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材涅槃:傲世狂妃》第63/183页


而御慕庭却却心情愉快地在房外看着泞碧焦虑不安,很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她越是不安,说明她越是会深刻地记住他,越是觉得她少不了他,越是依赖他,这便是他的目的。
泞碧在房间里实在等得不耐烦了,焦虑地走来走去,最终忍不住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这么多天来,这是一她第一次走出房间。她不知道御慕庭为什么没来,心里把他祖宗都问候了十八遍,揉着自己饿扁的肚子,泞碧不高兴地撅起嘴巴。
御慕庭,你在哪儿?
她茫然地看着偌大的房间,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她不免的有些害怕。据书上说,这里就是皇宫,那为什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原本以为皇宫应该有奴才和皇上的妃子,可是,这些人呢?
她不知道厨房在哪儿,傻傻地站在大厅一会,索性出了大厅,来到了后院。紧接着听到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泞碧只觉得腰上一紧,人已被御慕庭带入怀里,她愤怒挣扎了,抬眸见是御慕庭这才停下来,他一脸深沉地看她,她茫然,她做什么了?
泞碧蹙眉看他,美丽的脸上都是愤怒,一脚踩在墨玦的脚背上,敏捷地后退一步,怒瞪着他不出声,只是以眼神表示自己很非常的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
御慕庭自然知道,却无辜地问,“碧儿,你怎么了?”
泞碧的唇抿成一条直线,风雨欲来,御慕庭只觉得她很可爱,忍不住去拉她的手,却被泞碧甩开。御慕庭不死心又强硬地拉住,这次她甩不开,眼睛瞪得更大了,墨玦拉着她坐到一边的石凳上,蹲下身上,双手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放柔了声音,“碧儿,你和我说句话成吗?”
泞碧别过脸去,不回答他。其实,她有很多话想问墨玦,可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索性就不说话。她这是潜意识地想要保护自己,总是一个人,不理会别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伤害便少几分,不会有狂风暴雨。
他强硬地扳过她的脸,沉声道:“你会说话,为何不理我?”
她坐着,他半蹲着,被他这样看着,又强硬地命令她,她很不悦。不管哪样的泞碧总是天生反骨,人家越是让她做,她越是倔强不肯做,御慕庭动了怒。
御慕庭站起来,怒气上来,猛地抱过她,拉起,扣住她的身体,俯身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
泞碧一愣,用力拍打他的胸膛,又急又惊又慌。御慕庭死死地扣着她,吻得很狠,她死咬着牙关不让他闯入,御慕庭一口就咬住了她的丰润的嘴唇,很快,他便尝到了一丝腥甜的味道,泞碧被他咬得不由痛呼出声,可是就在她防线松懈的那一瞬间,他的舌尖便灵巧的探入了她的嘴中,御慕庭用力地扣着她的头,狠狠地掠过她的甜美,揪着她的舌尖没完没了地狂吻。
泞碧大怒,有点害怕这样的感觉,出手要打他,却被御慕庭敏捷地扣着她的手,体一转,抱着她落在草地上,翻身狠狠地压着她,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唇舌。
她拼命地抗拒,摇着头避开他如影随形的吻,御慕庭也不去强硬地固定她的脸,只是压着她身上,在她绝美的脸上不停地亲吻,炙热的吻转而滑向耳垂,脖颈,掠夺她皓白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暧昧地吻痕,动之际,更忘地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
“啊……”泞碧痛呼,御慕庭稍微理智地克制自己抬起头来,看这张美丽的脸,她过去给人的感觉妖娆又邪魅,现在则是清丽逼人,有一份难得的纯。
男人的气息充斥在她身边,周围的空气也转而逐渐升成暧昧的温度。
身下的泞碧头凌乱,瞳眸带怒,俏脸薄红,唇被他吻得红肿,给人香艳美丽的视觉冲击,波光潋滟,又觉非常的诱人,此刻的她美得极致,他很想就这么压着她,要了她。
修长的指在她唇上轻抚,泞碧全身麻木,好似电流窜过背脊,她惊慌地看着他,极为排斥这种不被自己控制的感觉。
他也不似刚刚那般狂风暴雨地掠过,只是以唇温柔地摩擦着她,极为耐心,泞碧紧绷的身体奇迹般的慢慢舒缓,天地间安静得只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不知不觉,她的手竟然已搂着他的脖子,等惊觉自己的手搂着他的脖子,泞碧慌乱地想要放下,御慕庭岂会如她所愿,突然俯身又攫住她的唇。
她一慌,竟轻启牙关任他进出,攻城掠地,这种感觉好似……不知道如何去说,只觉得心跳如雷,脸如火烧。
她感觉她的身体竟然不排斥他的攻城掠地,而她的内心对于他的这个吻甚至是还有点……喜悦。
她该反抗的,泞碧心中想,理智却在他狂乱的亲吻中慢慢地流逝,她并不喜欢太过亲密的接触,身体却和理智背道而驰,主动回应他的吻。
这该死的生理反应!
她感觉御慕庭身上一僵,有什么突然顶在她的腿上,他无意识地摩擦,吻得又狠又猛,她不禁呻吟,舌头都快要被他吻得麻木。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单纯的亲吻,大手不安分地伸进她的衣服里,游走在她身上,不停地揉弄,更满足自己心中的渴望。
泞碧心中越来越乱,身体却被他弄得越来越热,而地上冰冷的温度传来,前是热,后是冰,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很茫然,她和他才认识四天,她和他有这么亲密吗?为什么她会害怕?
在一片意乱情迷中,泞碧理智回潮,忍不住轻呼:“不要……”
御慕庭置若罔闻,衣裳已经半褪,肚兜已被扯落,享受着这种柔腻温软的触感,又重新攫住她的唇舌,狠狠地吻着。
泞碧心底非常害怕,骤然用力推开御慕庭,他正沉迷在一片情浴中,一时也没防备,被泞碧推开了。
他微微错愕,泞碧敏捷地从地上坐起来,拉着自己敞开的衣裳,遮住自己几乎半裸的身子,连连退开好几步,避开御慕庭,惊慌失措地看着他,那模样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碧儿……?”御慕庭炙热的看着她,想要上前几步,泞碧却往后退,躲开他。
“不要,不要过来……”泞碧慌张地说着,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并不太稳定,被渴望熏染的脸红若朝霞,却也有几分不自在,双手胡乱地把衣裳拉好,可在御慕庭虎视眈眈下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捂着自己的,不安地看着他。
什么时候,她泞碧也会这么不安?什么时候,她泞碧也会这么害怕?
御慕庭皱眉,面无表情,看不出是悲喜,眸中的火热慢慢地冷却,不再像刚刚那么疯狂,本来太过克制而浮现的汗水也在风中慢慢地干了,恢复了寻常冷酷嗜血的御慕庭。
不要?
她就这么排斥他吗?
即使是失忆了,她也这么排斥他吗?
是不是他做什么,她都会抗拒他?
他不说话,泞碧有点害怕,她一直以来就有点怕墨玦,这人看起来就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特别是她很少见他笑,有那么几次看见他笑,可她的感觉竟是毛骨悚然。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会这么怕他,为什么他笑起来她会感觉毛骨悚然?
为什么他做这种事,她竟然一点排斥都没有,若是换了另外一个人,她早就忍不住出掌打死他了,不排斥,但很害怕。
她不知道为什么。
御慕庭刚想一动,泞碧反应更敏感,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他身边,这样潜意识的动作彻底伤了御慕庭的心,他眸中怒气渐起,越来越火热,这是怒的火热,他不能忍受泞碧对他有一丝一毫的排斥和抗拒。
你就这么抗拒我么?
泞碧脸上的朝霞渐渐退去,面色苍白,她犹豫了下,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御慕庭看着她,反问道:“你不是看了书么?我可是皇上,你的夫君。”
泞碧脸更加苍白,“你监视我?”
御慕庭冷笑,“怎么,朕连看自己的女人都没权利了?”
御慕庭起身,走过来,她一慌,拉紧衣裳,声音顿时拔高,“不许过来!”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御慕庭淡淡道。蹲在她身边,看了她一眼,那双眼睛里有着深深的防备,眼睛是一个人最直接的心灵窗口,一个人怎么样,看眼睛就知道,若得到她的信任,需要很长的时间吧。
他伸手,轻柔地帮她穿上肚兜,又帮她穿好被他褪下的衣裳,领口敞开,露出胸前无暇的肌肤,若隐若现,再加上锁骨脖颈上的吻痕,别有一番风情,御慕庭喉的结上下滑动,若无其事地别过脸去。
不能看,再看他又要禽兽了。
泞碧褪去的朝霞又奇迹般地回到脸上,连耳朵都有淡淡的薄红,她很不自在地离他几步,一个蹲着,一个坐着,一时都没说话,只有轻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
最终还是泞碧打破沉默,问他:“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嗯。”
泞碧有些疑惑,这么大个皇宫,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吗?为什么会没有下人们呢?
泞碧疑惑,但总算得到自己的答案,似乎满足了,也没什么可问御慕庭了,御慕庭沉了脸,“你没有什么再问我了吗?”
泞碧茫然,她还要问什么?她想了想,眸光一亮,御慕庭才心情好点,就听她问,”有没有东西吃,我好饿。”
御慕庭彻底黑了脸,看着她的眼神好似想把她砍成两半,泞碧一时不知道他气什么,被吓得退了一步,战战兢兢地又离开他半步。
他怎么了?她没惹到他吧?
御慕庭冷哼一声,阴沉着脸,拂袖而去,怒气冲冲地往房园的西南角走去。
泞碧茫然四顾,她说错什么了吗?她的确是饿了,哪条法律规定肚子饿了也犯法了,他也太莫名其妙了,泞碧扁嘴,抬眸看天上的蓝天白云。
她看了御慕庭走去的方向,而后微微摇头,走向自己的那个房间。
没一会儿,泞碧在房间里闻着味道越来越香,她自己越来越饿,她来到跟着味道,来到大厅,御慕庭果然端出来了,不过他就端了小粥小菜和和荷包蛋出来,自己面无表情地坐在泞碧对面,享用他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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