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没良心》第56/122页


  温尔听得耳膜直鼓噪,惊道:“什么晕厥……”
  林斯义要重复,她却猛地一阻止,“好了,我知道了!”羞到不敢看他。
  过了一会儿,又在他志得意满的低笑中,担心问:“晕了很长时间吗?”
  “没有。”林斯义知道她担心什么,“几秒而已……”
  “可我感觉很长,像睡了一个晚上过来,一下子就到床上了。而且现在脑子特别清醒,像脱胎换骨。”
  “你不如说采阳补阴……”他顺着她的话一胡诌。
  温尔在被子底下踹他小腿,恼道:“我真吓着了……”
  “招飞体检都通过的人,有什么好怕?”林斯义说:“我还想再做一次,你岂不是更怕?”
  “你知道就好!”温尔羞地无地自容,脸埋在他胸口里,“求求你了,饶过人家!”
  “哪个人家?”
  “小女子,温耳朵!”
  “真不要脸。”林斯义揉她如玉的耳垂,“上次谁在酒店说包房一整年才过瘾的?”
  “那我今晚还说不要呢!”
  “那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不要!”
  “哦,那就是要。”林斯义说着将被子一掀,温尔低呼了半声,另半声被他吞进了腹中。
  到底是坐着飞机刚回来的,林斯义没舍得多折腾,第二次草草结束。
  他甚至都没有发泄。
  温尔铺天盖地睡过去。
  第二次早上醒来,林斯义将床单塞到洗衣机,自己才换了军装出门。
  暑假最后的几天里,温尔每天都是晚上才能见到他。
  关于航校,大学四年,全程军事化管理。
  连鞋子都省了。
  更不要说什么牙刷杯子,听说一律的学校发放,你只要带上证件,带上人过去就行了。
  开学那天,关蓓蓓尚在家中,还要等几天再去上海,这一别就是寒假才能见了。
  关蓓蓓的地方大学还有周末和一个国庆,温尔就可怜了,周末外出还得请假,运气不好,都请不出来。
  平时也没有手机。
  打个电话都不方便。
  关蓓蓓哭得和其他送行的家长的一样惨。
  温尔全程安慰,倒分散了一些和林斯义分开的惆怅。
  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进了航校。
  没有想象中的激情,事后想起来,反而全身酸软。
  她想起,林斯义前几天在家中说“熬不住”,温尔还淡定反问他,怎么不如她厉害?
  这会儿好了,真正分别了,她眼眶红了又红,有几次在列队出操时,还掉了金豆子。
  默默的。
  林斯义一概不知。
  只在一个周末,手机发下来后,第一个打电话给他,正常说着,忽然哽咽:“林斯义,我想你……”
  “怎么想?”他轻松口吻跟她笑。
  “除了那种方式的所有想。”
  “那怎么办,”他叹息,“我还是除了那种方式的想,没有其他想。”
  “那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一个房子,周末外出我们立即见面,不要浪费时间在路上,呆在屋子里哪也不去。”她又想到一件事,哭唧唧的说:“我们还没有暑假……”
  这件事,林斯义那晚就跟她说了,她无动于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看他痛苦的样子,还嘲笑了他一声。
  这会儿全部反报应到她自己头上。
  温尔几乎泣不成声。
  林斯义本来挺高兴,她如此在乎他,结果听她哭,又心疼,柔声安抚:“不是没有暑假,只是暑假短。”
  “短到忽略不计……”
  “什么时候开学典礼?”林斯义岔开话题。
  “周日。”温尔忽然活过来,“你是说开学典礼你可能出现?”
  “你不知道?”
  “什么?”温尔懵。
  “今年开学典礼和群众开放日是同一天。”林斯义旨在说明自己没有走后门。
  她却忽然一哭,“你是说,开学典礼和群众开放日集中在一天,你就少了一次来看我的机会是吗?”
  “……”林斯义竟无言以对,半晌,“……好像是这样。”
  “呜呜呜!”她爆哭。
  “……”这娇气包,林斯义算安慰不好了。
  ……
  开学典礼这天,温尔才真正有所好转。
  穿着军装,和同届生在操场列队。
  这届的开学典礼颇为盛大,与群众开放日集中在一天。
  现场除了学员,五颜六色的一片都是前来观礼的群众。
  温尔作为矜贵的女学员中的佼佼者,举着旗英姿飒爽从观礼台走过,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
  也许是她个人长得太过漂亮,也许是这一届一共才三十五名女飞,物以稀为贵,现场的热情集体山摇地动。
  但是温尔,只注意到林斯义一个人的目光。
  那天,她笑了又笑,克制不住的嘴角上扬。
  ……
  热恋时,每天脑子里都想着做.爱。
  尤其这种“异地”恋。
  温尔后来回想起来她和林斯义的最疯纪录,是一次他去北京开会,呆了两个月才回城。
  当时那个周末外出,她和林斯义一事无成,除了在床上折腾就是折腾,把她底下折腾出了毛病,破了几块皮。
  林斯义大为后悔,不肯做了,温尔像调皮捣蛋的小孩,明明不是很想要,却喜欢勾引他,让他难受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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