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请自重》第252/311页


  “去寻回来。”景语道着,“你定是惹恼了她才会让她这些时日不归府上,她也并非无理取闹的小家女子。”

  “娘,此事与你说不明白,可此回是她错了。”

  景语抓起顾延的官服,将大袖卷起指着他并未消下去的伤疤道着:“错了又何妨?你连命都可给她,难不成连个错处都不能忍着?”

  顾延叹气道着:“我只是那日气急了点,回府之时本觉得算了便好,她进了沏园里头将侧门上了两道锁又在正门处让小厮持棍拦着,这些日子她也未出过正门,还让顾意将镯子都归还了。”

  “你若要去一个地方,皇宫都拦不住你,更何况小小一个沏园了?梅顾氏可与我讲了那时你可死皮赖脸地赖在她的府上呢。”

  “娘,那时她尚且还有些稍稍顾忌我身份,又有皇祖母的泉水压着她,如今她可真是无恐了。”顾延无奈道着。

  “本宫与你一道去,就不信她连本宫都敢拦。”景语道着,“都成亲了还要娘亲给你撑腰,紫玉日后你可不能学你嫂子一般。”

  “是。”

  魏紫玉低头应着,一旦嫁入皇宫里头哪里还有出门的时候。

  便是旁的大户人家里这也不适宜出门了,哪里还可动不动得便回娘家。

  顾延连道着:“娘,孩儿自有打算。”

  景语也不再掺和,只道着:“你有打算便罢了,只是这紫玉一事本宫想问问你可有解决之法?”

  “紫玉又没失青白,太子等人如若要污蔑她青白,大可请嬷嬷来验。”顾延道着,“旁的那张大妞虽落水之后这些时日生了重伤风瘦了半个人,可也微肥着,笙儿的法子定是不可用了。”

  魏紫玉听着顾延之话,浑身哆嗦着。

  景语也连连道着:“宁可任由太子等人污蔑了紫玉的青白,也决不可给嬷嬷去验,那可比把青白给了太子更难以让人接受,宫中女子验了便是失了名声,紫玉只剩死路一条。”

  “陛下知晓太子的心思,许呐先把紫玉招进他的后宫亦说不定,倒是您不只是长公主更许会是贵妃娘亲呢。”顾延道着。

  景语伸手打着顾延的肩道着:“你这孩子,此刻还是你玩笑的时候?不让她进宫的法子有不少,怕就怕旁人辱了她的青白,你不仅费尽心机地助着沈大学士的孙女还打起紫玉的主意来了。”

  魏紫玉也低着头道着:“陛下可都能做我爹爹了。”

  景语叹气道着:“许还有个法子,不知陛下是否肯应承了。”

  “公主的身份哪里是随便能给的。”顾延道着,如若为公主之身,何人还敢污其青白。

  景语道着:“现下还有一法,听闻紫玉说她曾扮过张大妞,可张大妞这身子还有恙在身呢,定是进不了宫中的,不如你从白凤阁之中挑一个女子出来代替张大妞入宫,索性这张大妞也无人识得。”

  “为让太子注意,当时我扮大妞之时曾露了品水一手,太子如若有怀疑定会以品水来试探,到时候怕是……”魏紫玉道着。

  顾延也道:“此事一旦出了差错便是欺君之罪,您要晓得这张家毕竟也是苏家之人。”

  ☆、第二百八十九章 算我错了

  魏紫玉见着景语皱了眉头,忙说着:“您与哥哥已为我费尽了心思,紫玉哪怕为侧妃也好,为姬妾也好,有娘与哥哥能念着我,日后我的日子也定不会难过。”
  景语道着:“紫玉,总会有法子的,你莫急。”
  顾延道着:“索性还有公主一法子,只是不晓得陛下会对您开怎得条件。”
  “你还好意思说,太子下跪三日之事本宫可连皇宫都不敢再进了。”景语怒道。
  顾延正要反驳之际,顾萦儿便翻墙而来,见着景语也在便下跪道着:“见过长公主,主子,江南方来的消息,笙园藏书阁被人所烧。”
  “连我都舍不得烧之物,何人所为?”顾延忙问着。
  “天煞帮,女主子知晓我在探消息也不让我近身,我方才见着柳先生与五娘面色都不甚好,应当是女主子也晓得了这此事。”顾萦儿道着。
  “方才早间是来请过太医,太医不是说无碍的吗?”顾延紧张道着。
  “那太医与我一般都没能近得了女主子的身。五娘与女主子在里头谈论了许久,我打听这五娘也不讲给我。
  我这会儿收到江南来的消息就晓得今早请太医,许就是为了怕女主子听了这消息支撑不住。”
  顾延对着景语拱手道着:“娘亲,孩儿先去沏园一趟。”
  “恩。”景语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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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沏园里头,佘笙正提笔在一册地方志上圈着标记摘录到一旁的纸上。
  闻得一熟悉之味她头也不抬地道着:“你不是怨我吗?还来寻我作甚。”
  顾延见着她脸色红润了好些,自个儿不再她身旁她倒是面色越来越好了。
  “听闻笙园被天煞帮给烧了?”顾延问道。
  佘笙点了头说着:“恩。”
  顾延看着她在白纸上写着的字道着:“你不是说这漠茶不论何地都可以种植吗?不像岩茶龙井那般麻烦,连北漠都可栽种?”
  “是如此,可那棵茶树我见不到,茶农也不知其中之理,我只得查阅经典了。”佘笙翻阅着书答道,“另我未曾谅解你,出去。”
  顾延纳闷道着:“你谅解我?这事不论怎得也该我谅解你才是罢!”
  “五娘,五娘。”佘笙大喊呼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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