐利,淡淡地扫过角落的四猫,“这种贷色也要,六哥的眼光下降了,还没长熟吧!”语气中听不出情绪。“没长熟玩起来才够味,你姐姐不是这样的吗?”小六讥笑着看着男子说。“你!”两人同时拔枪,但男子更快,一只枪抵住了小六的脑袋。“你们在干什么,造反了是吧。”头目带着几个人出现在门口,淡淡地扫了屋内人一眼,冷言道:“小七,还不放下枪。”男子闻言,收起了枪,但眼睛狠狠地看着小六,小六也怒视着男子。头目怒斥:“小六,我们不在,你干了什么好事,缺女人找去,别坏了我们的大事。小七送她回去。”

于是,我幸免于难,被男子送走。紧绷的心情一旦放松,我感到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颤抖地走了几步,便顺势倒了下来,最终被男子拦腰抱起,送回了仓库。我无力抗拒,毕竟他也算帮了我。 “下次要等到男人最大意的时候,攻击才有效。”男子轻轻地在我耳边放下这句话,扔下自己的衣服就走了。此时,我的恐惧累计到最高点,回想刚才的种种,我后怕得厉害,放声大哭。郝数、雷鸣心疼地看着我,无从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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