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哪里逃》第10/51页
“那我说了哦!”
“说吧。”
“小二,把店里最好的酒菜都给大爷端上来。”凌筱沫鼓足了勇气,将话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颜华先是一愣,然后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凌筱沫只觉得自己的世界里,只有颜华的笑容。哪怕是这一分钟,让自己死掉,都无所谓了。
“师傅?有那么好笑吗?”凌筱沫终于在颜华笑了半盏茶之后忍不住了。不就是一句话吗?至于笑成那样吗?
“好好好,不笑了。呵呵呵。”虽然止住了笑声,可是颜华的眼睛里,却是满满地笑意。
“师傅,你终于笑了,其实,你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
“额...”颜华一听,连忙收起了笑容。
“师傅,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啊”
“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往往有缘没有份。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谁是唯一谁的人,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美丽的人生。善良的人,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轻轻河畔草,静静等天荒地老。”
“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轻轻河畔草,静静等天荒地老。呵呵,莫言,若这世上真有什么忘忧草,那该多好?哈哈哈哈?”颜华说完,又给自己酌了一杯酒。空气中,只有那绵绵的酒香和一种说不清楚的愁绪。
凌筱沫突然觉得现在的颜华,离自己好远好远。而自己,该怎样做,才能帮助颜华呢,看着他那微咒的眉头,凌筱沫突然想伸手为他抚平。可是自己不能。自己现在可是个男人,是颜华的徒弟君莫言。凌筱沫突然明白,自己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便不再将颜华当做师傅来看待了,而是自己喜欢的人。而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他的呢?或许是第一次见面?
又或许是他教自己心法时?又或者是他教自己剑法时?其实凌筱沫自己也不清楚。不过现在自己是个男儿之身,怕也是不能和他长相厮守啊。不过,能在他身边也不错啊。至少一样是天天伴他左右啊!
“呵呵,师傅说得极是,我们喝酒,喝酒。”凌筱沫说完,也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一口下肚,确实辛辣刺鼻得不得了。连忙喝了几口茶水顺了下气。
“莫言,不会喝,便少喝点,就梨花酿虽然味香,却十分烈,后劲儿也足。还是少饮的好。”颜华一看凌筱沫那样,便忍不住劝道。
“师傅,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今天着实高兴,高兴。所以才会多喝两杯,不碍事,不碍事。”凌筱沫口头上虽然答应着,心里面却念道:你劝我少喝,自己却那般的饮酒,这又是为何呢?既然如今自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意,那陪他醉上一场,又何妨呢?想着,凌筱沫又给自己斟了一杯。
“莫言。”颜华看着凌筱沫又给自己斟上了一杯,不禁有点担忧地叫了他名字,不过转瞬一想,却又记起,如今的君莫言,早已不在是以前那个痴痴傻傻的君莫言了,那让他陪自己放纵一次,又有何妨呢?
就这样,颜华想着今天在将军府偷看他教莫言练剑时的那抹桃花衣衫,而凌筱沫则是想着自己今后与颜华该如何相处。是继续这样毫不克制地下去,还是深深地将这份感情隐藏起来呢?两人都没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喝着。直到月上树梢,将两人相依相扶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
第十章 第一次暧昧
一觉醒来,头却疼得要死。喉咙也火辣辣的很是难受。看来昨天确实是喝多了啊。起身穿好衣服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气喝了两杯,才感觉自己自己好受了很多。推开窗户,窗外是格外明媚的阳光。
“吱呀。”叮当推开门,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看见站在窗户边上的凌筱沫后,连忙将手中的水盆放在木架上,一边拿起披风给凌筱沫披上,一边对凌筱沫说道:
“主子,怎么起床了也不叫我啊?怎么不多睡会儿?现在天气开始入秋了,你这样衣服都不穿的吹着风,是很容易感冒的。”
凌筱沫并没有回答叮当,而是问道“
“昨天,我是怎么回来的?”
“是颜先生送主子回来的啊,这么多年了,我还是第一看见主子喝这么多,颜先生好像也喝了不少呢。回自己的西厢时,好像都不怎站得稳,我去扶他吧,却不要我扶,还有,颜先生吩咐了,让主子你今天先自己练习下剑法,这几天若没什么要事,就暂时不要去找颜先生了。”虽然叮当也很想知道出什么事了,但还是选择了沉默。
“叮当,我昨天回来之后,是直接就睡了?还是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凌筱沫一听叮当的话,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为何颜华会让自己这几天都不去找他呢?难道自己昨天喝了酒之后,对颜华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才会把他惹怒了,让他开始对自己视而不见。
“主子,你没事吧?”看着凌筱沫一直望着西厢发呆,叮当忍不住摇了摇凌筱沫的胳膊,将她拉回神来。
“哦,没事,没事。”凌筱沫虽然这样说着,却还是是不是滴望着西厢的方向发呆。
西厢
颜华却不像凌筱沫般睡到这个时候,而是早早地就起床了。颜华的房间,自然不似凌筱沫那般豪华,却也极其雅致。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裱得很精致的《墨竹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华自己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此时的颜华,正坐在大理石案旁,一只手拿着本书,一只手毫无节奏可言地敲着桌面。但显然,颜华的心思并没有放在书上面,而是在想着昨天晚上。
隐约记得,昨天和莫言喝得很晚很晚了,快到亥时左右了,自己才和莫言相互扶着出来。不得不说,莫言这小子,酒量还真是差,还没喝上几杯,却开始说胡话。可是大多数,却是自己听不懂的。回想起来,都不觉得好笑。
直到酒楼快打烊了,两人才互相搀扶着回到将军府。回来的路上,两人都很沉默。直到快到将军府时,莫言突然拉住了自己的袖子,颜回头望去,却看见莫言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自己。
“颜华,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