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占有,慕少情难自控》第2/850页



  “你知不知道我在找你?”起先打破沉寂的人,将她倾身压在车内,退却温和眼神阴郁。
  姜时汕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慕郗城,连一句普通的话也能被他在言辞间激起层层杀意。
  “知不知道,嗯?”尾音上挑,带着威胁的意味。
  可就是如此神情凌厉的他都没有让坐在一旁的女子神情有所动容,她依旧沉静着一张脸,浅浅地应了句,“知道。”
  “知道?”他不怒反笑。
  “嗯。”
  坦然应答,神情自若,明显姜时汕处事风格,一点都不因为他找了她三天三夜有丝毫抱歉和愧疚。
  下车到慕家,在月光的清辉中,慕郗城看着姜时汕,突然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女人她没有心,而她,也再不是他的阿渔。
  就是这个结论成了整晚怒意的导火索,握住她的手臂,没有给她丝毫挣脱的机会,他一路踉跄着将她拖到二楼卧室牀上,结婚这么久以来,完全顾忌她的意愿和感受,从不在她面前生气动怒,也从不碰她。
  可,现在怒火中烧,他只想占有她。
  想要一个人,‘心’和‘身’总要占有一样,‘心’不行,那就要了身。
  姜时汕从来都不是一个听话的女人,看出他意图的时候怎么可能不反抗,但是太晚了,当他将她按在牀上亲吻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放弃。在他扯掉她裙子的那一刹那,她的指甲死死地嵌入了他的腰际,留下一道一道狰狞的血痕。
  随着亲吻纠缠的前戏开始,她越来越觉察到自己的无力。再坚毅的女子在情.欲中,只能沦为弱势的承受一方。更何况这个男人是**高手,他懂得如何击碎她的全部脆弱。
  她是真的美,尤其是被迫承受他的那一刹那,简直妩媚惑人到极致。
  和平日里完全不一样的姜时汕,打破冰封的冷然,美到令他惊艳,足以让他深陷情.欲的漩涡,难以自控。
  恰恰相反,时汕在初次欢.爱中感受不到任何快感,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现在完全转化为恐惧,太恐怖了,自己的脆弱完全被掌控在一个男人手里,痛苦难耐,却再也逃不开。
  不能再继续如此,所以在下一次他掐着她的腰自背后近.入的时候,她抓着他的胳膊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臂上,直到尝到鲜血的滋味也没有松口。
  怎么能只让她一个人痛苦?
  时汕厌恶着他们纠缠时候的身体悬殊,可她更厌恶的是自己的弱不禁风,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最终深陷情.欲的时候,散乱着发,她被迫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阿渔——!”
  他轻抚她的脸,像是某种深入骨髓的确定,却让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冰封。
  阿渔?
  她已经完全厌弃了他自以为是的游戏。

  ☆、第003章:恨意,他终是弄丢了她

  指甲嵌入他后背的力度加大,留下了几道狰狞的血痕。
  “怎么,弄疼你了?”扣着她腰际的手用力,像是某种讨伐的掠夺着,“乖,马上会让你舒服的。”时汕在被迫中看他,明明余怒未消的人,眼神里却能浸透着缕缕温柔。
  虚伪,假柔情,是这个男人惯用的惑人伎俩。
  她怎么可能因此就动容?
  承受着他的同时,时汕感觉到慢慢迟缓,身体也变得很轻,视线也渐渐模糊起来。她在发烧,今天上午刚吃过药,没想到深夜又肆虐起来,这也是她今天变得格外虚弱无力反抗的原因。
  终于,在他又一次带她攀上情.欲顶峰的时候,她迷离着眼,整晚只有气无力地说了两个字,“够了。”
  慕郗城承认这场欢.爱完全是因为负气,可当看到她越来越苍白的脸,他突然意识到有什么对方不对,直到她滚烫的体温,余怒瞬间消退。
  “汕汕?”他伸手想要碰触她的额头,却被她直接推开。
  慕郗城怔了怔,在她发烧的时候不和她计较,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请家庭医生过来后他离开卧室。
  现在,凌晨三点,他在露台上站了整整三个小时后再返回到卧室外,踌躇了半晌,还是将主卧虚掩的门推开了。
  没有开灯的房间,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室内被笼罩在一种凄清的冷月光里。
  怕吵醒了她,有意放轻脚步,可当慕郗城进入主卧看到的是已经坐起来的时汕,当他看着她的时候,她也正在看着他,那样的眼里像是凝冻了冰。
  苍白的脸,被他咬得几乎充血的唇,睡衣领口的扣子向下解着几颗,锁骨上烙印似的吻痕格外刺眼夺目。
  “汕汕。”他靠近她,因为一旁还没有输完的生理盐水蹙眉,针头是清醒过来的时汕自己拔的,药液顺着针头浸湿了地毯,她的手背上有明显血痕。
  “怎么能这么不听话?”他伸手欲要抓她的手,只听她避开后哑声道,“够了。”
  够了,慕郗城,真的够了。
  姜时汕冷冷地瞪着他,无时不刻不厌恶他的自作主张。
  “阿渔,你——”
  “哗啦”一声一杯由冰块化成的冰水直接被她拿起来泼在了他的脸上,冰凉的水极致的冷,冷的不仅是体温,还有执着的内心。水珠顺着他的黑发不停地滑落,让他看着她,最终不怒反笑。
  微笑,落寞的微笑,比夜色都凉。
  “清醒了吗?”胸腔内压着一口怒气,让她说话的时候难受的咳嗽起来。“你应该懂得适可而止,你唔——”
  低头,咬着她的唇恶劣凶狠的吻了下去,“适可而止?慕太太什么叫适可而止。你是我妻子,我想做就做。”躲不开,时汕不肯示弱一口咬在他的唇上,使这个吻多了血腥的味道。
  “慕郗城我再说一遍,我不是阿渔,我是姜时汕。”
  “我说是就是。”
  毫不讲理的语气,这个男人彻底激怒了时汕最后的平静底线,被玩弄于鼓掌的愤恼,让她竭尽全力推开他,撕毁了牀头刚被律师公证送回的结婚协议书。
  散落了一地的碎屑,她就这么看着他,不远不近的距离,神色因病态虚弱眼神却冷得要命,在这样的眼睛里,慕郗城看到了恨意,不加任何掩饰地赤.裸.裸的对他的恨意。
  这一刻,慕郗城突然意识到,他的阿渔还是被他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

  ☆、第004章:经年终相见

  两个月前。
  巴黎住宅公寓,简单的四菜一汤。
  和陆时逸坐在一起,时汕突然问,“十一,回国我还能吃到你做的饭菜吗?”
  这个问题问得突然,问得莫名。
  陆时逸夹了她喜欢吃的小菜放在她的小碗里,笑了。
  “怎么,回国才记起我的好。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做菜难吃吗?”
  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时汕低头尝了一口说,“确实难吃。”
  心口不一,和陆时逸相处,她变得偶尔不太坦率。
  知道时汕在想什么,陆时逸说,“放心,就算回国,我也能常去看你,还有干妈那么想你,不用在意你和家里人的相处。”
  放下筷子,时汕没吃多少,“我明白,只是不习惯。”
  这句话只是表面说辞,姜家关系有多复杂,她不愿提。
  如果不是每次母亲打电话来都带着哭腔催促,她也许会考虑定居法国。
  自九岁起和外祖母一起待在法国,即便四年前外祖母去世,她都没有想过要回去争夺什么。这一次,大概是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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