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无情,谪仙夫君请留步》第173/213页
里面像是早就预料到了,无数个黑衣人从暗处冲出,将暗器纷纷射向君解语,但是有多多在,暗器根本就近不了君解语的身。
公孙止见此,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你们下去,这可不是咱们待客之道,别让女王陛下见笑了。”
“公孙阁主,既然你知道孤是谁,那么也应该明白孤来的目的。”君解语实在不想与公孙止废话,如果孟云初的所作所为是因为爱的话,那么公孙止所为的大义就毫无道理可言了。
“孤?哈哈!”公孙止狂笑,“君家的人就该成为孤家寡人才对,君家一个个不是都自诩是痴情种子吗,你既然已经有了王夫,还惦记着别的男人做什么。”
“孤的感情问题,不劳公孙阁主费心,爱与不爱,孤都尊重心甘情愿四个字,不像是你!是个夺别人之妻的无耻之徒。”君解语从来就不知道忍让两个字怎么写,尽管她对君家的感情并不深厚,但是也绝不允许别人诋毁。
“不愧是个后辈,你知道今天说的最错的一句话是什么吗,那就是敢提雪儿。”公孙止眼色一厉,黑衣人得令,顿时一拥而上,再次对君解语发出了进攻。
公孙止一生可谓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唯一的挫败就是在似雨雪的身上,他将似雨雪困在了身边多年,用了各种办法却不得她展颜一笑,就是子女除了孟云初以外也未再多生出一个来。
如果似雨雪愿意的话,他恐怕也不会费那么多的心思让孟云初争夺王位身上去,但是君解语明知故犯,硬是在公孙止的伤口上撒盐,这也就难怪公孙止会动怒了。
能留在公孙止身边的皆是高手中的高手,尽管君解语的能力不低,但是她答应过白子勋绝对不能大开杀界,而多多乃是精灵,更不可滥杀无辜,因此他们整体来说就显得被动多了。
公孙止仿佛是看出君解语的犹豫,又指挥一批黑衣人加入战斗,事必要看出君解语的上线在哪里。
君解语趁机撒出一包粉末,只要吸入片刻便有软骨化功之效,但是暗阁的人都是练过的,哪那么容易中招,就算是有人倒下,还有更多的人站进来,暗阁的人真的是多到可以令任何一个上位者忌惮。
形势所逼,君解语也不能存有妇人之仁,正当她想动杀机之时,公孙止的声音慢悠悠的传来,“女王陛下,你确定还要做无谓的挣扎吗?你杀了我一个人,我可不保证不会让你的男人跟着陪葬。”
“姓公孙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君解语不忘自己初衷,恨恨的道。
“我只想让女王陛下在寒舍坐坐客而已,你应该不会反对吧。”公孙止说的作客可不是真的作客,与软禁差不多,然而君解语想要寻找白子勋没有别的选择,更何况有多多在,就没有她出不去的地方,权宜之计只能应下。
黑衣人架住她的胳膊,君解语未做反抗,她用眼神示意多多,让它隐身在暗处跟着她,多多虽然不愿,却也无法违背主人的意思,只能任由主人成为刀板上的鱼肉。
“来人,给女王陛下来杯酒压压惊。”公孙止可不相信君解语那么容易被制服,一切还是防患于未然比较好些。
黑衣人拿过一杯液体毫不温柔的倒进了君解语的嘴里。
君解语只闻一下便知道这水里面含了软筋散,不过她百毒不侵,倒是不在乎公孙止搞小动作。
公孙止安心后,让黑衣人带着君解语通过暗道去了另一个房间,而房间里并没有白子勋的影子,君解语多番询问未果,便知道可能是中了公孙止的计了。
现在情况不明,君解语索性来个将计就计,看公孙止还能耍什么样出来。
君解语假装体力不支,躺在竹榻上闭目养神,用意识交代多多去附近寻找一下。
多多不放心君解语自己留在这里,在她的周围设了一个保护层,转而向周围的房间里寻找。
寻着气息,多多率先找到的是小白,小白被关在一个不大的小木屋内,旁边只有两个黑衣人人看守,且注意力并不太集中。
多多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进入了小木屋,小白虽然也是精灵,但是灵力相比与多多来说低的太多,加上黑衣人给它吃了不少的药,现在还在昏迷中,想通过问它找到白子勋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现在把小白救出去未免打草惊蛇,多多准备先找到白子勋再说,然而多多找遍了地道里所有的房间,均是未果。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瑾良,好久不见!”君解语率先开口,在她眼中,秦瑾良比在都城中瘦了许多,不过脸色不错,想必也未受到大的委屈。
秦瑾良点头,想开口关心君解语几句,又觉得没有意义,于是两个人面对面沉默了下来。
“孟于蓝其实是公孙止的亲孙女,这一点你知道了吧!”君解语也不想拐弯抹角,直接奔了主题。
“我知道,但是那都是老一辈的事情,她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君解语究竟与孟于蓝有多么的不对付,这么多年他清楚的很,因此她的话一出口,他就很自然的想替孟于蓝辩驳几句。
君解语想想过往,露出一丝冷笑,“你觉得她是无辜的吗?”
“她是做过许多的错事,但是她已经付出了应有的代价。”秦瑾良一想到孟于蓝这些日子的状态,心里就心疼的紧,她是蛮不讲理了一些,但是她一直以来的信仰全被打破,爱她的父亲还离开了人世,她整个人性格大变,连他都开始排斥,她的痛不用说,他都能看的明白。
“那么我大哥的死是不是也可以不做数呢?”不知为何,君解语就见不得秦瑾良向着孟于蓝说话,自从有了前世的记忆以后,了解了孟于蓝耍的各种小心思,她就更加无法原谅孟于蓝。
“她那时也很小,王太子的死根本就不是她做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恨,这一点他能够理解,只是他不希望君解语恨错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