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冷妃》第87/153页



“恩,也好”。端木羽毛道,“你今儿给朕的感觉这般不同,朕倒不知,这是不是真实的你了,或是你被朕的深情感化了”。

感化了,怎么可能,他的深情太难,做为帝王,他有他的尊严与骄傲,我不过是他的禁脔,他说不放我走,我便走不了,只又将他往外推了推,“你快点出去啦!”

“朕这就走,改日再来看你”。端木羽说罢,又是将我的手拿至唇边吻了吻,便转身离去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顿时感觉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再也站立不住,难道,以后,也都要以这样的姿态面对他吗?

走不了,却又害怕他的怒气。

待端木羽走后不久,姐姐与小竹子便是来了,我微叹了口气,许是太害怕我们姐妹的关系因端木羽受到影响,也许是因为怕失去在这个时代唯一的亲人,赶紧跟姐姐解释道,“姐姐,我并不是爱上端木羽了,也不是想跟你抢他,我只是,害怕他的怒气,你知道的,他那样的帝王,有自己的尊严与骄傲,我忽视了他,我怕”。

曾几何时,自己竟也变得这般畏缩,行事小心翼翼?倒为自己可悲起来。

“颜颜,你不用解释,姐姐明白,即使你那般对他,也是对的,姐姐不怪你”。姐姐说道,欲言又止。

哎!她还是误会了。

“姐姐,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么?我这一辈子,不可能爱上任何一个人了,永远不会”。我嚅嗫着道,难过的就要哭出来,现在,我唯一在这个世界上的亲人,姐姐,也要与我有隔阂了。

遇到他这个恶魔似的男人,是他的劫,还是我的劫?

“好了,你们不要争执了,颜颜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想当初,韩海易跟沈夜凯那般真心的待她,他们又是十年的同学,她不也没动心吗?”小竹子在旁插嘴道。

她这样一说,我又是想起韩海易跟沈夜凯来,我不知道他们都如何了,想想以前,我们同一个小学,到了初中,他们俩为了跟我继续在一起,转到了我所在的中学,那时候,他俩离校远,几年都是风里来,雨里去,只为了我;甚至高中我跑去很远的地方上学,他们也都追了来,这般的深情,我竟也不曾动心过。

世界上最令人难过的,不是我不爱你,而你却一如继往对我好;而是当回忆起那些人对你的好时,你们却永远回不到过去了。

我并不明白,我究竟好在哪里,竟然能让那么多男子对我趋之若骛,而这种趋之若骛,对我,显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我失了心,并不可能再去爱了。

已经是晚上了,我并不想再解释些什么,洗洗便睡下了,也无心再去吃晚餐,夜半的时候,被人摇醒,我知道,是楚舒白。因为,端木羽并不会这般偷偷摸摸来见我,他总是光明正大的,仿佛我本就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你怎么来了?”虽然知道这个问题很白痴,但忍不住,还是问了。

“我想你,所以就来了,他没有对你怎样吧!”楚舒白道,不由分说的将我楼紧,我并无反抗,只看着他,他晚上来,不会是简单的想见我那么简单,我们白天已经见过了,还一起呆了好几个时辰。

“你有话想要对我说,是吗?”我道,并不吃惊的看他。

他用手刮了刮我的鼻梁,笑着道,“真聪明,那你猜猜,是什么?”

“我猜不到”我说,这个时候来,会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我呢!我猜中了他要告诉我重要的事情,却猜不到到底是什么事情。

“蓝菲图皇朝的皇帝已经允诺将你送给我了,以后,你便是我的了”。他平静的语气抑制不住的高兴,在我脸颊处狠狠亲了下,“朕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拥有你了”。

怎么会?端木羽会将我送给他?我以为他是很爱我的,很爱很爱的那种,他怎么会把我送人?而且还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从他离开我这儿,不过也就几个时辰而已。

还是,男子都这样,一旦确定女子爱上他了,便会一脚踢开,不再稀罕?我对于端木羽来讲,也是这样的物品吗?我不爱他,他却死死不放手,我对他好了,他反而不再稀罕了。

所以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我送人?可是,我不是物品,我只是答应过不离开他,那么,他不要我了,我是否可以自行离开,不必遵守与他的约定了。

我不是他的,他没有权利将我送人,只是不甘心,难道我猜错了,这中间有不为我知的故事?端木羽是不得以?

“你用什么办法让他将我送与你的?”忍不住,我还是问道,

“这个你不用知道”。楚舒白说道,“总之,他是心甘情愿将你送与我的,你现在就是我的人了”。

送?这个字眼,好另人难堪!我真的是物品吗?我不是,即使是端木羽,他也只有权利放开我,并没有权利将我转手送给他人。我冷冷的瞪着他,“我不是物品,端木羽也没有权利将我送人,所以,我不是你的”。

既然端木羽不要我了,那么,我自由了!
113.-能否放我自由?(1)
我如此冷绝的表情,竟将楚舒白吓得不清,他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将手往自己的额头碰了碰,道,“你没有糊涂,怎么说起胡话了?”

我是说胡话吗?此刻连与他狡辩的力气都没有了,或许我的理由是牵强了些,但是,如果端木羽不要我了,真的就意味着我自由了,并不是说胡话。

“你走吧!”我睡下,虚弱的对他说道,“楚舒白,我好累,我想要好好休息”。

“好吗?那你好好休息”。楚舒白替我掖好了被子,又是道,“过几天你就会正式成为朕的人了,先好好休养”。

我无力再与他争辩,只别过脸,将头埋在被子里,听见他微叹了一口气,紧接着是离去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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