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煮席从粮记》第31/79页


  山楂片没找到,倒是从柜子里翻出一瓶橘子酒来,这是绵绵前阵子送她的。绵绵自己酿的,据说味道蛮不错。
  珞诗打开盖子。闻了一下,酸酸的,应该蛮消食的。她倒了小半杯啜饮。昧道还不错酸酸甜甜的,相当可口。她又倒了半杯,兑了点水,一饮而尽。
  “好,真好喝。”她跺脚称赞,酒虫上脑,摇晃着再想去倒一些的时候,头不由晕起来。接着胃里开始翻江倒海,她赶紧跑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哇哇地吐起来。吐到昏天黑地,胃差不多吐空了,这才感觉好些。
  真凄惨呐,想吃自助吃到扶墙出,结果是吐得扶墙出。还是亏了,不仅吃的全贡给马桶大神了,太伤了胃。
  她漱了口,慢腾腾地走到桌边。又兑了些橘子酒泡水喝下,冲淡嘴里的涩味。可能是肚子不胀了,她精神好了些,喝喝兑兑得居然喝了小半瓶。
  门外突然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但很快便停了下来。
  珞诗虽然头有些晕,但听觉还是很敏锐的。这么晚了,舍是谁?难道是小偷想撬门?她不由紧张起来,拎起了酒瓶子,壮了胆子叫了声,“谁?屋子里有人的!没睡!”
  门上传来扣剥的声音,“诗诗。”
  沈夔?
  他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她看看时间,己经午夜了。这时,经典的恐怖片场景轮番上脑她咽咽口水,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了自己不是在醉酒,也不是在做梦。
  一手紧紧地攥着酒瓶一手拧开门。
  他看到她,像是松了口气,侧身进来,“我到家了,想想不太对。还是去买消食片给你。”
  她愣愣地看着他手上拿着消食片盒子,竟不知说什么。
  “消化不动是很难受的。”他轻车熟路地倒了水,拆开包装递给她,“吃了,吃了好好睡。”
  她看他递过来的手,修长有力,智慧线又长又深。她慢慢地把酒瓶放在桌上,声音很低,“你就过来给我送这个?大半夜的。”
  “老实说,有点不放心,”他揉揉她的头发。
  “不放心打个电话来就行了,”她盯着他.表情古怪,“不用特意跑一趟的。”伸手接过药片吃掉。
  他舒了口气,“好了,裁是想见你行了吧。”
  “见我做什么呢?才见面的又想见面,有这么想吗?”她讷讷声,抬头看他,“有这么喜欢吗?”
  “为什么呢?”
  “你问我为什么’珞诗,你问我为什么?”他勾起她的下颚,眼中闪动着幽然的光,“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她还未口目嚼透他话中意味,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她有点晕眩,不知道是站久了,还是他的气息太浓重了。直直扑面而来,没有一点还转的余地,他似乎也不想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和空间。双手掐着她的腰,两个人的身体贴台得没有一丝缝隙,他像一团深黑色的雾将她包围住。
  而她似乎也没有反抗,开始只是撑着他的手臂想把他和自己的距离拉开一些。可发现这是徒劳无功的,手指漫漫地在他衣服上拧结起来。带着颤抖,也带着挣扎。
  他的舌在她的口腔中游走着,和之前的几次又不一样了。珞诗觉着,之前他的吻总是带着一种半强迫的性质,可这次他却是很温柔,可又非常地坚定,不容抗拒。说真的,她不喜欢这种深吻,总觉着这是一种人侵,让她非常得不舒服。记得以前和初恋男友交往时,对方总是蜻蜒点水地吻一下,唇上顶多只沾湿一点点。当时年少,她有着羞涩,有着惊慌,可却是那么地甜蜜。
  而现在,她己经成年,在社会上打过了滚。激动的片子也看多了,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了。但真正放在自己身上时,却又是完垒不一样的感觉。
  这就是所谓的身临其境?
  她口腔里充斥着他的味道,带着淡淡的烟味,还有颇为涩然的荣的苦昧,隐约还有自己喝的橘子酒的味道。他的舌游移于她的唇齿问,慢慢地品着。他的手渐渐地从腰问滑上她的背,再往上抚摸着她的脑袋,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将她往自己身上靠。舌间丝毫不放弃与她的纠缠,这是一种纯粹的入侵。他的气息和她的棍合在一起,渐渐有种熏陶欲醉的感觉。
  珞诗拧着他衣服的手慢慢放松,像是摆出了某种态度。他怎么感觉不到,渐渐地脸上带上了笑意,动作也大胆起来。(无赖Ⅲ0:为毛一定要温柔昵'吾喜欢野兽派的!吾雷温柔!)
  她觉着他的气息直直地喷在她脸上,带着挑撩的意味。他是个很有情调又耐性十足的男人,辗转地吻她的同时,舌头也极有耐性地挑逗着她,勾引着她,隐隐还带着调教。她呼吸重了起来,脑袋也开始晕了,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酒精的后劲上来了。她觉着脸上烧得慌,全身都开始发烫,毛孔舒张开来.沁出了细忏,细细密密地渗粘在一起,团成汗珠在皮肤上划过。
  此时己是末夏了,皮肤上传来汗水被蒸发后一丝丝的凉意。她的睫毛微徽压下,遮去了眼眸那星零的光芒。
  不知吻了多久,他放开了她,唇依然在离她不到半厘米的地方轻轻地碰触着。有点点地痒,像小虫子的触爪爬过了背脊。他用唇轻轻地吮着她的.牙齿扣碰在一起,传来细微的响动声,像是一口一口地咬在骨头上。
  她有些害怕,可眼睛却慢慢闭了起来,涩然的感觉越甚,酸酸胀胀,终于是流下眼泪来。脑中像是闪过了许多的片断,有些是回忆有些像是梦魇,满满地堵着思路。她想拼命地记起某些细节来时却又成了空白的一片,满身满心地空无和虚妄。
  蓦然地天旋地转,西服的面料摩擦在脸上.带来些微的剌痛。待她聚拢视线时,已然躺在卧室里。四肢百骇经络都浮动着,完全使不上力气。是醉酒了吗?她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似乎还有低低地叹息。听在他耳中,无疑就是默许。当布料磨擦的声音传来,她突然有了丝紧张.刚直起上半身像被他欺身压下。很快,他的手几乎是急切地在她身上撕扯着,他压抑又急促的喘息声传来。她根本无法抵抗,皮肤传来微微的凉意。
  她脑中轰然一声,神识像被炸飞到天上。想要扭身脱开来,却被他拧住手,那股不容拒绝的力量将她死死地钉在床。
  似乎就要发生什么事,她脑中一片混乱,紧张得无以言表。胸腔上下浮动着,像风箱一样,呼呼地吸着气息。
  她想要平静下来,可无法办到。他的脸离她越来越近,她清楚地看到他眼里闪动的危险的信号,灼热炽烈。像是隐于炭于未熄的煤火一般,带着炽艳的灼红。
  他结实有力的身体覆着她,是裹着度囊的烙铁一样散发着热力,肌肤与肌肤相触间,竟然似过电一般。她不由地抽搐了一下,全身的神经都紧张起来。他的舌滑过她的锁骨,每过一处,烫人的气息便蒸腾出独属于他的味道。她的口鼻中充斥着这全然陌生的气息,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事到临头了,竟然觉着有丝荒谬。
  要给他吗?
  可情况并不容她多考虑,当他伏首于她胸前轻轻地舔舐时,事情己经开始脱轨,并且在她不可预计的方向越行越远……


  31.废柴之咖啡

  他趴俯在她的上方。眼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直直地望向她。轻轻的吻落下,在她闭起的眼上融化开来。她的手指在织物上纠戚一团,五官微微地扭曲着。地知道自己的意识还是靖醒的,可是大脑像是被麻痹了一样,或是酒精的力量比她想象得强大得多。始终,她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却无法使上半点的力气。
  “珞诗.”他不停地在她身上亲吻着,念着她的名。他平常都叫她诗诗,可这时候却叫她珞诗。这样细微的区别在于,后者比前者更加郑重其事。“我爱你,我爱你。”
  珞诗隐约想起来,有本杂志说过,男人在爱抚时说爱你,十有八九是脑袋被小虫子冲昏了。但女人在当时却相当地受用,并且奉若圭臬。甚至会感动得痛哭流涕,直为真正的灵肉合一。他的唇含着她的耳垂,呼吸啧吐在她颈边,她不停地颤抖着,像是被撩中了机敏的开关。他的手指从她胸前滑沿而下,没入她两腿间。唇却贴上她的丰软。像是为了分散她的紧张而转移注意力。她听见自己喉间发出了小动物一样呜呜咽咽的声音,像是在忍耐也像是在发泄。手指深深嵌入他发中,想把他拉开来。可是他相当地固执,又或者相当坚持地舔吮着专属的软嫩。
  一切只是徒劳。
  当股间的湿意和细馓搅动湿滑的声音传来时,她几乎是羞愤欲死。身体传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带着些许的剌痛,被异物入侵的滋味很是不好受。她想直起身子,甚至想一个打滚地避开他那刁钻的手指,可他就这么支着手肘撑在她脸边,眼睛一动下动地看着她,活活像是想吃了她了样。
  是的,他想吃了她,想得要命,也盼得发狂。
  他能感觉到她的皮肤慢慢地湿润起来,像柔软的奶油一样的触感.他的手放上去.似乎会被缓缓地吞没。他的舌沿着她的耳际滑下,环吻到她前方,轻轻咬啮着她的下颚,舌头在她喉部的下凹处流连着。他能看见她紧张到浮起的青色脉络,在她瓷白的皮肤上映出美丽的纹路。
  他撑着自己缓缓伏下,克制着自己的动作,慢慢地滑入她身体。绵密的奶油和冰冷的刀刃,柔软与坚硬却是出人意料地搭配。
  她的痛呼在耳边响起,虽然知道这是必经的,可她还是无法承受。抵抗也由此而生。她推着他,扇开他的脸,抽抽噎噎地含棍不清地骂他。他一一地接下来,身体一动也不动,最烫入处和她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嵌进去一般。
  “别咱,别怕。”他自认也不是自制力极强的人。所以只能在最大限度地减轻她的疼痛。他的唇捕捉着她的,手指从她的背上滑入她的股间,慢慢地挑逗起来。她扭动着,纠着身下的席单,像尾不听话的鳗鱼一样.滑不溜手。身上的男人可太难过了,按也按不住,又被她扭动得快要爆炸。为了顾及她的感觉,他开始根本不敢多做动作。可她却相当地不识好歹――又或者说,真是没经验。“别动了,”他咬着牙,眼睛都红了。“别动。”撑在两边的手都快支持不住了。
  看他的眼睛红得和灯笼一样,她心生后怕,委屈和羞愧涌上心头,抬手呜呜咽咽起来。原来己经是湿的了。就是紧张着所以放不开来。开始只感觉到火辣辣地疼痛。像是在粗砺的沙地上被拖行着,沙石硌磨着皮肤。恨恨地骂地,“棍蛋……呜……痛死了。差劲! ”
  好吧,吾家煮席没有经验,所以她不知道。在床第之间,女人可以骂男人下流无耻卑鄙猥琐。甚至可以驾武大郎的身材老鼠的嘴猴子的腮。可万万不能骂的就是“下行”“太弱”“差劲”。
  这事关男士某种不可言传的尊严!
  你越骂他不行太弱差劲。他就越舍身体力行地亲身地验证给你看看。他是不是不行太弱差劲。
  很日月显煮席靶了这个悬讳,生气的某人见她这个样子埋汰自己,不干了。索性放开来,也不忍了,也不僵了,就循着最原始的节奏慢慢地带着她。好赖都吃到嘴里了,就算打肿了腮帮子他也不能松口。他的嘴吞咽着她的丰润饱满,细心地舔弄着,身下漫漫开始有了动作。极缓慢地抽撤研动,这个过程很是折磨人,他像一条慵懒却又精乖的蛇,一点点地挤入陌生的洞穴,努力地想要融合,危险却又耐性十足。
  而她就差多了,抽噎和低泣耗去了她过多的气力,对于他那缓慢却威力十足的进攻几乎毫无招架之力。身体的热源随着他的进出开始慢慢溢出,这是种令人羞怯的感觉。他慢慢地抽撤着,控制着节奏,让她的身体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像是抽象大师无意间的随手一划,写意又畅然。的地方全是粘粘的汗水。身体与她磨擦着发出一种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黏黏腻腻地.混合着他粗粗的喘息,还有他喉间压抑的声音。他开始撞击她,一种麻软的感觉肌腹部侍开来,绵延到四肢百骇。她目光开始迷离,喘息声也带着些春意。与此同时一种羞耻感却又浮起在心头,她想早早结束这一切,手挣脱他的,在他肩膀上留下了红红的印记。眼中水霁一片,鼻子轻轻地抽动着,唇上牙印深浑,水色嫣然。像是在压抑着,胸腔微微地震动起来。
  他抵着她。眼中晦暗不明,“珞诗?”
  她终于哭出声来,“快点啦,混蛋!”
  好吧,有谁能体谅夔夔这种被五雷轰顶的感觉?这算不算好心当驴肝肺或是好心被狗啃?耐心十足地忍着,诱引着,想让她放松下来,好好地体验一把美妙的感觉。结果得来一口喷头口水――给我快点!太快不是件好事呐.这对男人来说也是种侮辱――短短的时问内.煮席侮辱了人家两次了。
  他低低地咒了一声,不是知道是在骂地不识好歹还是在骂自己不快又差劲。从他后面的动作来看,他是好好地满足了她的要求。
  珞诗觉着只是上一秒和下一秒的而己,自己却像是被巨浪肌陆地冲到半空中。那样猛烈的撞击和俯冲,全身的器官都想要移位一样,神智都被那凶猛的进攻给抽离了身体。他的舌头撬开她的唇,勾缠出她的舌,用牙齿轻轻地拖咬着,吸吮着。他嘴上的动作这么温柔,可身下却是凶悍异常。直直往上顶起,像是要把她撞碎了一般。他拉着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脖子,软软的,凉凉的。像是海藻一般。她半闭着眼,发出软侬侬的声音,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季受不了,有―阵没一阵的。他记起希腊传说中的海妖塞壬,珍珠般莹白的皮肤,披散的头发像绿油油的海藻,在满月的夜里用最甜美的声音吸引着心旌动荡的水手们,那致命的天籁。当她软软的声音再响起时,他再也受不了,粗鲁的托起她的脑袋狠狠的吻下去。唇齿撞击间有了血腥唪,铁锈一般的味道。她己经完全没有了抵抗的力气。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又像是育什么东西要冲涌而出。他的另一只手从她腰间滑落下来,沿着她纤细的腿划着挑逗的圈线,慢慢地滑到她小腿处,脚踝。他在不经意间缓缓地将她的腿伸成一条直线。轻轻地往上扳起。像是为不伤到她,他的动作轻柔至极。可筋络被伸展舒开时总是有种紧绷的感觉。侍她察觉到时,他已然是占尽上风。
  他半蹲在她腿间,上上下下地耸动着,重重的拍击声在寂静的夜晚清晰响亮、颓靡至极。她耳中充斥着他低低的咆哮.度肤磨擦时的声音和那让人羞愧的水声。那样的快意,扑天盖地地袭来.心脏抽紧,全身都开始为那即将到来的狂潮而颤抖。胸腔中的空气所剩无几,喉咙因为大口地呼吸而开始干燥疼痛。她快死了。
  猛地,她的身体突然僵硬起来,手抓着他的头发,指甲刮过的地方一片火辣。像是再也受不了地往后弓起了身子.将他狠狠地绞扭住。他闷哼了一声,埋首在她颈间.生身汗涅,微微地颤抖着。
  片刻地平静后,她的身体软化了。像是搁在开水锅上的冰块一样,很快地融戚了一滩水,化出的水珠饱满圆润,四下滚散。珞诗觉着主身的肌肉莫名地酸疼着,鼓胀欲裂。神经再也不受大脑的控制,身体松散下来,软绵绵的.有气无力。他凑了过来.甘润的味道在她嘴里扩散。早就干燥的口腔被滋润着,她轻轻地哼着,眼睛半眯着,下意识地反过来吸吮他。
  他的掌心一片湿热,在她皮肤上滑开来,像是燎原的火。蒸腾着她湿润的皮肤,在她身上轻揉慢捻着,引得她阵阵抽搐。这种折磨极考验意志,他一边深呼吸着,―边挑逗着她,与她嵌合得那处己经滑腻不堪,可他依然意犹来尽。
  在他的撩拨下,她终于再次颤抖起来,发出了细声的尖叫。手指拧起他胳膊上浮起的肌肉.头往后微仰起,眼睛睁开来看池,呼吸越来越急促……见她的眼神开始换散起来,他下意识地加快了动作。几个有力的抽撤后,他的双手将她的身体死死地箍紧,剧烈的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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