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夺高冷仙君后,我渣了他》第1/66页


《强夺高冷仙君后,我渣了他》
作者:蓬蓬采春


  文案:
  只虐男,女非男c,渣女将高岭之花拉下神坛
  晏采仙君是修真界人人敬畏的大德。
  其人如那天上月、山巅雪,高不可攀,不染红尘,眼中只装得下大道苍生。
  没有谁敢肖想他半分。
  除了妖女舒愉。
  舒愉渴慕他许久,终等到天公作美,她碰上了深受重伤的晏采。
  遂将他救起,藏于一方石室。
  ―
  舒愉是晏采遇上的最大的劫。
  她哄他骗他,说她心心念念多年的唯有他。
  却又欺他辱他,理直气壮地宣告,她想要摧毁他。
  他拼死抵挡,却渡劫失败,生出心魔。
  终有一日,他彻底沦陷。却见舒愉笑意盈盈,身旁跟着春衫烂漫的陌生少年郎。
  她说,她玩腻他了。

  排雷:
  *并不罕见的强取豪夺梗,不喜勿入
  *女主嘴甜心硬,前任多,对男人渣。但不劈腿,不像渣男一样开后宫
  *非传统修仙,私设如山

  内容标签:奇幻魔幻 爱情战争 女强 爽爽文
  主角:舒愉 ┃ 配角:晏采,纪兰生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渣女将高岭之花拽下神坛,虐男文
  立意:真诚待人,珍惜他人的感情,携手共创美好人生


第1章 道侣
  初春,轻柔的微风还未能吹开千里冰封,茫茫琅山仍绵延在一片银白之中。
  琅山脚下的一处山谷底部,有一乱石堆砌的破败洞门。门上藤蔓缠绕,遮掩了那些刀剑切割的划痕,徒留苍凉。
  此处正是已被废弃的问天宗山门。
  千年前,与北部的魔灵界仅有一山之隔的问天宗,差点被魔宗之人屠戮殆尽。所幸有天赋卓绝的末代弟子留存,问天宗得以换址重建。时至今日,它已然成为修真界最强的四大门派之一。
  山门被废弃之后,此处便被视为不祥之地,平日里除了枯藤,没有谁会来造访。满目所见,十分衰败。
  山门内部的景象却大不相同。
  没有想象中的残骸枯骨,也没有漫天灰尘,里面整洁明亮,处处都有着人生活的痕迹。
  石屋内,一盆奇异的淡黄色幽兰舒展着花瓣,身着淡绿春衫的女子正坐在石凳之前,对花描摹。
  女子正是当今的问天宗副宗主,舒愉。
  舒愉提笔在素纸上一点点地勾勒,每画下一笔,便又凝神对花细看一瞬。
  突然,舒愉握笔的右手一顿。她惊喜抬头,看着屋门前的人,压住喜悦,庄重地微微一笑:“宗主事务繁忙,今日怎地抽空过来?”
  来人红衣黑裙,五官生得明艳逼人,乃问天宗宗主舒欢。
  舒欢须臾之间便从门口闪到了舒愉面前,对准她的脑袋一敲,嗔道:“看来你这日子过得着实无聊,竟然开始在你姐姐面前装严肃。”
  舒愉撇嘴反驳道:“我才不无聊呢,每日修筑大阵,日子充实得紧。”
  舒欢自是不信她的话。
  舒愉是什么性子她还不知道?
  平素最爱游戏人间,一刻也静不下来。让她在这废弃的山门中待了三年,可真是难为她了。
  舒愉低头继续作画,嘴上说道:“你当初让我来修筑这个私密的大阵,除了考虑到我的阵法天赋,最关键的原因,不就是我的形象么?在外人眼里,我这个游手好闲的副宗主,消失这么久,定又是去哪儿放浪了。
  不过,我虽然的确贪玩,可是关乎宗门大事,却一向不会松懈。”
  “做姐姐的自然知道你不会懈怠。但这和我担忧你无聊寂寞,一点也不冲突。”舒欢说着,凑到舒愉的画前一看,笑道,“你这画的是什么东西?画功和小时候一样烂。”
  舒愉指了指旁边的那株幽兰。
  “你没事儿画兰花做甚?”
  舒欢刚问出口,便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道,“莫不是想那纪兰生了?”
  舒愉被这话问得一怔,脑中闪过一双久违的温柔的眼眸。
  她搁下笔,摇头道:“我早就对他没感觉了,不然百年前我也不会和他解除道侣契。画这兰花,不过是兴起罢了。”
  不知道是否察觉到了她话语中的冷淡,兀自开放的幽兰也抖了抖花瓣。
  想到那个清朗丰秀,脸上总挂着笑的少年,被舒愉突然解契后如坠冰窟的样子,舒欢摸了摸舒愉的脑袋,感叹道:“今后莫要随便与他人结为道侣。纠缠过深过多,对你而言,终不是好事。”
  舒愉握住舒欢放在她脑袋上的手,噗嗤一笑:“姐姐你还不了解我?我之所以和兰生结为道侣,不过是因为那时我还年轻,不懂事,以为爱一个人就会爱他一辈子。”
  回想起一些模糊不堪的记忆碎片,舒愉幽幽道:“年少春心动。那时,我确实和他度过了一段快乐无比的时光。可我没想到,我的爱意来得快,去得更快。自那次起,我就看清了自己的本心。放心吧姐姐,今后我不会再与任何人结契,包括我此刻爱慕着的晏采。”
  无欲无求的晏采仙君又怎会与他人结为道侣?
  舒欢颇觉好笑地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腰间传音玉片中传来一道温润如玉的声音:“宗主,出事了。”
  听得这声音,舒欢眉目一凝,她看向舒愉道:“小愉,你安心筑你的阵。有空了我再来看你。”
  话音刚落,舒欢便消失不见。
  望着舒欢离去的方向,舒愉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姐姐和她的性子完全相反。她游戏人间寻欢作乐,姐姐则爱慕权势和实力。
  当初,舒欢为了夺取宗主之位,不知筹备了多少年,流了多少血。
  舒愉站起身,将画纸揉作一团,五指轻捻,画纸便消失不见。
  她摸了摸腕上由玄瑜草编织成的墨绿色手链,走出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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