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霸爱:冷情BOSS,请放手》第2/346页


☆、残忍掠夺

她身上没了脂粉俗艳的味道,气息清馨醉人,他被这样淡淡的体香环绕,加上酒精的作用,极其亢奋,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顶,另一只手扯去她蔽体的衣物,无视她眼中的惊惶,俯下去在她耳边轻轻一笑:“怎么,刚才还温顺得和猫咪一样,现在怎么怕了?”

他灼热的气息拂在她颈边,刺激得她轻轻一颤,恐惧的眼泪不停往外掉,语无伦次:“我弄错了,对不起,我认错人,先生求你放了我……”

他微微抬起身子,空出来的那只手轻轻捏着她的脸颊:“玩强?暴游戏?我这人比较直接,不玩角色扮演这样的把戏.还是像刚才在酒吧那样,对我笑一笑吧.”

她吓得拼命摇头,哀求他放手,他不耐烦的用膝盖分开她的腿,低头吻着她胸前的丰盈,腰一沉.

剧烈的痛楚让她张大了嘴,天花板上耀目的水晶玻璃吊灯在模糊的眼前化作一片斑驳璀璨的光斑,隔了好几秒她才从喉头发出痛苦的呻?吟,低低的,哑得不像话.

他感觉自己似乎穿破了什么,惊愕的放开她的手,低头看了看两人结合之处,有鲜红的血液蜿蜒在她腿上,就像白纸上的朱砂那样刺目,他抬起头,捏着她的下巴,目光一冷:“第一次?”

她疼得已经说不出话,眼神涣散,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淌,流入鬓发之中,粉色的唇已经失去了血色,惨白惨白的,嘴角微微颤着.

粗糙的指腹轻轻游离在她光滑的面颊上,他冷冷问:“这膜是真的,还是做的?想多卖点钱?”

她终于缓过了气,无法应对他这样锥心的言辞,只颤声哀求道:“求你,放了我……”

他一皱眉,继续没入她体内.林若初只觉得自己像被一把斧头给劈开了一样,疼得神智也开始游离.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说话,字字如刀:“既然跟我走了,自然知道会发生什么,痛吗?忍着,敬业点.”

她哭出声来,痛楚和羞辱让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他并不怜惜,动作又快又狠,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颤抖着,力气飞速的从指间流逝,连挣扎也不能.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样长,他终于停了下来,压在她身上,她只觉得肺里的空气被他的重量给挤压走了,耳中嗡嗡响着,脑中只剩下一片空白,只本能的哭着.他正在回味方才的销?魂蚀骨,却被她的哭声搅得兴致全失,不耐烦的撑起身子,两指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与他对视:“有什么好哭的?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她哽咽难言,透过迷蒙的泪水看着他的脸,那眉眼,鼻子,嘴唇,无一不是沈桓之的翻版,只是那冷漠锐利的眼神如此陌生.她想起沈桓之,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用力拧着,痛得无法呼吸.

他移开视线,翻身下床,她抓着床单,却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耳边传来一阵轻轻的响声,很快他回来,坐在她身边,一张薄薄的纸挡住她眼前的灯光,冷冽的声音响起:“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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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我

她怔怔看了很久,才数出后面那几个零。他松开手,支票落在她脸上,纸片似一块千斤重的巨石,瞬间压塌了她的神智。她颤抖着伸手拨开那张纸,目光与他的交汇,又吓得躲闪开。
他从旁边摸了一支烟燃起,看着她光洁的肩膀。白玉一般的皮肤上落着几处红痕,就像飘零的桃花瓣。
他缓缓吐出烟雾,令人窒息的烟草味刺激得她稍微有了些力气。她抖抖索索的坐起来,也不管自己未着寸缕,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离开这个葬送了她美好的豪华坟墓。
她抓住落在地上的浴袍,茫然了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的衣衫都挂在浴室外的衣帽间。没走两步,她听到床单的窸窣声,惊得身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手腕忽然被一股大力拉住,她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被拖回了床上,他俯身禁锢住了她,似笑非笑:“真不懂事,不知道我没开口,你只能乖乖呆着?”
她瑟瑟颤抖,语无伦次道:“先生,我不是,我不……你,求你……放了我,我不要……”
“我很吓人?”他轻轻抚摸着她的锁骨,冰冷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轻佻。她一闭眼,眼泪如串珠一样不停往外掉。
他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声音不大,却含着警告的意味:“睁开眼,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睫毛一颤,结结巴巴道:“Rebecca……”
他笑了,眼眸深深,似乎看到了她心底每一个角落:“真名。”
“不,求你,我……”
他放开她,径自下了床,找到她的包,她尖叫一声,想扑过去阻止他,身子却瘫软得厉害,走了几步便腿一软跪坐在了地毯上,手伸向他,绝望低泣:“不,不要……”
他已经翻出她的学生证,盯着上面笑靥如花的清纯照片道:“林若初?人生若只如初见,名字不错。N大,名校生……”他回头看着她,似乎很满意,“别再在酒吧那种地方混了,跟了我。”
她如闻雷击,身体在地上僵化成一块石头,眼睁睁看着他越走越近。他低头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我对女人一向大方,也没什么怪癖好,唯一的要求,安分守己,有自知之明。”
“我不是那种女人……”她终于恢复了一点力气,抓着地毯长长的绒毛,哽咽着说,“我……我认错人了,你和我男朋友一模一样,我喝醉了没有认出……”
“真荒唐,一模一样?男朋友?”他似乎听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冷酷的脸上竟然浮出了笑容,柔化了他刚毅的线条,看起来更像沈桓之。
她呆了呆,他继续道:“别编造这种拙劣的理由了。男朋友的话,林小姐就未免想太多了,你我之间,只是个交易而已。我的电话,存上。”
一张名片落在她膝盖上,她眼中盈满泪水,纸上印的头衔被模糊,只勉强辨认出他的名字:陆维钧。




☆、黑暗的夜

她本能的摇头,泪水落在地上,转瞬被地毯吸走。陆维钧被她的眼泪弄得心烦,一把拉起她摔在床上:“不愿意?随你,不过今夜我付了这么大价钱,你总得敬业,让我尽兴吧?”
她屈辱得满面泪痕,推着他的肩膀语无伦次祈求:“不要,求你,听我说,我不是……”
他伸出一根手指压在她唇上,深深看进她惊恐的大眼,她睫毛湿漉漉的,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出了血,他轻轻抹开血迹,微微眯眼,沉声说道:“记住,我找你是睡觉的,不是聊天的,懂了吗?”
林若初一张嘴,陆维钧挑了下眉毛,一把扯去她刚系好的浴袍带子,用力刺入。她刚刚组织好的语言瞬间分崩离析,化为疼痛的呼喊从喉头闷闷的溢出。那满面泪痕楚楚可怜的样子分外惹人怜惜,他低头温柔的吻着她的唇。虽然动作比方才轻柔了许多,可方才撕裂的身体依然痛楚不堪,心脏似乎裂开了一个大缺口,无限的疼痛沿着血管汹涌奔流,传到她颤抖的指尖。她昏厥过去,又被他弄醒,整夜便在半睡半醒之间游走,最后连思维都停滞了,唯一深刻感觉只有痛,痛得她什么都想不起了。
似乎睡了很久,又似乎只睡了一瞬,她从混沌中醒来,猛然坐起,四处一望,抱住头,整夜的恐惧,疼痛,屈辱,绝望,化成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可是她连尖叫的力气都不足,那声音听起来也是虚软的,从喉头颤抖着钻出来,回荡在室内。
陆维钧已经不在身边,浴室传来哗哗水响。她回过神,颤抖着溜下床,扶着床头柜抖抖索索站起来,腿软得和面条一样,血液混合着白浊沿着腿往下流,提醒着她不堪的事实。她咬紧了嘴唇,用浴袍擦拭干净,抬起头,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杯温水,还有两粒白色的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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