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煮席从粮记》第28/79页
这死流氓!
她很想把这吃豆腐的死男人拖到门口,随他仆街。可看他醉死的样子看起来又很无辜状,她咬咬唇,不甘愿地硇下一口气。
把大门关上后,他已经睡死,还发出轻轻地鼾声。她脸上血色未褪,恨恨地上去看他一眼,真想一杯冷水把他泼醒。
可他这一身的凌乱看来已经是狼狈了,再雪上加霜又实在是缺德。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她的男友,刚才他是过火,但也不至于要把他当登徒粮子一样对待。
捡起滑在地上的车钥是,她叹了口气,紧了紧衣服。从卧室里抱出一床被单给他盖上,又拧拧他的鼻子,“你这是真醉了,要是借酒装疯,我一定把你的萝卜给削了!”
这荤话是从群里学来的,她平常是万万不敢说的。但这时间,这地点,做为玩笑一样的威胁,却还是可以的。
珞诗回翩垂觉前,特把门上锁。又放了杯水在门脚边。不是她信不过他的人品,她只是信不过男人的兽性而己。
可能是因为他之前的行径给了她莫大的刺激,这一晚她反覆地烙着煎饼,一直无法入睡。全身发热,胸前被狼爪袭过的地方隐约还是麻麻痒痒的,甚至有些微的剌痛和肿胀。她睡不着了,起来拉灯,解开衣扣仔细看看,难道是他的手表刮到了?白皙的皮肤上没有血痕,她心生奇怪。
夜半三更睡不着是件极可怜的事,时钟指向三点,她刷完一片又一片的菜地,没有半点满足感,也感觉不到一点困意。
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
她颇感无聊地起身,移开水杯,开门打算弄点吃的。经过沙发时却发现原本该躺在那里的人不见了,她正想着这男人什么时候溜走的。后面一阵耶风来,她又是一阵惊吓。慌乱中开了灯,见是他站在面前。抚着怦怦跳的心脏,有些脱力地靠着墙。
“吓死我了,”她的指责带着怒意,有训斥的味道。见他立着不动,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以为他还没有酒醒,上去推他,“快去洗把脸,难看死了,喝得这么醉还敢开车来,真是的……”
他一动不动,黑黑的眼眸直直盯着她,像是石油一样闽漾着诱人且危险的光芒。喉间不停地咽动着,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珞诗循着他的目光往下,落到自己胸口,又是一声尖叫一一她忘了扣扣子了,两团柔软丰润挤在一起,对他来说有怎样的诱惑力。她不敢多想,捏紧了领口就要往回冲。
他的速度比她快,许是酒醒了。拦腰截住她,她能感觉到他手臂上的结实肌肉,坚硬有力。
“沈夔……唔”她的惊叫被他吞没,凶猛地褐望像出闸的猛兽一样攫住他,他必须找到一个发泄口。
她呜咽着,全身绷紧,恐惧惑开始蔓延。她感觉得到他现在的吻和刚才并不一样,之前他醉了,无法自控,甚至后来有些无力,稍一抗拒就停止。可现在不一样,他明显是意识清醒了一部分,可神经却被酒精的后力给激得十分亢奋。他想什么.他就要做什么。他想要,他就得要到手。
这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男人!
珞诗心里升起了害怕,她推着他,可手却被他制住,单手紧紧地描在一起。唇上不停被需紊着,另一只也杖有停,上上下下地抚摸着。
急切,渴盼,掠夺……珞诗觉着她只要稍一动弹,他的力道就会加大。
“诗诗,诗诗,”他软软的唇触着她的耳畔,像是吟唱一样。舌尖滑过她喉部下凹的部分,轻轻地舔舐着。
她顿时脚上一软,脑子轰然作响。他趁机托着她的腰,一步步地带着她进了卧室。玻璃杯被踢开来,怦然地倒在地上,覆水难收……
他解开了她身上睡衣的全部扣子,吻一个一个地落在她的锁骨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缓慢地,极有耐心地引着她。
全身都麻痒得不像话,她稍一抬手便被他制住,火热的气息喷在脸上,他的声音带着浓浓地渴求,“诗诗,可以吗?可以吗?”
她咬着牙,直想一口口水喷过去――都这地步了还问她可不可以?
他就是借着酒劲来摧花劫色的!
当他的手从她大腿内侧轻轻划过时,她终于嘤咛出声,一下子软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动作,她甚至逸出几声细碎的呻吟,脑中已经没有了抵抗的念头。
她不知道,只是隐约地感觉到某种渴求,像是要冲破内心的束缚释放出来一样。被他制住的手渐渐地柔软起来,他似乎也感觉到了。眼里闪着兴奋和喜悦,像是得到特许一样。濡湿的吻一个一个地印在身上,他叼吮着她的柔软,细细地品昧着她的味道。
一路沿下……
他的舌在她身上游移着,每一分每一寸的柔软都不愿意错过。他留下的湿濡和空气接触有著凉凉的感觉,他的下巴上冒出了胡碴,刮擦着她的皮肤。
从她的心口往下,他舔吻到她的小腹。这块柔软的圣地,纹理柔腻,温润平滑。他啃吮着她的腰侧,环吻着,一遍一遍
珞诗眯着眼,感觉到一股热潮从腹部源源不断地升上来。不禁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她的心情是紧张的,却又有着一丝莫名的兴奋。她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她也知道过了这一晚有很多事会被改变,她甚至觉得……一声闷闷的低吼从下方传来,很是刹风景。珞诗支起上身,近乎目瞪口呆地看着半跪在床上的男人,正捂着嘴流眼泪。怎么……太感动了……么?还是……她不小心顶到他了?她惊愕地看着他眼睛红红鼻子红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和她大眼瞪小眼好一阵子,猛地翻下,直直冲到卫生间,流水声太作,还有几声干呕声她窘然地坐在床边,脑袋乱成一团。究竟发生了什么呢?好一阵子,他才进来,鼻子不停地吸着,一脸的委屈,“好辣!辣死我了!”珞诗恍然大悟下整张脸都皱到一起,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魔鬼辣椒瘦!”
28.废柴之鸭子
珞诗四下环顾了一下,起身装着去倒水的样子拐到一个隐秘的角落打电话。
“你好些没有?”
“你说呢?”他的声音很缦有好气,有些含棍不清。
“到现在还肿着吗?”她握紧电话,心情有点紧张,可又不自觉嘴角抽搐着想笑,“肿得……和香肠一样?”
他咳了两声,语气很坏,“受教了,真不知道你身上还有这种暗器。”
她终于哧地笑出声来,“谁让你想干坏事采着。”背靠着墙,脚尖点着地,“吃苦头了吧。”
他暗咒一声,怎幺靛听不出她好似遗憾实环上却包含兴灾乐祸的语气,“你也不怕毒死我。”
“毒是毒不死你的,辣翻了倒是。”她想起他事后肿得油亮的嘴唇,忍不住又笑出声,“对于不熟悉的食物,以后不能乱吃了!”
他哼了一声,“这个样子,我至少三天不能外出了。我会饿死的 ”
“那你叫外卖嘛,”她好心地建议。
“不,”他的声音轻佻起来,“你来煮饭给我吃。”
“不要,”她直接拒绝,“我于嘛去你家当煮饭婆?你自讨苦吃的,不关栽事。”
“诗诗,”他的声音粘起来,“来煮饭给我吃嘛。”
珞诗浑身抖了一下,鸡皮掉了一地,“你别用这种口气好不好,会把我吓出好歹来的。”
沈夔忍不住笑起来,觉着最近她对自己说话的态度改变了很多,应该说,她胆子肥了不少。
“过来吧,我这三天不能见人,你多少也得来表示表示。”
电话放下了,珞诗心里就开始打小鼓。去还是不去呢?咋天他没得逞,天还没亮就肿着嘴走了。她从楼上看下去,见他躲躲闪闪地避着人上了车,一溜烟地开走,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肿着嘴在家里,哪也不能去,也不敢见人,是蛮惨的。要不,过去关心一下?
下班时绵绵邀她一起去吃冰,她婉言谢绝。绵绵看着她笑,“有男朋友就不要姐们儿?”
“不是,是他有点生病了,我买药带给他的。”珞诗解释道,“改天,改天拽请你吃饭嘛。”
“好,你说的,要带家属来的。”绵绵笑得奸诈,“叫你拍个照片也推三推四的,害我眼巴巴的。要是藏的不是帅哥是侏罗纪,我可饶不了你!”她在玄关脱鞋子时,他己经站在面前,抱着胸一付很不满的样子。“这么慢。”“去买了点东西。”珞诗把塑料袋提到厨房,“不然都不知道该煮什幺。
他见她挽起袖子开始洗剥生菜,不禁过去,靠着流理古看她专注忙碌的样子。看着看着她有点不自在了,脸上渐渐有了粉色的水印,呼吸似乎也快了些。他倒是不避讳,大大方方地看着她的脸,含着笑意。
“你看什么,”她终于被于被他打量得不自在了,扭头颇有些薄怒地问道,“干嘛老盯着我看!”
他不说话,手指在下巴上摩挲着,一付无赖样一一当然,要是不算上那张香肠嘴,可还真是挺倜傥风流的样子。
“别看了,讨嫌。”她把菜叶子甩得啪啪响,开始撕菜叶子。那如影随形的目光还是让她心神不宁,也布知道他是不是笃定要把她脸上看得开出朵花儿来。
“沈夔!”她有些恼怒,推了他一把。
他却像是生了根一样,一动也不动。像是非要把她惹生气不可,还是靠在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眼睛眨都不都眨的。
她把菜叶子一甩,“你再这样我回家了!”好似有只熊猫在他家做饭似的,有这么奇怪么?
“好了,好了,不看就不看,”他拉着她,亲昵地用鼻子顶她的脑袋,“还不是想你了。”
肉麻死了。
珞诗抖了一地的鸡度,顺势推他到客厅,“去看电视,饭好了我叫你。”像交待小朋友一样。
他不甘不愿地走几步.又倒退回来,“要不,我在这里看着?”她扭头凶狠地瞪他,他只得摸摸鼻子,乖乖回客厅看电视去了。电视虽然开着,眼睛却一个劲地往厨房瞄。
她在流理台和工作台间来回走动,削着萝卜,切着菜丝,调味,试昧,每个样子都很认真。偶乖他看久了,她也感觉到了,警告地瞪他一眼还扬了扬手上的半颗洋葱。
他很迅速地把眼睛挪开,别的不怕,就怕她上来糊他一脸洋葱末――嘴巴已经辣肿了,眼睛可不能再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