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没良心》第113/122页


  “道歉。”
  “对不起。”说完还利索扇了自己一巴掌。
  温尔惊呆,反应过来抚摸他那边脸,“你干什么啊林斯义?”
  林斯义一把攥住她手腕,闭眼在她腕骨上蹭说:“你别离开我,温温。”
  “怎么会?”温尔皱眉,怀疑抑郁症会传染,他现在发病中。
  他痛苦的皱着眉说:“我永远忘不了,那个大雪夜,你坚持要走的晚上……”
  “对不起……”一提这茬,温尔就矮三截,低声下气。
  林斯义跟她没完,说:“我永远忘不了,真的。”
  “好了,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温尔心说,你可千万别哭,家里还有外人呢。
  “关城是不是跟你表白了?”他气,闭着眼控诉,“你那天还隐瞒我。”
  “你怎么知道他跟我表白,他提前告诉你了?”
  林斯义不回答这个,只追问,“他怎么跟你表白的?一字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要省略的跟我交代清楚。”
  温尔觉得好笑又好气:“你幼不幼稚,弄半天跟这儿吃醋呢!”还是憋了那么多天醋,怪不得一股馊味。
  林斯义睁开眼,那目光堪称一个虎视眈眈,嗓音却颤:“你还跟我顾左右而言他……”
  “好,好,告诉你。”温尔双手一捧住他脸,深情表白,“他说什么我忘了,反正只有一句话,告白的同时表达对我放手的意思。没你当时对我表白,令我印象深刻。”
  什么叫挖坑自己跳,温尔现在就是了。
  林斯义立即挑眉问她:“我当时表白跟你说什么了?”
  “不记得。只晓得两天后招飞一结束,你就把我往酒店带。”
  “你倒诚实!”其实林斯义自己也忘了当时跟她说过什么话,只晓得肯定海誓山盟了,不然不会带到酒店去。
  不过,这好像和关城的比,低级了不少。
  他无言以对,承认自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又不甘心,吃醋问她,“他那话,你得记一辈子了吧?”
  温尔咯咯笑了半晌,“差不多行了。”
  林斯义说:“就不行。他还想撬我墙角……”
  “唉,我家大宝贝,小可怜。”温尔哄他,搂着他脑袋一阵揉,林斯义终于被揉笑,埋在她胸前,嗅着她的香,言语间自豪:“也不看这墙角是谁的。从根上就刻着林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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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病猫
  医生让多做运动。
  温尔每天早起就从原先的收拾花草变成跑步。
  其实收拾花草也能锻炼, 还能处理心情,但夏天山上蚊子巨多, 她皮肤嫩, 一叮一片惨,林斯义就不让她碰花园。
  每天早上监督她跑步。
  温尔体力下降的厉害,跑着跑着浑身就软。
  他在前头引诱她,各种骂她不行, 拿出当初在大院对她疾言厉色的样子。
  林斯义这个人还真讨厌。
  温尔每次都被激得跟在他后面苟延残喘坚持到底。
  回来的路上,两人就慢慢走,一路散着步回去,偶尔也会打闹。
  至于打闹的原因就忘了,但肯定是他惹得她。
  这天早上, 大概是气狠了,一脚踹下去时没注意,踹到他裆里去了, 温尔惊呼一声,怕伤着他弟弟, 结果还好, 他往后挪了一步,弟弟是没伤着, 脚却崴了, “啊”一声叫得还挺逼真,接着往地上一摊,抱腿不走了。
  “林斯义, 别演戏!”温尔不信他。
  “演戏?”他痛得直冒泪花抬头看她,“你有没有心?”
  “我没心……抱歉。”温尔看他不像假的,就蹲下身,剥开他左脚踝上袜子,看到一片红肿,“真崴了!”
  她低呼。
  林斯义将她手掀开,火冒三丈:“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我在乎你……”温尔忙着解释:“只是你是军官啊,哪晓得崴个脚这么容易!”
  “意思是我没用呗?”他更气呼呼。
  温尔不理他情绪,低头,在他脚踝上又吹又揉,吹得时候还好,揉时就他“嘶嘶”直龇牙咧嘴。
  温尔被他弄懵,“我现在有点不认识你了。”
  “怎么?”林斯义痛了一头的汗,傲傲地挑眉。
  “你是小孩子吗,比鹏鹏还难伺候?”温尔说出心里话,烦恼地盯着他。
  林斯义轻嗤一声,干脆一屁股坐在土路上,好好跟她说道:“首先,我是真的崴了,而你到现在还不信我崴了,一再质疑我,觉得我麻烦。你对我没耐心,我是你老公,过两天我们就去领证,请你对我多关心一点。”
  “我怎么不关心你了?”温尔不可置信,“你每天内裤谁给你洗的?早晚刷牙谁叫得你?你还不满足,你想要我给你做女佣呢?”
  “你给我做几件事怎么了,你是我老婆。”
  “还不是。”
  “马上就是了。”
  “结婚太麻烦了,我不想伺候你。”她其实挺乐意伺候他,林斯义没什么麻烦事,顶多重欲一点,其他的挑不出毛病,但嘴上不会让他得意,不然他尾巴翘到天上去。
  这不这会儿,还没怎么着呢,他就拿出谈政治工作的做派,跟她一五一十,长篇大论起来。
  具体就是在说她怎么懒,他干的活多一点,没他,她嫁给别人一天会被打十顿,让她好好掂量掂量,到底要不要嫁他,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以后有她哭。
  温尔气死了,咬他嘴巴,咬到出血,在他脖子也留下豆沙红的深草莓印,总之,把他虐待到,哑着嗓子求饶。
  她心头的施暴因子才猛地降落,然后看着他唇上的伤痕,又莫名其妙哭起来。
  “我爱你,我不想伤害你。”她哭着抱歉。
  林斯义下巴蹭她头顶,“怎么办,这种伤害,还想再来一百次。”
  温尔又哭又笑,“你真的疯了,林斯义!”
  他就问她:“我疯了你会离开我吗?”
  “只有死亡能把我们分开。”
  他点点头。
  “我想做了。”
  每次一发病就想和他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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