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不脱靶》第64/72页


  
  赫义城的脸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贺泓勋敬礼他只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换作以往,贺泓勋肯定也不会给他好脸色,这两个男人,天生有点不对盘,可这次他出人意料地没有恼,反而心情大好地笑了笑,惹得某人恨不得赏他一记勾拳。
  
  会议结束,李师长把身为五三二团副团长的贺泓勋留下了,赫义城离开会议室前经过他身边时,状似无意地以手指敲了下桌面。贺泓勋面上不动声色,却已领会他的意思。和李师长谈完话,直接去了赫义城办公室。
  
  尽管两人关系非浅,贺泓勋还是规规矩矩地敲了门,听到赫义城应了句“进来”,他才推门而入。确定办公室没别人,他挑眉一笑,漫不经心地说:“怎么了准妹夫,有什么家庭矛盾需要大哥给你调节调节?”
  
  赫义城瞪了他一眼,抢过他刚掏出来的烟盒,点着了火才尴尬地说:“这次有点严重,都把我扫地出门了。”
  
  “你怎么招她了?”
  “我没有。”
  “雅言从小就懂事,你不招她,她能收拾你?”
  
  “我真没有,我就是……”犹豫了下,赫义城很坦白地交代了那晚的情况,当他说到聊着聊着自己不知道第几次靠在沙发上睡着了,贺泓勋很没风度地笑了。
  
  赫义城啧了一声,顺手把桌上的烟盒扔过去:“能不能严肃点?说正事呢!”
  
  贺泓勋朗声笑,笑够了,教育他:“没吃过猪肉你还没见过猪跑啊?有你这么约会的吗?嗳,我说你到底怎么想的,是把雅言那当食堂还是宾馆啊?把你扫地出门算客气了!”
  
  “那怎么约啊?非得逛街看电影啊?老实在家呆会多好!再说了,这不前段时间忙着年底演习的事,我恨不得把自己拆成几个了。”
  
  三言两语贺泓勋就知道症结在哪了,他也不废话,很有大哥样儿地教他:“你记着,雅言再成熟懂事也和牧可一样,要人疼,要人宠,你可别觉得牧可像个孩子似的才要哄,而把只大她几岁的雅言定位在长辈的位置上,喜欢她就得让她知道,感受到。”
  
  赫义城听得直挠头,末了总结了句:“女人就是麻烦。”
  
  “军事上敢和师长拍桌子叫板的人,难道不懂疼老婆也是军人重要的一课?”看了看时间,贺泓勋弯唇一笑:“改天好好给你上一课,现在我得接牧可去了,迟到了又不让我进门,惯得没个样了。”
  
  赫义城被他的得瑟样气得笑了,抬脚想踢,被贺泓勋轻巧地躲过,离开前说:“别说我没提醒你啊,我妹子行情贼好,你看紧点。”
  
  看紧点?!怎么看?这活的技术含量可比搞军事训练大。赫义城暗自腹诽,已拨通了贺雅言的电话,彩铃完整地唱完一遍,没人接,再打,还是一样。
  
  终于坐不住了,赫义城拿了车钥匙往外走,摔上门的时候霸气十足地说:“谁敢截胡,我扫了他!”
  
  油门踩到底,赫义城飞车来到陆军医院,远远看见贺雅言和一个男人站在路边说话,车还没停稳,人已经急急跳下来。
  
  本来火已经烧到嗓子眼了,忽见那男人又异常亲昵地揉了揉贺雅言的头发,他的怒火就再也抑住不住了,目光暗沉得有如黑寂的夜,顾不得军装在身,他冷冷喝道:“拿开你的手!”话语音已出手,伴随着窒闷的擦撞声,一记重拳砸在邵宇寒脸上。
  
  邵宇寒不是全无防备,生性的快速反应让他也在瞬间挥出狠猛的一拳,然而,拳头却在距离赫义城侧脸一厘米处硬生生收住,微抿了下唇,他沉声警告:“看在雅言的面子上这次我不计较,下次见面你最好给我客气点,赫义城!”
  
  还敢直呼他名字?赫义城还想上前,却被回过神来的贺雅言拦住,她吼道:“你干什么?他是我表哥!”
  
  赫义城愣住了,看着斯文俊朗的副院长,好半天没回过神。倒是邵宇寒略带嘲讽意味地笑了笑,然后慢条斯理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还是不要太冲动的好!”
  
  赫义城尴尬极了,目送表哥大人驾车而去,转头发现贺雅言已经踩着高跟鞋走了,他赶紧追上去,连抱带扛地把人弄上他的军车。
  
  以拥抱为名把贺雅言“绑架”到他那,赫义城进门就把日思夜想的女友大人抵在门上吻住了。贺雅言气还没消呢,咬紧牙关不肯就范,赫义城手臂微一用力,将她压进怀里,情动般缠绵地吻她的脸颊、颈子、锁骨……
  
  他特有的男性气息围绕在她鼻端,席卷着她的意识,贺雅言抗拒的力道渐渐小了,神智变得浑沌起来,当赫义城的唇缓缓上移,再次覆在她唇上,她虚弱地靠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承接他由轻柔变得激烈的亲吻……
  
  一吻过后,贺雅言伏在赫义城胸前轻喘。轻抚着她柔裸的背,他低哑着嗓子要求:“今晚别走了。”
  
  贺雅言的脸顿时烧了起来,底气不足地拒绝:“我还没原谅你呢。”
  赫义城低声笑了:“以后你不批准我不睡觉,还不行吗?”
  贺雅言捶了他一拳,微微嗔道:“反省了这么多天,就意识到这一点错误啊?”
  
  “你也不给点提示,二话不说就把我轰出门了,还说什么我不在乎你,太冤枉人了。”松了松怀抱,赫义城腾出右手摸她的脸:“我在乎的,雅言,我是真心喜欢你,就算我没说也是喜欢你的,要不我能看见表哥动手动脚就冲动了吗?”
  
  贺雅言撇嘴:“还好意思说,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人,流氓!”
  
  赫义城反驳:“那也是你激的!还说什么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下。冷静什么啊?我不需要冷静!”
  贺雅言抱怨:“反正我就是感觉不到你在乎我,每次见面说不上几句话就睡过去了,根本就不想我。”
  
  “我想,特别想,真的!只是前段时间白天绷得太紧了,一到你身边整个人就放松了,就像回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赫义城痞痞地笑了下,凑过来说:“你没发现我睡着的时候都搂着你腰嘛,不想能搂那么紧?”
  
  贺雅言打他:“我怎么没发现你搂得紧呢,睡得跟猪似的,叫都叫不醒。”
  赫义城哈哈笑,拦腰将她抱起往卧室走,“今晚就让你知道搂得紧不紧!”
  
  贺雅言羞红了脸,紧张地抓着赫义城的军装不松手,天眩地转之间人已被压在床上,当他的舌头探进她嘴里,在她唇齿时吻得缠绵且动情,她终于被挑得溃不成军,不自觉伸出双臂紧紧搂住了他,喃喃地唤:“义城……”
  
  赫义城的呼吸因她娇软的声音变得急促起来,瞬间涌上心头的狂热将他卷进陌生的激情里,带着薄趼的大手抚上她细嫩的肌肤,烫得她脸颊绯红。意识游离间,她的衣服被削离了身体,而他的军装,也终于被她颤抖的手扯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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