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无欢》第59/1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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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羽摇摇头，郁闷道：“没有，没有一点思路。”
“我帮你看看。”司亦轩走了进去，站在电脑前，“什么主题？”
“洗发水，主打冰凉。”
司亦轩俯下身，看了看秦羽的初稿图，随后拿起鼠标点了点，拉了拉，打上几排字，按下确定。
基本创意已经有了雏形，秦羽惊讶的发现他的创意十分有高度。
司亦轩坐下，开始绘细节图。
秦羽一直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在键盘上飞快舞动的修长手指，她不禁惊叹：司亦轩的平面设计水平远远超过她们学校的所有教授。
半个小时过去，司亦轩按下最后的保存。
站起身，拉起秦羽，“走。给我做点夜宵。”
秦羽被拉着出门，一时还不能从刚才的创意图中回神。
两人面对面坐着，吃着宵夜。
秦羽忍不住问：“你以前学过平面设计？”
“恩，学过一段时间。”司亦轩淡淡答道。
“学过一段时间？自学的？”秦羽惊讶道。
“嗯。”
秦羽大受打击，她是A市著名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学了四年，竟然抵不过他自学一段时间？他到底有怎样的天赋啊？
此时，司亦轩的电话响了。
司亦轩掏出电话，看了看，皱起了眉头，没有接。
但是电话却一直响个不停。
司亦轩不堪其扰，接起电话，那边传来女人的哭声。
秦羽知道，一定是尤染衣。
“染衣，别这样。”司亦轩揉了揉眉心。
自始自终，司亦轩只说了这一句话。
等到对方逐渐平静，司亦轩才再开口：“我明天会按时到，你早点休息。”
司亦轩挂下电话，转身看向秦羽。
秦羽早已没了刚才的轻松，她闷着头，吃着碗里的面条，食不知味。
第二天，秦羽起床时发现司亦轩已经出门了。
秦羽忽然觉得房子里特别空旷，可是又处处残留着他的气息和身影。
秦羽带着设计图，出了门。
秦羽刚走到公交站台，就看见旁边的报亭挂在一个巨大的海报：司诚总裁巨额定制千万婚纱，亲密爱人携手亮相司诚百货。
秦羽站在司诚百货广场。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了这里。
司诚百货广场早已人山人海，有保安、有记者、有围观的路人，巨大的横幅写着喜庆的文字：司诚百货五十年庆典暨司亦轩总裁求婚盛宴。
整个广场放着浪漫的音乐，精致的舞台上煽情的主持人讲述着他们浪漫的爱情故事。
秦羽一句话也听不进去，直到她的目光完全被百货门口走出来的一对璧人所吸引。
司亦轩穿着合体的燕尾服，显得身姿颀长优雅；尤染衣一身白纱精致闪亮。
两人一出来，闪光灯、欢呼声、惊叫声，全场沸腾。
两人缓缓迈向舞台，尤染衣挽着司亦轩的手臂，满脸幸福，丝毫看不出昨夜电话里的怨恨和伤悲。
司亦轩嘴角微扬，时不时关切地提醒尤染衣注意脚下。
这个男人，心里到底有没有爱？
如果他爱，他怎么能在婚前丢下她那么长时间，而来纠缠她？
如果他没有爱，他为什么可以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显出这样细心真诚的表情？
突然，司亦轩犀利的眼神投向她站立的树下。
可是很快，他就收回了视线。
秦羽转过身，缓步离开。
她听不见主持人热闹的绚烂，听不见主持人煽情的主持词，只听见一句让她心如刀割的话，还是那个清冷的声音，可是这次却异常真诚：
“染衣，嫁给我吧？”
染衣，嫁给我吧。
秦羽忽然觉得这个声音飘渺而虚无，脚步也越来越沉重。
最近总是出现头晕、胸闷的感觉，这会越加显著。
秦羽失去意识前，看到的依然是车来车往的街头和欢呼雀跃的路人。
秦羽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司诚医院。
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竟然是司亦轩，依然穿着燕尾服的司亦轩。
司亦轩的表情很古怪，不知道是担忧，还是内疚，亦或是怀疑。
他紧紧地盯着她，仿佛想从她的眼神里，她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
秦羽自然不了解他的心思，她挣扎着坐起来，问道：“我怎么在这里？”
司亦轩看着她的表情，似乎在评估，在计较，他的回答是淡淡的，听不出心情：“你晕倒了。”
秦羽揉揉脑袋，抬起手才看见自己的右手臂弯上有个不小的针孔。
秦羽立刻问道：“干嘛给我抽血？”
“你怀孕了。”司亦轩的眼神更为犀利，他想看清楚秦羽的任何一个动作，一个表情。
秦羽不敢相信地看着司亦轩，“你说什么？”
她难道真的这么倒霉，从台湾回来的当天就中了招。
后来，她即便与他发生了关系，也是很快吃下了紧急避孕药。
“你不知道？”司亦轩淡淡道。
秦羽摇摇头，她真的一无所知。
一个大夫走了进来，恭敬地到：“司总，化验报告出来了。秦女士确定是怀孕了三个月。”
“三个月，不可能。”秦羽吼道，怎么可能，两个月前她还在台湾，怎么会有小孩。
秦羽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司亦轩全身的寒气已经冰封了屋子里的每一个人。
大夫很快就找了一个借口离开。
屋里就剩下司亦轩和秦羽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