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拉拉:妖精修练记》第179/239页


张铭阳肯定地回答:“会!”

谢玉宁觉得她很幸福。谢玉宁甚至,还看到了她今后的人生:白天忙忙碌碌地上班,空隙的时候想着,晚餐的时候,给自己爱着的男人做什么菜,红烧鱼,或是红烧肉,抑或,是一锅酸菜鱼。晚上躺在床上,和他说话,亲热,睡觉。再过一些日子,便生一个可爱的生命出来,叫他“爸爸”,叫她“妈妈”,有空了,一家三口,手挽着手去逛街,或去动物园。

然而,梦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突然有一天,张铭阳失踪了,甚至连电话都关了,谢玉宁怎么也找不到他,仿佛在这个世界上,就不曾有过他,以前的都是幻觉那样。谢玉宁去张铭阳上班的健身俱乐部找,那儿的人说他请了长假,不知道去哪了,以后他也许会回来上班,也许不。谢玉宁急了,想也没想,疯了似的,去找健身俱乐部的老板,那个老板,是张铭阳的亲叔叔。

老板看了她,叹了一口气。

过了很久,他说:“忘了他吧。”

“不!”谢玉宁说:“我不会忘了他!”

老板问:“很爱他?”

谢玉宁很坚定地说:“当然!”

老板又再叹了一口气,他说:“铭阳已回老家去了,他不会再回省城了。”

谢玉宁问:“为什么?”

老板给了谢玉宁地址,他说:“你自己去问他吧,他会告诉你的。”

谢玉宁去了。

张铭阳的老家,在一个离省城三百多四百公里的小城。那个小城,是有名的工业区,也是一个山清水秀石美洞奇的地方,有河段蜿蜒曲折,穿城而过,沿岸肉边景色秀丽,风光迷人,岸边翠竹摇曳,垂柳婆娑,青峰倒影,鸟语花香,就像一幅情意浓郁的山水画卷。

她偏就不要忘掉张铭阳(1)

谢玉宁徘徊在小区的时候,就看到了张铭阳。

张铭阳本来就瘦,如今更瘦,整个人都落形了去,就像一块皮包了一层骨那样。看到了谢玉宁,也没多大惊奇,好像早有预知,预知她会找他那样――或许,是他叔叔告诉了他。张铭阳站在谢玉宁跟前,看着她,一下一下地看着,脸上的表情,很是悲哀,也很是绝望。

原来,张铭阳得了癌症,是结肠癌。

一般结肠癌患者,大多已中年以上,其中位数年龄为45岁,约有5%患者的年龄在30岁以下。张铭阳很不幸的,是30岁以下。医生说,癌细胞已经转移至淋巴,没有做手术的必要,也不用留住院治疗――医生的意思很明白,张铭阳的癌症,已到了晚期,他的生命,已是倒计时。

谢玉宁呆住,她有一瞬那的抓狂。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谢玉宁完全不顾个人形象,抱了张铭阳,当场痛哭失声,她边哭边说:“你怎么不去治疗?去治疗,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张铭阳摇头:“不!去治疗只是浪费时间和钱。”

张铭阳的父亲,也是死于结肠癌。癌症的发生,目前仍是一个尚未解开的迷,的些癌症,是可以遗传的,特别是结肠癌。有医学报告说,结肠癌阳性家族者,其发病率是一般人群的四倍。

谢玉宁欲哭无泪。

命运还真的会和她开玩笑,她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她爱的,又爱她的男人,她以为,她可以和他,相依相守,共渡时光的百年。她还以为,她和他,在白发苍苍的时候,可以互相扶着,很浪漫地去看日出,日落。谁知不,她和他,不过是南柯一梦。

张铭阳说:“回去吧。”张铭阳又再说:“找一个对你好的男人,把我彻彻底底地忘了吧。”

谢玉宁哭了又再哭。

哭了又再哭。

她说:“不。”

她怎么能够忘记张铭阳呢?也许,她一辈子,都无法忘掉他。

她偏就不要忘掉张铭阳(2)

谢玉宁留在小城里,陪了张铭阳两天。这两天的时间里,哪儿都没去,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不吃不睡的时候,便疯狂的做床上运动。为什么不呢?不做,以后就没机会和他做了。

谢玉宁和张铭阳,紧紧拥在一起,贪婪地渴求对方的身体,不停地喘息,不停地纠缠,疯狂而又激烈,仿佛要用尽毕生的精力那样。张铭阳一遍遍地攻击谢玉宁的身体,谢玉宁一遍遍地迎合张铭阳。谢玉宁想,她是恨的,如果不恨,她不会像野兽一样,扯拉着张铭阳的头发,指甲挠在张铭阳的背上,牙齿咬着张铭阳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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