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无情,谪仙夫君请留步》第203/213页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番外之似雨雪(孽缘)
我在这个地方待了大概有一个多月以后,公孙止的行为变得更加随意了许多,甚至于晚上会在我这里休息,不过只是单纯的睡觉而已,然而美色当前,我丝毫不怀疑他忍不住随时有可能向我扑来,于是乎我只能尽量防范。
但是他想要我,并不会以我的意愿为转移,终于他还是再次对我动了手脚,不过这次我也不算清醒,依旧喝了些不该喝的东西,因此表现的格外惹火。
面对不是我丈夫的男人碰我,除了愤怒羞耻以外,竟然还有一种别样的感觉,我相信我是疯了,完事过后,公孙止紧紧的抱着我,而我却顶着床顶看了许久许久。
从那天以后,我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却不再说一句话,就连明阁阁主夫人也一样。
每当我与明阁阁主夫人怜悯的眼光相遇,我都会感到一种浓浓的悲哀,或许在许多人眼里能被公孙止这样不凡的男人所疼爱着,该是一件格外幸福的事情,但是于我而言,我没有喜,只有无边无际的寂寞,仿佛一个人迷失在了沙漠之中,却找不到任何的方向。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着,终于有一天我无意中听说公孙止要离开上两日,他一走,我便多出了几分可以逃跑的机会,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加让我振奋的吗?
然而,我自己的力量太过于渺小,在强者面前,我只能求助于人,而这个人便是明阁阁主夫人,明阁阁主夫人听了我的计划,神情很是不安,也许她根本没有想到像我这般看似柔弱的女子这般敢于反抗恶势力,但是在不安以后,她还是咬着牙说会回去考虑。
我也不想去为难她,更不怕她回去告密,因为对我而言,被发现顶多就是失去一个好的逃跑机会而已,没有她的里应外合,我根本就走不了。
一天后,明阁阁主夫人给我了答复,她说她同意帮我,世界上可怜的女子多的很,可是她不希望多我这一个。
在公孙止走后,我假扮成了明阁阁主夫人的侍女,跟着她一起出了这个困了我许久的院子。
她把我带到一个假山的后面,跟我说这里面有个密道,顺着密道一直往外走便可以出去,她送了我一些盘缠,祝我一路顺风。
“如果我们还有机会再见,我一定会报答你的!”我感激的说。
她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对我的话不置可否,将我塞进密道内,然后离开。
密道里面的光线很暗,尽管我手里有火折子,仍旧让我觉得有点怕怕的,可是我的时间不多了,若是不能快点出去,随时都有可能被公孙止留下的人发现,之后再抓回去,那样的话我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我顺着暗道一路行了很远很远,远到让我以为这个暗道根本没有尽头,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我隐约间见到外面有一道亮光,直觉告诉我,那就是出口,那就是希望。
我加快了脚步,将洞口遮挡的树枝移开,感受着铺面而来的阳光,我觉得我的生命都被照亮了。
这似乎是一个山顶,我牟足了力气往山下狂奔,直到在路上遇到了人影。
那人似乎也认识我,见到我格外的高兴,问我是否是大长老的世子夫人。
我点了点头,他的眼睛亮了一瞬,忙边拉住我的衣袖往山下走,边道,“咱们快走吧,你不在世子可是急着呢!”
我以为我是遇到了好心人,后来才知道那个人是见到了孟未敬的悬赏,几乎一时之间,我成为了街头巷尾皆知的人物。
重新站到大长老府的门前,我情不自禁的停下了脚步,我已经非纯洁之身,尽管这是无奈之举,可是孟未敬会在乎吗?如果两个人之间总是充满了猜忌,那我想这段感情便不是我想要的了。
就在我纠结不已的时刻,我被拥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他依然是那么的温暖,低声的告诉我,“我好想你!”
不知为何,哪怕被困在明阁之内我都没有每天哭哭啼啼的,可是听到他的这一句话却让我热泪盈眶,整个人除了僵在那里什么都做不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情绪逐渐平衡了下来,我刚想和他诉诉衷肠,连日的疲惫呼啸而来,让我有些筋疲力尽,直接晕了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时,看到成婚时的床铺竟然觉得有几分的陌生,人果然是一种由习惯养成的动物,我身在明阁久了,虽然不是出自于我自己的意愿,却对明阁的床褥有了自然的依赖。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奶娘将小姒翊抱了过来,她张开了小手,眼睛里满满装着对我的思念之情,甜甜的叫着,“娘亲!抱抱!”
“我的乖女儿!”我一下子将小姒翊抱在怀里,仅仅过去了几个月的时间,我却觉得和孩子像是分开了几个世纪,这种血脉的亲情是我想割也割舍不开的。
“娘亲!不要走!翊儿会很乖的。”小家伙将头藏在我的颈项,似乎怕我又一下子消失了一般。
“娘亲不走,娘亲会陪着我的乖女儿长大的!”我摸着她嫩嫩的小脸,心里泛起了一股酸涩,孩子尚且如此,孟未敬他是不是更加的担心我呢。
我漫不经心的望了一眼四周,奶娘似乎明白我在想什么,恭敬的答道,“世子在厨房正熬着安胎药,一会儿就过来。”
“安胎药?”我的心一沉,整个大长老府能配得上堂堂的世子准备安胎药的恐怕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的母亲,另一个就是我。
以他母亲的年纪自然不可能,那也就是我,也或许是他的新相好,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我给灭了,我相信孟未敬的人品,但是如果是我自己有孕,我还真的希望是他另有了新欢。
“不管发生过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以后我们在一起好好的过日子便是。”不知何时,孟未敬端着一碗药进来,眼睛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深情,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给吸了进去。
“我……”我想和他解释,但是张开口才发现一切的解释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事情已经发生了,不管是主观的也好,还是客观的也罢,这都是事实,不容我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