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煮席从粮记》第49/79页


  于是乎,当第一缕晨曦穿过落地窗,投洒在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时,一切……尽在不言中……


  废柴之口红

  基于舒月对她的人身攻击和被人以貌取人的惨烈经验教训,珞诗痛定思痛决心改头换面一番。
  常言道,人靠衣装,佛要金装。
  一身好的行头和台宜的装扮的确会加分不少,不仅自己心情好了,别人看得也会赏心悦目些。现在她和他在一起,怎么说也不想手挽手出去因为外貌的反差被人侧目。
  自小她家教甚严,父母对于过于华丽的装扮和化妆刷脸之流总是持着批评态度。但时代在不断地进步着,勤俭美德也不是穿打补丁衣服才能体现出来,现今的社会,化妆也是礼仪的一部分了。
  她记得父亲说过,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可现在这社会,如呆称某女子为‘芙蓉’,保不齐会被人暴抽一顿。
  保持天然本色固然是好,但也得适当地修饰一下。现在连拍植物都要Ps了,她当然也得与时俱进地学会打扮自己,用粉啊,刷啊的修饰一下面部轮廓,改变一下角度折射。唔,怎么说呢?打造完美的角度,把男人给秒杀了!
  这天下班,珞诗先是打电话和家里的男人报备,然后和狗头军师绵绵匆忙啃下两个面包后,直直杀去了市中心的百货。
  珞诗一双眼在五颜六色的彩妆柜上扫来扫去,手里捏着网上打印出来的必购清单嘴里念念有词着。绵绵看着珞诗发狠的大眼净往大品牌的柜台扫,嘴里啧叹着,“煮席啊煮席,早从粮多好啊,多好啊J”
  “毛啊,我才没有用他的钱呢。”珞诗鼻孔里喷出一团气来,“这是我自己攒的钱。”很久没买电视购物产品,再加上这阵子工资又涨了,福利又高了。现在连吃住也不花钱了,她手头充裕了很多。不过之前,他是有塞给她附卡来着,她没拿。总觉得拿了他的卡,感觉怪怪的。
  “那你预算多少?”绵绵拿过她手里的清单,倒吸了口冷气,“珞诗,这些要都买正牌货,没有三千块下不来耶!”
  “耶!三千块?”她的声音尖起来,“都是些小东西要这么贵?栽只打算花三百块而己啊。”
  绵绵翻了白眼,“你该不是只打印了名称,忘了看标价吧。一瓶指甲油都小二百了,一管子好唇育也要二三百的,更别提那些粉底腮红眼线笔睫毛膏之类的了。喂喂,你别晃啊,要淡定。买彩妆和基础护肤不一样,得买好的,这样不伤皮肤的。”
  珞诗抖了抖竖起的寒毛,“我还是回去自己修剪一下当芙蓉算了。”TAT……
  “咳,别灰心嘛,我都跟来了怎么让你空手而回。”绵绵奸笑,“这些单子上的东西,很多可以找替代品的,虽然不是大牌,但品质是绝对过关的。”
  绵绵拖着她穿梭在大小柜台问,用极敏锐的眼光和超会算计的头脑配合着柜台上大大小小立着的优惠买进牌子帮着她置办家当。
  珞诗是极少逛街的,也从没在大商场里买这些女孩儿家的小零碎。而绵绵呢,则纯粹是购物RP爆发,买得比她还勤快。很快,她们的手上提的小袋子多了,连带着神色也越发飞扬起来。
  “好,差不多了,”绵绵清点着战利品,“就差一支口红了。”
  “口红我已经有了耶。”她心疼着荷包,“我超预算了,绵绵。”
  “那破口红,颜色又土又挫,而且质量也不好,你看看你的嘴,都脱了度了。”绵绵毫不留情,“口红是很重要的,要重买!”
  珞诗还想为可怜的钱包争辩几旬,只见绵绵双眼发亮地往一个柜台前冲。待她也被拉过去时,绵绵显然己经激动了,“好机会,珞诗,好机会啊。在这里买支口红,然后让这个职业化妆师给你化妆。回去震撼死你家那只闷骚男。”
  “呃,让他给我化妆?”珞诗看看那正用极阴柔的手势为女顾客上状的化妆师,“我不喜欢别人的手在我脸上摸来摸去的。”眼看那男化妆师翘着尖尖的兰花指,她不由打了个冷战。
  “有啥?你家男人不摸你的脸啊,”绵绵哼了一声,“难得的机会,这家伙我见过的,常常上杂志,原来让他化妆还要排队的。今天赶上趟了,可以免费,又能多掭口红,好机会!”
  在绵绵的鼓动下,她犹犹豫豫地刷了卡,捏着号码牌子等待被人刷墙……
  电梯门打开的声音很轻,可他还是听到了。顾不得电影演到紧张关头,坐在沙发上的人扭头冲她嚷,“都几点了,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让我接你去。”
  见她不吱声,他紊性关了电视,几步跨上去,“我说……嗯,我就是,有点担心。”他的声音在看见她后顿时变得迟钝,眼更是直勾勾地盯着她,像只贪婪的蜜蜂闻到了香甜的花蜜似的,一步步地挪近。
  玄关处只开着一盏灯,光线不算强,却足以让他把她看得真切。
  细心打理过的长发,脸上化着当下流行的裸妆。乍一看,脸还是原来的那张脸,可分明就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于细节处,于细微处。
  对了,她的眉毛修饰过了,上了眼影眼线。还有挺翘的睫毛,卷卷的,像一把把小勾子,扑闪扑闪的,却一下一下地挠着他的心,勾着他的视线。原来因为天冷而略显出缺水的皮肤也变得粉粉嫩嫩的,像颗丰盈的水蜜桃一样。哦,对了,还有那抹嫣色,明明应该是深深的艳色,却偏偏不轻不重扫在唇上,恰到好处地配含着她的妆。莹莹闪闪,像颗极美的珊瑚珠子,纯粹的色,天然的诱惑。
  手就这么不自主地抹了上去,指腹下微微地潮湿,又有着油腊的油腻。隐约问,还能闻到那带着粉味的香甜。
  他只觉着喉咙发紧,连说出的话都像裹着一层度革,干涩涩的,“诗诗,你今天,今天去哪儿了?谁给你折腾的?”
  她见他脸色不自然,想来是很惊讶了。心里暗忖着这笔置妆费花得很值,至少让自己看起来赏心悦目,也连带把他惊艳了了一把。
  可这傻瓜没想到,于男人来说,赏心悦目后,跟着的另一个词就是秀色可餐了。
  怎么餐?
  盘中餐呗!
  只是一阵疾风,她手上的东西全都乒乒乓乓地落在了地上。光裸的脚掌和木地板在旋扭的摩擦下,发出了剌耳的吱吱声。
  她的腰被他紧紧地掐住。
  她的腰肢很软,虽然比起之前粗了几分,但更显得手感圆润。他的手熟门熟路地窜进她的衣服内,揉捏起她腰侧的软肉未。像是羊腊玉一样滑不溜手,带着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也带着几丝夜晚的空气中独有的清冷的味道。但很快这股若有若无的清淡气息便被他的味道所覆盖,几不可循。
  其实,她心里是有几分得意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从心底里多少都有这样一种自豪感,能让男人为她失控,被她迷恋。明叶白只是一时,哪怕那沾染的唇上的滋味很快就会捎逝在空气里。可只是需要那灼烫的一个热吻,直直地从嘴唇传达到心口,烙在心尖那要紧处,那便是揪着心的牵扯。
  他离开她湿润的唇瓣,声音暗哑得不像话,“今天去哪儿了,怎么这么妖精?”不待她回答便又是一口吮下去,慢慢地碾着,用牙齿轻轻地刮着、磨着。
  她呜咽了一声,嘴里除了他的气息外,还有口红那特有的膏脂味。她记得小时候,隔壁邻居娶新娘子时,她曾经见过新娘子在涂口红。印象中,那新娘的面孔早己模糊了。可唯有那管鲜艳的口红让她印象深刻,新嫁娘还为她涂上了口红,她偷偷地舔了一口,很甜很甜。后来年纪渐长,她才知道,那原是款很廉价的口红。质量差的一塌糊涂,唯一的卖点便是,它尝起来是甜的。现在已经寻不着这种口红了,可她却着实地记着那股子香甜味道。
  现在,自己嘴上不算廉价的口红便在他的温度和舔吮下化得一干二净。那股子味道一尝便知道是加工腊料,可混着那腊料的,还有几丝的甜意。是他的口袜淡化着那股让人不快的滋味,还有那片狡猾的舌头,推挤着她的,时不时还溜到她胸口流连。
  她被他逗弄得浑身发痒,还没抽空把他兴见作浪的脑袋给拔弄开。他手上仅是轻轻用力一下,她便被撂倒在床。
  那抹敏捷的黑影很快地扑了上来,火热的肌肤隔着她的衣服熨烫着她。他的气息在她耳边呼呼作响,刮擦着那细小的绒毛。她缩缩脖子,手上略略用力抵开他。待距离拉开些后,他的眼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旋即俯身而下,像只蓄势待发的鹰,扑向早己觊觎的猎物,一口咬上。
  她唇上的口红早被舔吃得干净,只着莹莹的水色,皎白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反衬着那点晶莹。他按捺不住地低头,细细地吻遍她,每一过处便是一道濡湿的痕迹。像是挂在青草上的细小露珠,隐约间闪着银色的光芒。
  她的身体湿润起来,可他并却不急着纾解,反而是耐陛十足地撩拔着她。手指在她身上轻轻跳跃起,又缓慢有力地刮擦而过。每一下的按捻和揉捏都富有技巧,他含吮着她的耳贝。享受着手下那宛如膏脂般的丰润。
  从这个角度看去,她的每一个带着颤抖的起伏,他都尽收眼底。那是种怎样的诱惑,那软嫩白皙的皮肤拱起的弧度,还有那几不可闻的咛语。十根纤细的手指就这么缠着他的头发,掐着他的手臂。不是不疼,可他顾不上。身下的这个女人,衣服已经褪了一半,头发披散在床,脸上的神采艳潋流光。那是一种怎样的诱惑,女为悦己者容。触目所及,她的衣服,她的妆容,还有那精心打理过的头发。
  他承认,他很惊喜,很满意,难以自禁。
  待到指间满是湿润,他迫不及待地滑入她。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不可自抑地尖叫一声,指尖嵌入他的后背。他的身体缓慢有力地起伏着,弓起的背脊划出一道极优美的弧线,可力道却是结结实实的。她咬着唇,不甘愿发出那困兽一样屈辱的声音。每每自己呜咽一直,便能见他嘴边含着那笑容,极为欠揍!
  真是,非常地碍眼啊碍眼。
  从来每次都是被压在底下的煮席愤怒了,趁着那男人闭着眼陶醉的时候,她支起上半身恶狠狠地想一口咬住他的嘴。结果点位没找准,咬是咬到了,咬在他的下巴。就这么叼挂着,悬在半空。像只不甘示弱的小鬼子,想要极力反抗结果却依然功败垂成,可怜巴巴地主动吊挂。他的胸腔发出闷闷地笑声,也不甩开她,饱含笑意的眼潜藏着邪恶。
  呆不其然,她很快就松开了嘴,啊啊地叫出声来。交缠的身影相互碰撞拍打着,纤细的手指刮着他的度肤,红色的划痕一道道地浮起,混合着汗湿,略略带着刺痛。他捞起她的腰和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台在一起,宛如浑然天成一般。他往她身.f奉深处蠕动着,只想探寻那最深处的幽然。她的呼吸已经开始有了停顿,却心跳越来越快。
  一个长到令人室息的吻。
  她的身体被他拖起,又重重地放下。胸腔里的空气全数被挤出,他覆身而上,重重地抵进。
  她尖叫一声,手在床单上拧起一团褶皱。他从身后箝制着她,手臂横扣着她,身后动作不断。那种尖锐的,直接的,甚至带着些野蛮的进犯和抽顶让她招架不及,隐然有些眼冒金星了。可她还是努力支撑着,这个可恶的男人最喜欢看她软瘫成一滩子水。
  用他的话说,就像颗胖嘟嘟的露珠,乖乖地窝在荷叶上,除了微风轻带,便动也不动。他要的就是能掐得的到的水嫩。尝的就是这样晶莹剔透的鲜甜。
  当时间慢慢地流逝去,她再也支撑不住。可他却依然意犹未尽,但动作却慢慢地凌厉起来,每次俯低猛冲便像是要把自己全数埋入她一样。
  她终于呜呜地哭起来,嘴里骂他混蛋,说她今天为了这身装扮又花钱又费精力,腿都快逛断了,连带着饭也没吃好。他太没良心了,一回来就折腾他,简直就是万恶的剥削家。
  男女问的床第窃语顿时变成了诉苦会,他简直是哭笑不得。但依然得咬牙坚持着,努力不让自己笑场。
  万一笑场,他可真是功败‘垂’成了。
  就这样,身下的女人呜呜地诉着苦,骂男人没良心死棍蛋。上面的男人却得咬牙忍笑,实在忍不住了就捂着她的嘴,让她咬两口。
  蓦地,她柔软的身体紧绷,被他捂住的口泛出几声呻吟,和着急促的鼻音。像是黑色胶碟跳针时的磨擦,尖锐刺骨。
  却也销魂旋旖。
  他终是抵不了这种蚀骨噬心的快意,一声闷钝的低吼声后,他紧紧地掐着她的腰,缓缓地带着她一齐倒下……
  “珞诗,”绵绵拍了她一把,“在想什么呢?我叫你好几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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