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哪里逃》第5/51页
“这些都是奴婢应该做的事,主子太客气了。”叮当又恢复成了一副稳重的样子。
“呵呵,什么客气不客气的,来来来,坐下来,你好好地跟我说说。”凌筱沫见叮当又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忙招手让他做自己身边来。叮当倒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颜先生喜欢海棠厌恶月季;喜欢清淡食物厌恶辛辣;喜欢质地柔软的浅色衣物厌恶深色衣服,尤其是大红色;喜欢练功看书厌恶他人打扰......”
整个下午,两人就在房间里秘密地商量起了颜华回来之后对策。无意间抬头望向窗外,却发现院里的树已经开始枯黄了,看来,已经入秋了。
第五章 君颜莫相惜
三天后,君华苑
一大早,凌筱沫就被叮当给叫醒了,为什么呢,因为今天是君离仇从都城回来的日子。自然,也是颜华回来的日子。
“干嘛啊?叮当?着火了吗?这么急?我还没睡醒呢?”凌筱沫迷迷糊糊地说道。
“呸呸呸...主子,你都说些什么呢?不早了,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你忘啦?今天是什么日子啦?”叮当一边拧着毛巾,一边扭过头来对凌筱沫说道。经过凌筱沫的熏陶,叮当也不再像以往那般一副稳重老成的样子了。
“什么日子啊?难道是我的生辰?”凌筱沫迷迷糊糊的,完全没注意听叮当到底在说么。
“哎哟喂,我说主子啊,你不是一直说想见见颜先生,今天可是老爷回府的日子。”
“哦,那关我什么事啊,我再睡会儿,啊。”凌筱沫说完,又准备继续去梦周公。
“哎呀,主子,起来啦,今天老爷回来了,颜先生不也就回来了。你不是一直念叨着要看看颜先生?”叮当满头的黑线,这主子,也太能赖床了吧。
“颜华回来了?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啊!快快快,给我好好梳洗下。”凌筱沫一听颜华要回来了,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原来的君莫言还是什么原因,一听到颜华的名字,顿时觉得激动得不得了。
“叮当,快啊!”
“是,主子!”叮当这个汗啊,明明是主子自己赖床好不好。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主子,总是迷迷糊糊的,可是关键时候却又精明得要死。真像个女人。叮当突然一怔,像女人?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哎,自己世被主子搞迷糊了吧。
几下收拾好后,叮当把铜镜放到凌筱沫的面前,让凌筱沫可以更清楚的看清自己。
“嗯,不错不错,嘿嘿叮当,手艺越来越不错了。”凌筱沫拉过叮当的手,轻轻的道。
叮当看着凌筱沫拉着自己的手,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起来。虽然知道主子只是为了夸自己手艺好,可是这样被一个俊美的男子抓着,怎么也是不方便的。
凌筱沫自然没有像那么多,她只是单纯的把叮当当成了个好姐妹,也没有想到自己现在是个男人,不能随便和女孩子有肌肤之亲,或许在潜意识里,凌筱沫仍然把自己当成了一个女人。如果让她知道叮当心里面的想法,估计她就不会这么随便滴拉她的手了。
“主子,我先去给你准备吃的。”叮当觉得自己的手要是还这样被君莫言握着,那自己肯定会害羞死的,还是先闪吧。
“哦!去吧。”
看着叮当小跑着出去了,凌筱沫笑着摇了摇头,慢慢地走到院子了,打算伸展下筋骨。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凌筱沫一边给自己喊着节拍,一边做着健身运动,浑然没发觉,院门口那抹麦芽黄。
颜华还没踏进君华院,就看见君莫言正一个人在院子里面做着一些很是奇怪的动作,嘴里面还念念叨叨的。便停下了脚步,站在院门外看着君莫言到底在干嘛。看着看着,颜华觉得眼前这个君莫言,跟以前的君莫言似乎有点不同,却又说不出不同在什么地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现在的君莫言,比以前多了一分灵气。难道,以前那个君莫言的痴呆是装的?可是自己明明给他把过脉,那症状,确确实实是痴儿才会有的症状啊......
叮当端着早餐,大老远就看见颜华站在君华院门口,像里面张望着。不由得心里面猛地沉了一下,这颜先生怎么不进去,站着院儿门口做什么?难道是发现主子的异常了?于是加快了脚步,快速走到了颜华身边高声问道;
“颜先生,您站这院门口做什么?干嘛不进去啊?主子可是盼了您好几天了!”
凌筱沫正慢慢滴转着脖子,突然听见叮当一声“颜先生”,猛地偏过头忘院门方向看去,结果用力过猛了,只听见“咔嚓”一声儿,凌筱沫的脖子,扭了。顿时,也不顾自己现在是个男儿身,眼泪哗啦啦地流了出来。凌筱沫忍不住在心里面骂道:
“奶奶的,难道这个颜华是自己的灾星?才听听名字,自己就扭着脖子了,那要是多处处,那自己的小命还能不能保得住啊!”却全然忘了,前几天自己提起颜华的名字就害怕的贼样了。
坐在桌子边上,凌筱沫才真正的看清楚了颜华的长相,一直以为自己和那个什么君莫问的,已经是人间少有的美男子,直至今天,凌筱沫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什么叫做极品美男。
一身麦芽黄的华衣,玄纹云袖,颜华低垂着眼脸,彷佛沉浸在自己营造的世界里,修长而优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长长的睫毛在那心型脸上,形成了诱惑的弧度,偶尔抬起的头,让人呼吸一紧,好一张翩若惊鸿的脸!只是那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种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窥视,不知不觉间人已经被吸引。如云烟似的墨黑长发,稍微有点凌乱地披散在身后,只用一根玉簪懒懒地固定着,凌筱沫从未想过,原来男子披着头发,也是可以这么飘逸的。
“莫言为何一直盯着为师看,可是为师脸上有什么脏东西?”颜华终于受不了了,自打自己一坐下开始,君莫言就一直盯着自己看。而且是一种很欣赏的眼光。颜华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件观赏品,而君莫言,则是那观赏自己的人。被一个男人以这样的目光看着自己,
颜华突然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哎,妖孽啊!神仙般的妖孽啊!”凌筱沫憋了半响,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啊?什么?”由于凌筱沫说得很小声,所以颜华很好奇地又问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