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拉拉:妖精修练记》第173/239页


曲落阳说,周围很热闹,人山人海,每个人都是一丝不挂,坦诚相待,无论是棕的,黑的,白的皮肤,一块儿,一块儿的,扎着堆儿,有老年人苍白松懈的皮肤,有中年人发福臃肿的啤酒肚,有骨架嶙峋的“瘦身男女”,也有小孩童的自然纯真。

那儿的阳光很好,天空和海水,都是那种纯净得艳丽的蓝色,海风很温和,轻轻地吹拂着海面,那蓝得晃眼的海面上,有着几道雪白的浪痕,海浪汹涌,惊涛拍岸,一浪一浪的,打在脚下。

在如此纯净的自然环境里,人回归本色,融入自然环境之中,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在海滩,常常听到此起彼伏的大呼小叫声,或呼朋唤友,或大声寒暄,没人觉得尴尬。身上不穿衣服又怎么样?没人当了你是流氓,也没人是流氓。

最搞笑的是那些小商小贩,他们和游客们一样,都是赤身裸体,只是手里会多个篮子,身上的零件儿“镝哩当啷”地一路走来,嘴里高声吆喝着:“冰镇啤酒,可乐雪碧!”甚至,连打扫卫生的,都是一丝不挂。

据说,有个笑话,一对恋人到了天体海滩,所有人都不穿衣服,赤条条的赤,赤条条的去,只是这个女孩子,穿着比基尼,因为与众不同,现场男士所有的目光,齐齐地“唰”地聚焦在女孩子身上,结果她身边的男朋友,面子挂不住了,冲她愤怒地嚷:“你就不能把那玩意儿脱了吗?”

我听得心驰神往。

曲落阳说:“左拉拉,有机会了,我带你去。”

我喜悦:“真?”

曲落阳说:“真!”

男人也是人,好不好

因为到了月底,工作比较忙,伍一帆只批准我请假两天――不是请假,是调休,周末要补上班,还得要加班加点。

伍一帆有点无精打采。

“怎么啦?”我问:“一副世界末日来临的样子。”

伍一帆郁郁不乐:“我和毅轩吵架了。”

“咦?”我说:“你们男人也会吵架呀?”

伍一帆没好气,白了我一眼:“男人也是人,好不好?”

我说:“也是。”我问:‘你们干嘛吵架?”

伍一帆向我诉苦:“毅轩说我,他一个人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过得不习惯,很孤独。又说我,陪他的时间又少。”

伍一帆有说不出的烦恼:“我哪能抽出这么多时间来嘛?我每天大部分的时间要呆在这儿,超市屁大的事儿,也找我解决。还有,因为,因为,我在这个城市土生土长的嘛,走到哪儿都是熟人,要掩人耳目嘛,肯定要尽量少在公众场合出现。但毅轩不满,埋怨我不重视他!我怎么会不重视他?我恨不得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他看,还说我不重视他!真是的!”

我好奇,想了又想,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问:“伍一帆,你们男人和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这一问,如火上浇油,伍一帆更是生气,他瞪我:“左拉拉,你和那个曲落阳上床了吧?告诉你,你和曲落阳是怎么回事,我和毅轩便是怎么回事!”

我不服,红着脸分辨:“那怎么同?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总有区别!”

伍一帆斜了眼睛看我:“左拉拉,如果不信,那天你带曲落阳过来,我们四P好了。”

我翻白眼,轮到我生气,骂:“四P你的头!伍一帆,你真龌龊!”

伍一帆“哇哇”大叫:“是你先龌龊的,我才跟着!又赖我!”

我“哼”了声。

伍一帆也“哼。”

过了一会儿,伍一帆问我:“左拉拉,三亚游,是不是很开心?”

女为悦己者容(1)

我说:“当然开心了。”

伍一帆很八卦:“左拉拉,你不会真的和曲落阳那个那个了吧?”

我飞红了脸,不鸟他。

化妆柜台有点帐目不清楚,我核对了好几次,都对不上帐,便拿了商品验收单,下去找柜台负责。谁知柜台负责不在,有事出去了。

谢玉宁在,轮到她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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