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拉拉:妖精修练记》第183/239页


他当然笑了,因为除我之外,他又再得了谢玉宁这位不计薪水,愿意为他卖命卖力工作,而又没老奸巨猾,不会想尽千方百计算计他的得力良将,印证了那名“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的话,就算我被曲落阳“拐跑”了,不鸟他,他亦无后顾之忧,不再担心没人给他好好管理帐目。

谢玉宁上门来找我,向我“请教”好几次,每次来到,曲落阳都不在家。

她站在客厅里,看着挂在那儿的那幅我的写真照,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问我:“曲落阳很爱你吧?”

我说:“不知道。”

谢玉宁奇怪:“怎么会不知道?”

患得患失(2)

我想了一下,说:“有时候感觉到他很爱我,有时候却不。”

谢玉宁倒也理解:“爱情总是这样,患得患失。”她叹了一口气,良久,良久,她才说:“前几天,我去看他了,在他坟上,望着他的照片,我还是有一种心如刀割的感觉。我无法说服自己,忘掉他,也无法说服自己,接受别的男人。我想,我这辈子,就这样孤身一人过下去。”

我劝她:“过去的事情永远过去了,只要忘记,才能快乐起来。”

谢玉宁摇头,固执地说:“你叫我怎么忘记?在这个熟悉的城市,熟悉的街头,一景一物,都会触动我的记忆。有时候,回忆就像电影画面一样,一个镜头,一个镜头,在我脑海里播放着。”

我不知道怎样安慰她。

我也安慰不了。

我一直住在曲落阳家里。

我租的房子,没有退,我交了一年的房租,没到期。也许,就像谢玉宁说的那样,爱情总是这样,患得患失――因为患得患失,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那房子,在我潜在意识里,是我的退路。而且,我还担心着,搞不好,我老妈再次心血来潮,突如其来的跑来看我,我总不能够让我老妈知道,我和曲落阳未婚同居着。

60后的观念,和80后的观念不同。如果60后的老妈,知道了80后的我,和别的男人未婚同居,会没完没了的追问:“你既然爱他,他又爱你,那你们为什么不结婚?”

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曲落阳不娶我。

有时候,两人在床上,进行着少儿不宜,男女之间,最原始,最自然,最令人脸红心跳的勾当,情到深处,我便翻身趴到曲落阳身上,央求他:“曲落阳,我们结婚好不好?”

曲落阳并没因为我在床上的表现,像了风情万种的妖精,引诱着他,诱惑着他,而在温柔乡中冲晕头脑,他很清晰地,直截了当地拒绝:“不好!”竟然,一点商量余地也没有。

患得患失(3)

我伤心外加失望:“为什么不好?”

曲落阳抱我:“宝贝,我们现在不好吗?我不喜欢受婚姻的约束,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

我嘀咕:“人总要结婚的是不是?”

曲落阳没说“是”,或“不是”。

我也不好追问下去,怕他烦。

再说了,我也觉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彼此之间的了解,还不够,谈论婚嫁,确实是过早了点。

因为我的脚打了石膏,行动不方便,大多数都是呆在家里,哪也没能去,曲落阳怕我闷,给我买来一只“吉娃娃犬”的宠物狗。这“吉娃娃犬”,是世界上最小的纯种犬,可爱得不得了,体型像了小型玩具犬那样,小巧玲珑,它有着柔顺光滑的短毛,标准的“苹果形”脑袋,眼睛很大,却不突出,表情漂亮。我一看,便喜欢上了。

我给它取名字,叫“曲拉拉”。

曲落阳的“曲”,左拉拉的“拉”。

一直在曲落阳家里做钟点工的兰姐,忍俊不禁:“怎么给小狗取了人的名字?还是曲先生的姓,拉拉你的名字。”

我嘻嘻笑:“它是我的女儿。”

这次爆笑的是曲落阳:“左拉拉,你有点常识好不好?这狗是公的,还女儿呢。”

我连忙把小狗抱来,进行验明正身。哎呀呀,这小狗,还真的是公的。我脸皮老厚,耍赖,就是错了也不改:“那它是我儿子,还不行么?反正,它就是叫曲拉拉。”

曲落阳一副“随你这个白痴”的表情。

他出门,去他的工作室。

曲落阳走后,我把“曲拉拉”抱在怀里,左一声“乖儿子”,右一声“乖儿子”叫它。曲拉拉也乖巧,抬起头来,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望着我,“汪汪”的叫两句,似乎对这个名字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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