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拉拉:妖精修练记》第190/239页


想着曲落阳和黛丝的那个拥抱,想着曲落阳对黛丝说:“没事没事,有我呢。”我的心,有时候不是不冷的,有时候不是不灰的。我知道,我是由爱生恨。也因为由爱生恨,我对曲落阳的温柔,也日益吝啬起来。甚至,我还找茬,无理取闹,和曲落阳吵架,把曲落阳买给我的东西扔到地上,还狠狠地用脚踩了,一边用冷冷的目光,看着曲落阳。

曲落阳也不和我吵。

我闹得凶了,他便跑到阳台,冷着脸,默默地抽烟。

近来,他很爱抽烟,而且一支接一支抽。

曲落阳不是笨人,他自然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闹,他也自然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但他却硬是装傻充愣,不但连一句解释的话也没对我说,哪怕是哄我开心,也不屑哄。

我很是气苦。

哪敢斗胆生非婚孩子(2)

没人能够体会,我心中的痛。那种痛的感觉,就仿佛被一只手,扼住了喉咙,想呐喊,想挣扎,却发不出声音来。

终于有一天,曲落阳终于还是激怒了我。

或者,是我激怒了他。

那天我们去一间很有情调的西餐店里吃西餐。

西餐店的环境很好,每一个角落都是经过细心打理,有着可爱的小摆设,漂亮的灯具,沙发座上放满了各种造型的靠垫,可抱,可靠,空间的分割也可圈可点,宽敞从容,清淡柔和的背景音乐,若有若无,零星飘来的旋律,像水滴一样的清澈。

我们坐的位置对面,有一对年轻的夫妻,带着一对双胞胎女儿。那对双胞胎女儿,两三岁的模样,很可爱,像了洋娃娃,皮肤很白曦透明,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乌黑的头发上有蝴蝶结,同样的粉红色小裙子。其中一个,看到我不停的朝了他们看,也不怯生,居然回我一个甜甜的笑脸。

我母性大发,突然间也想要一个女儿。

我抓了曲落阳的手,对曲落阳说:“曲落阳,我们也生一个孩子出来玩玩,好不好?”

结果,曲落阳便把脸拉下来,甩开我的手,很不悦:“你说什么?神经病!”

我被得罪了。

――其实,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就算曲落阳说要,我还得考虑呢。他没娶我,我没嫁他,在没成为合法的夫妻之前,我哪敢斗胆生非婚孩子?我没糊涂到这个地步。

就是因为害怕怀孕,我在卫生间里,放置着测孕试纸,蹲厕所的时候,总是有事没事的拿来测。一条红线代表安全,两条红线代表中弹。我运气好,在这之前,不曾中弹。我们缠绵的时候,曲落阳有时候用套,有时候不用。如果在安全期,曲落阳就理所当然的不用那玩儿,理所当然的和我,热情奔放,肆无忌惮,徜徉在爱欲之河里。

我和曲落阳,搞那少儿不宜,男女情事,配合得很是得心应手。

哪敢斗胆生非婚孩子(3)

谁说的?ML是一场可以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双人舞。

这是真的。

有一个晚上,我穿着曲落阳的衬衫,光着两条大腿,在客厅里看电视。是一部外国片子,忘记叫什么了,里面突然出现一个很色情的镜头――其实那个镜头,很朦胧,拍得很唯美。只是我这个龌龊的人看了,产生了龌龊思想,顿时血脉贲张起来。

结果,我还没看完,就热血奔腾跑到卧室。

我把曲落阳,自电脑中拉出来,扯到卫生间。我开了洗衣机,把里面的一缸衣服,“嗵嗵嗵”地绞洗。然后,我抄袭片子中的色情镜头,爬上洗衣机上坐了,曲落阳也心领神会,很聪明地扑到我身上,借着机器的轰鸣和有规律的颤动,两人很不要脸,很疯狂地折腾起来,达到了意想不到的,很奇妙的巅峰。

曲落阳喜不自禁地叫我:“妖精!妖精!”

曲落阳又再说:“妖精,我的妖精!”

我以为,我一辈子,都是曲落阳的妖精。

谁知,不是这样的。曲落阳一句“神经病”,把我骂醒了。原来,我不过,是曲落阳一时的妖精,并不是一辈子。

后来,牛排上来了,我一手拿刀,一手拿叉,咬牙切齿的,把盘子里的牛肉当作了曲落阳,狠狠地切,切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当然血肉模糊了,这牛排才五成熟,半生,虽然表面焦黄,但牛肉中心却为粉红色,这粉红色不是血,是烤肉时渗入的调味品汁。

曲落阳视若无睹,专心致志吃着他的牛排,还一边惬意地喝着红酒。

曲落阳这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使我更加愤怒,恨得牙痒痒的。

我忽然,就阴森森地一笑。

我决定,给曲落阳一点颜色看,我一定,一定,要出了这口恶气!哼,骂我是神经病?那我就神经给他看!要不,对不起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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