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鲜》第178/182页


  至于其他的,她看不懂。
  估计都是同一个意思。
  不过,她看懂了一个牙印――那是他今早闹她,硬要她咬上去的。
  云栖久艰涩地咽着唾沫,心湖激荡,难以平息,忧心忡忡地问他:“疼不疼?”
  “疼。”他撂下一个字。
  她呼呼地吹了吹他的胳膊,好像这样,他就能不疼了般。
  许苏白哑然失笑。
  乔乐安离他们不远,眼尖地看到了许苏白的花臂,咋咋呼呼地凑过来,瞪大眼睛观察他的文身,恨不得打个光,再拿个放大镜。
  “苏白哥,你这也太……”乔乐安搜肠刮肚,奈何词穷,竟找不出合适的词汇来形容。
  “这是什么?”乔乐安问。
  许苏白的胳膊还被云栖久抓着,她听乔乐安这么问,便也看过去。
  就在她牙印那一块,有一串德语花体字。
  乔乐安翻译出声:“别脱我裤子,我老婆会咬人。”
  会咬人的云栖久:“……”


第84章 正文完 最后一道附加题。
  “脱什么裤子?”乔陆耳尖地听到关键词, 急吼吼地凑了个脑袋过来。
  “大庭广众之下脱裤子,不合适吧?”余灯也往这儿探头。
  有这俩人带头,其他人全都跟着挤过来, 就想一睹许苏白的文身。
  本就混浊的空气,因众人的包围,变得更局促,密不透风。
  许苏白无语地扫了圈围在周边的人, “你们这一个个的, 动物园里观猴儿呢?”
  乔陆嬉笑道:“猴儿哪有您好看哪~”
  许苏白抬脚就踹过去。
  乔陆快一步躲开,笑得挺犯贱。
  “够骚的啊。”余灯给了个评价, 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许苏白的花臂, 都想上手去抓了。
  许苏白把手臂从云栖久手里抽出来,背到身后,不让人看。
  左手挥了挥, 赶苍蝇似的,把他们搅开, 不耐道:“滚滚滚!是酒不好喝,还是迪不好蹦,一个个瞎凑什么热闹。”
  众人长长地“咦”了一声, 这才如潮水般散去。
  乔乐安的好奇心还没被满足,固执地坐在许苏白另一侧, 要看他右小臂上的文身。
  还冲云栖久眨巴着眼,怂恿她:“久久姐, 你不好奇苏白哥文的都是什么吗?”
  云栖久实诚道:“好奇啊。”
  乔乐安兴冲冲地给出方案:“久久姐,你抓住苏白哥的手,顺便开个手机的手电筒,我找翻译软件翻译。”
  云栖久觉得可行, 点了点头,还真去拉许苏白的手腕。
  许苏白用不可置信、又有点受伤的小眼神看向云栖久,“不是,你都多大的人了,还真跟着她闹啊?”
  云栖久的手钻到他身后,擒住他温热骨感的手腕,凭仗长相优势,乖乖软软地说:“人家也没多大啦~”
  “……”行吧,他能拿她怎么办呢?
  云栖久动作轻柔地拉出许苏白的胳膊,一手托着,一手开了手机手电筒照明。
  乔乐安掏出手机,打开搜索引擎。
  许苏白还想垂死挣扎一番,引颈看向乔陆,扬声道:“乔陆,你怎么不管管你妹妹!”
  乔陆“嘿嘿”地笑,火上浇油地跟乔乐安说:“小乔加油!查出来了,跟我们几个分享一下!”
  乔乐安抬手,拇指和食指一圈,摆出“OK”的手势,“我查出来就发群里!”
  至此,许苏白死心了,头一歪,倒在云栖久的香肩上,“知道你们这样叫什么吗?”
  他短硬的发茬扎着她的肌肤,有点刺,还有点痒,云栖久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却没把他抖下去,“什么?”
  “以多欺少被狗咬。”
  “……”
  他们一群人都玩嗨了,离开的时候,除了云栖久这个还在吃药的,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喝了点酒。
  乔陆、乔乐安、余灯、徐娅四个人一辆车,叫了一个代驾过来。
  云栖久只要负责把许苏白送回去就行。
  许苏白喝得烂醉如泥,值得庆幸的是,他没吐,也还能勉强走两步路。
  云栖久搀着他,好不容易打开副驾车门,把他往副驾一扔,就甩上车门,绕到主驾驶位。
  她换了车上备用的平底鞋,抽出一瓶苏打水,拧开瓶盖,递给许苏白。
  许苏白接住水瓶,喝了一口。
  云栖久倾身过来,给他系安全带。
  他垂眼看她,整个人特别安静,要不是浑身酒气,一般人还当他是清醒的。
  “再过几天,是刘老师的六十大寿,有人问我,要不要参加老师的寿宴。云六三,你去么?”许苏白问。
  系好安全带,云栖久坐正,发动车子,回:“去吧。”
  许苏白所说的刘老师,是他们高三的班主任。
  高三那一年,他可谓兢兢业业,就跟住在学校里似的,每天的早自习和晚自习,他都会准时出现在学校,看着他们这群学生学习,雷打不动,从不迟到早退。
  虽然高中毕业后,她跟高中的同学再也没联系过了,但是师恩似海,她还是有必要怀揣感恩之心,去看看老师的。
  “嗯,那我跟你一起去。”
  许苏白又喝了一口水,拧上瓶盖,水瓶被他随手一搁,他右手肘抵着车窗,支着头,一身懒倦。
  云栖久瞥他露在外面的花臂,“怎么会想到要文在手臂上?”
  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答:“因为文在屁股上,等别人看到,我已经晚节不保了。”
  “……”
  回到公寓,已是凌晨一点。
  许苏白先去洗澡,云栖久在卸妆。
  等云栖久洗完澡出来,许苏白已经侧躺在床上睡熟了,旁边空出的一片位置,是给她的。
  云栖久拿着吹风机,离远了点,打开最小档风速,在“嗡嗡”低响中,把头发吹干。
  吹干头发,她收起吹风机,抹了点护肤品,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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