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煮席从粮记》第69/79页


吻彻底抽干了她的氧气储备。
  缺氧是会出人命的,她虽然不怕死,但因为做有爱的运动做到缺氧而亡。这种死亡方法显然是非常丢人的。于是她手上用力,推着他的肩膀。他尚未从激情中抽身,一个不备
便她被他推开。两人分开时的声音让人耳红心跳,也引得他们同时倒吸了口冷气。
  完全的裸裎相见。
  她面红耳赤,完全没有心理准备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不待她把目光从光溜溜的人身上移开,一个猝不及防又被他推倒。就这么面对桌面被他压住,“你……”她的声音在他
重新顶入的那刻硬生生地卡住,指甲刮擦着桌面。后脊从尾椎处传来一阵一阵的酥麻,潮湿的皮肤和光滑的桌面平行磨擦,吱吱作响。他的手掌牢牢地固定住她,不容退让地冲顶着她。这样的姿势很容易顶触到她深处的敏感点,她的喘息渐渐带上破碎的声音。手指紧紧地扣住桌子的边缘,触目所及皆狼籍一片,衣物和书桌上的小物件扫落一地。
  整个空间都充斥着他粗粗的喘息和她凑不成片断的细碎喉音,他的汗湿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边,一遍遍地俯身碾压她。她嘴里像是含着什么话一直说不出来,呜呜咽咽的。手
反扭过来,指甲深深地嵌入他手臂上的肌肉中,像是在发泄,又像是忍耐到了极点。
  当体内的热量积聚到一处迸发时,她反手紧紧地圈着他的颈项,承接着他的吻和闷钝的呻吟。
  与此同时,她的脑袋却异常清晰地得出结论――主动引诱他的感觉似乎很不错啊!
  今天是那两姐弟踏上回程的日子,虽然昨晚弄得有些不愉快,但珞诗还是得尽地主之谊地来送行。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着珞芹在离开时的表情很是诡异,连看着她的眼神也
  很古怪。像是在等着看好戏一样,又像是在狠狠地嘲弄她一般。
  许是这种眼神让她感到不安,一整天她都颇为忐忑。虽然她已经做好这俩姐弟回去就告诉父母她在这里交了男友又同住的事,也做好了被父母责问的心理准备。可她隐隐觉着
,这对姐弟或许会做出更过份的事来。待到晚上回家后,她才知道珞芹的所使的小伎俩是什么。 
  “这相片……怎么在你这里?”这张和徐子林的合影,她明明是夹放在小套房的书架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手上。
  他翻转着照片,口气很淡,“我在车后座发现的。”
  珞诗立刻就反应过来了,是珞芹干的。这下,心里的疑惑和珞芹走时那诡异的表情都得到了解释。她的身体不由地颤抖起来,她想不通,自己和他们无怨无仇,他们为什么这
么乐于让她陷入困境中?
  “我……”她嘴巴干涩涩的,像是最不堪的一面被他看到了,又像是在大庭广众下被剥光了,露出血淋淋的皮肉来被毒辣的阳光曝晒着。
  这一刻,她那平常反应迟钝的大脑闪过了许多狗血的桥段和剧情。比如面前这男人在淡定地冷笑后,腾地一下跳起来,指着她的鼻子剖心挖肝地吼为什么你还留着他的相片,
  为什么?难道我对你不够好么?难道你对我都是虚情假意么?难道你的肉体和我一起,心里却还是他么?难道你跟着我就是为了顿顿能吃上肉?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我?为什么你还对他旧情难忘啊啊啊啊!
  又或者这男人也还是在淡定地冷笑后,把照片往地上一甩,用阴冷森然的语气和她说,我宁可毁了你,也不允许你离开我一步。
  又或者这男人依然在淡定地冷笑后,转瞬暴跳如雷,把相片‘嘶嘶嘶’地撕成碎片,然后往上方一撒……
  可能性太多了,情景转换得太快了,她觉着大脑的转速已经超过了基本负荷数,转动时都开始火花四溅了。"
  但以她看了这么多狗血言情,小白连续剧的经验里。得到的结论是,在误会的前提下,任何的辩解都是无力的,任何的语言都是多余的。
  眼见那男人站起来,手里掂着薄薄的相片向她走来。她咽咽口水,不知道他想怎么样,是把相片撕碎了砸她脸上,还是想对她动手?不不,这男人从来不对人动手的,她想歪
了,想歪了。
  她哪知道他根本没有存着逗弄她的心思,这相片他老早就看过了。之前她也不是没和他提到前男友的事,他还有什么不好释怀的?何况,这相片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车后座
?他的车子极少载人,曲指也就载过两个外人而已。是谁故意把相片丢在车后座上的,他早已心中有数了。
  “他就是徐子林么?”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热热痒痒地。
  她点点头,指甲嵌入手心,像是个被老师训话的孩子一样听话,“他是徐子林。”问吧,还有什么想问的,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把相片翻转,把正面对着她,“诗诗,你告诉我,我和他,谁比较帅?”
  “当然是你了。”她没料到他会这么问,可大脑反应奇快地说出了事实。
  他哧地笑出声来,揉乱她的头发,“今晚我们好好聊聊,你就算给我报个备。上次说过的,我也得防着你的前男友突然找上门来。”
  她窘了一下,想起上次关于舒月的早餐会话,隐约记得自己是提到过这事儿。她松了口气,心里的恐慌去了大半。
  坦率,果然是个好品德!
  想起先前那男人在餐桌上一板一眼地交待着过去情史,她挠挠头,“这样,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好不好?”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像是得意又像是很满意的样子,脸上挟着坏笑,“餐桌上谈这个?”
  言下之意是,他可能会消化不良。
  她搔搔头,“不然呢?”面对面像学生老师一样?她努力回忆起上次他坦白交待的情景,好像没那么尴尬嘛。她困惑地看着他,“那你想在哪儿聊?”
  很快,这男人的险恶用心就露出来了,“回房,我们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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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情,他是早打好主意,一边聊,一边收拾她么?
  珞诗松松肩膀,泡了杯巧克力回到位子上,刚端起来想浅啜一口。就见本该好好坐在楼上总经理室的总经理怒气腾腾地抓着一夹子文件往自己的方向走来。
  当下她生生地吞下一大口滚烫的巧克力,从喉咙到胃部一阵灼烧的疼。可就算这样,她也没有忘起起来,毕恭毕敬地迎接总经理。
  即便嘴巴被烫得说不出话来。
  哪晓得这个新上任的总经理看也没看她一眼,直直路过,再拔开上前来挡的李秘书,重重地推开易素办公室的门。
  这情况,是不是要打起来了?
  珞诗眼睁睁地看着那新总经理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赶紧把耳朵竖起来听着里面的动静。
  没有激烈的打斗声,也没有剑拔弩张的对话,更没有拍打文件和甩东西的声音。
  珞诗看看几乎是贴在门边的李秘书,上前拉她,做口型,“怎么了?”
  李秘书苦着脸,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未几,速度拉着她退到一边。果然不到十秒,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又重重地关上。
  见新上任的总经理怒气冲冲地来,又几乎是暴走地离开。珞诗趴在李秘书的肩上咽口水,心里却起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刚才那男人进去后一室的安静,到底代表了什么呢
  ?
  她想起自己和家里那男人一有冷场后的表现,马上就想歪了,难道师太她被……
  正在幻想得自得其乐时,易素冷着脸抱胸站在她面前,冰冷冷的目光像刀棱一样戳在她身上。
  李秘书的小身板儿已经被戳得抖个不停了,连带趴在她肩上的珞诗也不知如何反应。
  “汪珞诗,进来。”
  “吓?”
  “你拒绝她了?”他一边摘菜一边扬声问道,“你怎么说的?”
  珞诗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啃着他刚买回来的乐悦薯片,“我就说了句,不行。然后她也没说什么了。”
  “你胆子真肥,”他笑着摇头,“她可能从来没被人当面拒绝过吧。”
  “不过,我看她那么累的样子,差点心软了。”她转转眼,打算从他这里挖点八卦出来,“那个新来的总经理到底是什么来头的,能把师太气成这样?”
  “她舅舅,”沈夔想想那个男人,有些哑然,从自己和对方交手过几次的经验来看,素素要对付他恐怕不容易。
  “舅舅??”她的声音尖起来,“舅……舅舅?”
  “不是亲的,是素素继母的弟弟,年纪不大。”沈夔擦干手,“却是个狠角色。”
  这么大的八卦啊,她默默嚼着薯片,“那师太是不是很难?”
  “前几年她继母为她添了个弟弟。”他避重就轻,家大业大,难免有纷争。嫡庶之争,内外之分,无一不让人头疼。“可能有人这么想,素素再能干,最后还是要嫁出去的吧
  。”
  不管在哪个阶层,不分贫富,或许对女性的歧性从来就存在,并且不可消弥。许是他的话触动了她的回忆,珞诗鼓鼓的嘴停止了咀嚼,认真思考起来,“那不然,你就借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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