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荡漾》第91/1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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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了解？”
　　楚斯年轻笑出声,捧住她的脸，让两人四目相对。
　　“当然，之前……”
　　看着他眼底明显的好心情，苏婉音憋在嘴里的话及时止住了。
　　他以前送给她的礼物,为了防止时间太久而沾灰又或者是损坏，她一直都小心的收藏着用保鲜膜裹住。
　　怕磨损甚至很少拿出来看。
　　只是再小心翼翼，他写的那些卡片上面的字迹墨水都淡了，有一张还看不太清楚。
　　和他现在送的崭新的比起来根本就不是一个年份的产物。
　　这种事情要是被他知道了，指不定心里怎么偷着乐。
　　“嗯？”
　　楚斯年用额头抵住她：“怎么不说了？”
　　“没什么，反正我就是知道。”
　　苏婉音撇了撇嘴。
　　他送她礼物她其实很开心的，可骗她就不开心了。
　　楚斯年伸出食指按住她的唇：“没有骗音音，礼物都是在当年生日的时候买的，盒子久了卡片上的字迹也有些模糊，我回国后全部换了新的。”
　　这人怎么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苏婉音怀疑：“真的？”
　　“音音要是不相信可以把礼物都打开，然后去查一下年份。”楚斯年坦荡的将手机递给她：“又或者是查我的银行软件，看付款时间。”
　　“……”
　　虽然只开了两个盒子，仔细想想那个香水确实是好几年前的限量款，放在现在就算是有钱也买不到。
　　心里的喜悦就像要溢出来了。
　　原来两人分开的八年里，他每一年都记得给她准备生日礼物。
　　“谢谢。”
　　“那……音音给我准备的生日礼物呢？”
　　“……”
　　这人消失期间想到他，她就恨得牙痒痒的。
　　没拿针扎他小人就不错了，还给他准备生日礼物。
　　只是这种时候了解到他在法国的情况，对比一下自己的行为……
　　好像有点过分了。
　　楚斯年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
　　还故意问：“是不是没准备？”
　　苏婉音被他这样看着底气不足：“你去了法国就人间蒸发，我没事儿给你准备礼物做什么。”
　　楚斯年：“可是我就给音音准备了。”
　　苏婉音：“……”
　　楚斯年：“音音这样我很难过。”
　　“……”苏婉音提议：“那我明天买来给你补上？”
　　“明天买的就没有意义了。”楚斯年神情低落的看了眼副驾驶的方向，声音里却带着包容与大度：“音音就算没准备我的也没关系，只要我记得音音的生日就行了。”
　　豁达的话被他用这种表情说出来，苏婉音就有一种自己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感觉。
　　有点不好意思：“那你觉得怎样你会好受点？”
　　“我觉得怎样都可以吗？”
　　楚斯年的眼神有些期待。
　　明明知道这眼神里面肯定有作戏的成分，苏婉音看着堆满了副驾驶的礼盒，心软了。
　　这人都那么痴情的每年给她准备生日礼物了，她一个都没准备本来就说不过去，要是再连一点小要求都拒绝，好像真的有点说不过去。
　　可是对着他乱画大饼自己没做到，他指不定怎么作妖。
　　苏婉音衡量了一下，谨慎道：“只要不会太过分，我都考虑一下。”
　　楚斯年：“不过分的，就是一件小事，将它提上日程而已。”
　　“小事？”苏婉音怀疑的看着他：“那你说说。”
　　楚斯年哄道：“音音先答应我就说。放心，真的是一件小事，相当于让音音陪我去一个地方。”
　　去一个地方的话，确实是小事。
　　根据这人平日里顺着杆子爬到顶的德行，苏婉音还是不太信：“真的是小事？”
　　“我什么时候骗过音音你。”
　　“……”
　　这种话究竟多厚的脸皮才说得出来。
　　虽说大事从来没有骗过她。
　　可不久前才假装受伤假装喝醉被她抓包过。
　　反正只是去一个地方，苏婉音想不出来自己不敢去哪里，干脆道：“那好吧。你说。”
　　楚斯年拉过她的手，手指在她的无名指上摩挲着。
　　苏婉音暗道不好，就听他道：：“音音，我们把领证的时间提上日程吧。我觉得明天就很好。”
　　“……”
　　领证……
　　领证？
　　去民政局确实也就是去一个地方而已。
　　怎么也没想到这人说的是这个。
　　苏婉音不敢相信的掏了掏耳朵：“你是说领结婚证？”
　　楚斯年：“对啊。我想和音音领证。这样就可以睡在一起了。”
　　人生三大要事之一，他称之为小事。
　　苏婉音：“你在想屁吃。这还叫小事？”
　　“我和音音迟早会领证结婚。提前这个日子对我们在一起的一辈子而言算个小事。”
　　楚斯年说得水到渠成。让她生出一种确实该如此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