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货我们是一流的》第146/189页


  光是这几个字,听起来就格外的有成就感。
  厉承钧看着他的小表情,一看就知道这小王八蛋是在泥塑自己,说不定脑子里都给自己穿上婚纱了。
  “不说。”楚鸣谦就听面前的人不悦地道,然后把自己一把抱了起来。
  “哈――”
  他还没来得及笑两声,就被按在床上,深深地吻住了。
  

第99章
  吹风机的声音在房间里响了起来。楚鸣谦坐在椅子上, 被刚刚那一阵深吻亲得嘴唇红润,脸上的红晕也扩大了。
  厉承钧给他吹干头发以后, 才放他上床去睡觉:“晚安。”
  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吻之后, 本想离开, 却被从被子里伸出来的一只手勾住了衬衫袖子。
  勾人的小朋友躺在床上,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看他:“别走。”
  竟然也要明目张胆违抗一人睡一间房的规则了。
  厉承钧遵守规则是给执政官面子, 看在他是楚鸣谦亲爷爷的份上,现在楚鸣谦开口叫他留下,他当然把楚鸣谦的意愿放在最前。
  他干脆地脱了鞋就上了床, 楚鸣谦在被窝里转了个身,腾出位置让他进来, 整个贴上了他。
  他穿的是家里惯穿的睡衣,可是厉承钧过来穿的却还是平时的衣服,皮带都没解。
  楚鸣谦戳了戳他, 仰着头说道:“硌人。”
  不过这里又没有厉承钧的睡衣, 楚鸣谦望着他,“要不我去你房间,帮你把睡衣拿过来?”
  “不用。”厉承钧亲了亲他, 从床上下去。
  楚鸣谦看着他站在床边,背光的身影显得高大又俊挺, 轮廓也无比的英俊,让人心动。
  然后,这有着俊美面孔的情爱化身就像是想起了什么,逆着光对半坐起来的少年勾唇一笑, 放慢了动作解了袖扣,又将修长的手指搭在了皮带上。
  这纯男性的荷尔蒙瞬间劈头盖脸地袭击过来。
  厉承钧看到坐在床上的小朋友看直了眼,手还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手里的被子,整个人都肉眼可见地紧张了起来。
  楚鸣谦看他格外坏心眼地以慢动作抽出了皮带,那“啪”的一声响,简直像是在他心上抽打了一下,让他整颗心都变得痒了起来。
  如果是在家里就算了,然而现在是在酒店,而且爷爷们还住在几个房间之外,睡在一起没有关系,但是做更多的就不应该了。
  厉承钧就听他飞快地说一声“我要睡了”,然后缩了下去,用被子蒙着头,不再看自己。
  缩进被子以后,楚鸣谦仿佛听到了从头顶传来的轻笑声,随后右边的床垫凹陷了一下,然后被子被掀开,那具散发着体温的完美躯体在旁边躺下了。
  楚鸣谦蒙着头顶的被子被拉了下来,光线重新回到了他的视野中,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赤着上身的厉承钧侧身躺在旁边,手撑在枕头上,眼睛正在望着自己。
  “这下我相信了。”他说。
  他相信了什么?楚鸣谦有点茫然地想。
  在他视野中能看到的,只有厉承钧线条结实的、让人心安的有力手臂跟光洁紧实的胸膛,那令人遐想的腹肌、人鱼线还有其他,都藏在了洁白的被子底下。
  厉承钧:“你是真的非常喜欢我的颜。”
  “……”
  本来就是啊!
  楚鸣谦眨了眨眼睛,终于感到没那么晕头转向了,于是把脸都露了出来。
  他把被子拉到脖子底下,躺在枕头上望着旁边的人,厉承钧伸手抚过他的脸,开口问道:“还有什么事想要跟我说?”
  一看他这的眼神,厉承钧就知道他还有话要说。只见楚鸣谦两手拉着被子,点了点头,往他这边凑了凑。
  厉承钧心中一片柔软,也躺了下来,伸手揽过了他。
  楚鸣谦说:“要跟你结婚,跟你在一起,是我们两个的事,别人反对是没有用的,但是爷爷说的时候我没有反驳,让他不要插手,是因为他是我的爷爷。”
  “我知道。”厉承钧低头亲吻了一下他的头发。
  楚鸣谦趴在他身上,睁着眼睛望着右边的床头柜上的台灯,喃喃地道:“爸爸不在了,南星跟子榧又还小,能够承担责任的人就只有我了。爷爷自己就因为他的国家没有办法跟心爱的人厮守一生,我跟你在一起,又有了宝宝,爷爷不会让我回去继承执政官的位置,而跟你们分开的。”
  厉承钧想,你怎么就这么确定不会要你这么做?
  不过想了一下他们祖孙交流的方式,或许在那样的交流中不光是信息,他们各自的感情也瞒不过对方。
  他想着,轻轻地拍了拍少年的背。
  楚鸣谦又说:“但是我不当执政官,爷爷需要我做的事,我也肯定要去帮他的。”
  这是父亲为人子的责任,他不在了,他要替他负起责任来。
  厉承钧看着他,黑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的深邃:“那么多的责任都背上身,你扛得住吗?”
  “我可以的。”楚鸣谦说。
  厉承钧把人拉向自己,捧着他的脸。
  本来以为结婚就是很简单的事,结果却变得这么曲折,还差点要演出罗密欧与朱丽叶。
  他真的是很后悔没有直接去办手续。
  楚鸣谦见他的眼中映出自己的脸,听见他用低沉的声音在说:“楚鸣谦,你愿意成为我的丈夫,无论富有还是富有、疾病或是健康,顺境抑或逆境,美貌或是失色,都一样爱我、安慰我、尊敬我、保护我,对我一生忠心,永远不变吗?”
  听到这分明在一个多月后才能在教堂里听到的结婚誓词,楚鸣谦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为那句“永恒富有”笑出了声。
  厉承钧握着他的颈后,低头用鼻尖蹭了蹭他,“说话,愿意还是不愿意?”
  “我愿意。”楚鸣谦小声地道。
  然后,在厉承钧露出笑容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楚鸣谦发挥出了他那超强的记忆力,把厉承钧刚刚问的问题对着他重问了一遍:
  “厉承钧,你愿意成为我的丈夫,跟我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或是健康,顺境抑或逆境,美貌永不失色,都一样爱我、安慰我、尊重我、保护我,对我一生忠心,永远不变吗?”
  “我愿意。”厉承钧唇边的笑意扩大了。
  这应该在教堂里面才许下的誓词,在这酒店安静的、只开着床头灯的卧房中,没有婚礼,没有教堂,没有神父,也没有十字架,就这样静静地结成。
  “好了。”楚鸣谦抬手揽住了他的脖子,然后说道,“我宣布,你可以亲吻你的丈夫了。”
  在亲吻上他得意的笑容之前,厉承钧告诉他,“现在,你拥有你的丈夫了,以后无论是什么责任,都由我来陪你一起扛了。”
  楚鸣谦这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誓词,一瞬间觉得哪怕爷爷们住在隔壁,也浇不灭他心头爱火。
  厉承钧看着他翻身骑了上来,这大胆又羞涩的样子叫他目光瞬间变得深沉下来。
  索菲亚从执政官的书房里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就看到朱利安英勇无畏地从阳台上爬了过来。
  路易结束了上半夜的巡逻,在回自己房间的时候转了个弯,来到了另一个房间前,敲了敲门。门很快打开了,厉少辰的身影出现在门后,他往左右看了看,伸手把路易拉了进去。
  夜晚静悄悄,年轻的情人都成双成对,执政官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着那份自己在飞机上没敢打开的文档,开始细细翻阅儿子的过往。
  ……
  楚鸣谦睡得很好,酒店的枕头高度正好,被子也很松软,尤其临睡前还有人陪着“运动”过。
  他都不知道厉承钧是什么时候走的,当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的时候,楚鸣谦睁开眼睛,就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而且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
  楚鸣谦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感到肌肉被牵动,想起昨天晚上做的那些事,脸忍不住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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