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煮席从粮记》第53/79页
“没了,”她没好气,可又认真地想了想,“搬完本来打算拿着青菜骨头馒头回家的,结果发现它们不见了。我急坏了,一直叫,叫着叫着就醒了。”她见他笑得快弯腰了,
颇有些恼羞成怒,“沈夔,不准笑了。”
他抿起嘴,脸上的表情还有些扭曲。看她鼓鼓的脸,又想笑,可肚子实在是笑得有点疼。他伸手把她揽紧了,低下头取笑她,“做这个梦是在警告你,不要坏心眼,不要对人
使坏,这些是有报应的。”
他凑得她很近,几乎是想贴到她脸上去了。她觉得有些不自然,可又觉着被他这样亲昵对待,感觉蛮好的。但被他取笑了,她还是有些忿忿不平,不情不愿地扭过头,用后脑
勺对着他。
他也不介意,揽着她的手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下,再挑逗意味十足地滑开。她脸红了红,伸手就想去拧他,结果他走得快点,她动作慢点。一伸手就变成揪着他的后衣角,远
远看过去是一副很娇俏的小鸟依人的模样。
他转头见她拉着自己的衣角,红红的小脸上的表情有点郁闷,有点不知所措,顿时心情愉悦。一把拖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近,呼吸吐在她耳后,“跟紧了,嗯。”
她的脸烧得更红了,这男人到哪里都不忘勾引她。
她嘟嘟哝哝地一边瞪他一边把东西摆上柜台结账,结账金额显示出来,她微微一愣,“今天怎么买这么多哦?”
他随手掏出卡来,又顺手从一边的小架子上抽起一瓶口香糖,“加上这个。”
她奇怪,“家里不是还有么?又买。”
“凑上数可以抽奖的。”他指指外面的大招牌,“这样我们就能抽五次。”
哦,果然!
她的眼睛亮起来,为了凑金额抽奖这种事她可是常常干的。可是身边这男人什么时候也注意起这个来了?她注意了一下车子里的东西,居然有不少是加赠品的。
她眯眯眼,看着那个正在装袋还不忘清点数量的男人。心头升起一丝不为外道的快感――似乎在他腐化她的过程中,他也不知不觉地被她反侵蚀了!
番外之生日
“诗诗。”
“唔,怎么了?”她微微侧过头,鼻尖正好顶在他的脸颊。他湿漉漉的头发贴着她的,淡淡的檀香味飘来。
“干么,在撒娇咩?”蹭啊蹭的,蹭什么呢?她揉揉他的头发,“快吹吹,不然感冒了。”
“过几天你生日,”他含着她的耳垂,声音有些含糊,“唔,想好要什么了吗?”
要什么?唔,废柴眨巴眨巴眼睛,很诚实地回答,“我还没想好。”
他扳过她的脑袋,一本正经,“从现在开始我给你三十秒,三十秒后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才三十秒?”时间太短了,这男人肯定是在为难她。废柴皱起眉头,开始讨价还价,“十分钟好吧。”
“不,就三十秒,”他无赖地凑近她,像小宠物狗一样嗅着,“你要是想不出来,我送什么你都得接受了。”
哪有这么无赖的?= =||废柴虽然这么想,但脑子还是飞速地转起来,要啥呢?要啥呢?今年第一次和他过生日,要再想过这日子,只有再等四年了,真是杯洗交加啊。话说,
生日时寿星是可以随便提要求的,那可是大大的便宜,有便宜不占岂不亏大?她得好好想想呵。
啊啊,要什么呢?要个小公寓?要辆汽车?哦哦,这样会不会太贪心了?还是要――“咿~你在干嘛?”口胡,居然敢咬她。
“三十秒到了。”他把埋在她脖子间闷闷地笑着,“过期了。”
嗷嗷,她还没想好啊,嗷嗷,怎么就随便过期了,“你你,你你你”可惜,她在耍赖这方面永远是差他一截。
“我送什么你都得收了。”他的手环上她的腰,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她抱起往后一倒,双双陷入柔软的床中。
废柴悲愤得无以名状,翻身压上他,“你无赖!我想好了还没来得及说呢。”嗷嗷,让他想送什么就随便送,这种好事她这辈子都摊不上的,这男人她太了解了。
他舒服地躺在床上,慵懒地看着她,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那你说,想要什么?”
哼,就是只纸老虎,看来不是他太强,是她太软弱了。就是得和他这么强硬地态度,他才肯听她意见。
她清清喉咙,“嗯,我嘛,想要在生日那天――”她眯起眼,看着他邪笑,而后双手握拳一付决心决意状,“当一回攻!”
“哦?当工人?”他惬意地将手枕到脑后,欣赏着她骑在自己身上一付热血沸腾状。
工人?
》。《
“不是工人的工,是攻受的攻!”她的拳头激动得扬起。“帝王攻的攻!”
“公兽?”他蹙起眉,状似不解,“哪个品种的公野兽?”
噗!= =,他是装的还是真不懂?(包子:这个么,结合上下文看来,大家心里有数。)
“不是公的野兽,”她涨红脸,“攻击的攻!”
“你想要公鸡?”他点头,“这简单,不过你要公鸡干什么?”
他是存心想让她吐血吧!= =||,“沈夔,你故意的吧, 你耍我的吧!”看他笑的贱样儿,肯定是故意的!
他不回答她,只是一双亮亮的眼,满含着促狭看着她。可抿起的唇却泄露了过多的笑意,她愤愤地小拳头抵上他的胸口,咬牙切齿,“你故意的你故意的你故意的!”
他从善如流地点头,“我特意的我特意的我特意的。”
她气得发疯,团起的拳头往他身上呼去,可没挥几下便被他箝住,“混蛋混蛋混蛋!”
“啧,诗诗,你不能这么骂自己的丈夫,”他无奈道,“如果我是个混蛋,那只能证明嫁给混蛋的我的你,是颗更浑的蛋。”
“你你,”她噎住了,= =,更混的蛋~口胡,她真吃亏啊,这下连骂都不能骂了。
身下的男人笑得更得意了,拉低她的身体,仰起头,热热的气息呼在她耳后,“诗诗,和我说说,什么是攻?嗯?为什么想当攻?”
口胡~TAT,她想当攻的理由不是明白又简单吗?不想当攻的受不是个有前途的受!
呃= =,不是,其实是因为,她被攻怕了……
但,这种话和他说肯定是要被耻笑一番的。她愤愤地瞪他一眼,“你自己心里清楚!”
他眼睛发亮,坏笑,“我不清楚,你和我说说,嗯?”他一手箝着她,一手枕在脑后,语气调侃意味十足。脸上那付大尾巴狼的表情,看了令人恨不得揍他一拳。
“呸,你个阴阳蛋!”她恨恨地骂着,这句阴阳蛋是前几天网聊时小辉煌分享的,说是去杭州玩学来的,用来形容阴险的两面派最好了。现在且看看她身下这男人,一付不阴
不阳不愠不火的样子,真是――贴切啊!
“啧,诗诗,最近你学的,咳,可真是杂,”他拉近她,鼻尖充斥着她的气息,“阴阳蛋,哪儿学来的?”
= =“……我,随便说说。”要是让他知道了她们这几个女人私下交流的那些驭夫术和房中秘事,他绝对会坚定且坚决地断她的网!
黑心的夔夔怎么可能会相信这句贴切的形容词是这支废柴自己发明的?手上微微用力,“说。”
“不说!”
“说!”
“死也不!”哦,她多像英勇不服强权的烈士啊!纵然这么威逼,她也坚决吐露她的秘密花园所在。
“汪珞诗!”
啧,这下换他不淡定了。话说,这男人一用这种略带薄怒又有些无可奈何的口气叫她全名时,她就知道,他已经在忍耐的边缘了。
哦哦,废柴得意地扭动起来,哼哼着唱着歌,“不说,不说,我是烈士,我94不说,哦哦,偶是烈士,偶死也8说8说哦哦~~~”
被她压在身下的男人面容阴郁,有些内伤,不过很快地他面上的阴郁褪去。几像朵干巴巴的花被水滋润了,慢慢地舒展开来,隐隐地还有些眉开眼笑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