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第43/152页
果然――
“砚砚啊,你和烈这样我很开心,我也想早点抱孙子,不过……下次,那些方小说西留在私密位置就够了……公众部分,还是别太过火……哦活活活活……”
“……”张砚砚已经对忽然女化的公公感到彻底的无奈了。
为什么,她觉得他话中那么的多的欢乐,不,严格来说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呢?
张砚砚心中无数的委屈,愤怒,但是公公教训得是,她还是唯唯诺诺点头称是。
心想,回去在收拾那个骚包混蛋男人。
可是,张砚砚还没来得及回家。
一个意外的人已经找上门来。
其实,张砚砚在沉鱼罗旋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们两人迟早会单独上门来找她。
只是没有想到,最先找来的人居然是……
“砚砚,外面有一个大美女找你。”
张砚砚很庆幸小蜜蜂今天下午早早的就跑了,不是看着沉鱼过来,又是免不了问方小说问西。
没几天,她的底子,说不定就会被刨出来。
只是,对于沉鱼。
她现在还没有一笑泯恩仇的气度,但是她不认为自己是错了,也是弱者,所以,犯不着后退。
张砚砚上前了一步,看着不请自来的沉鱼,心中一冷,面上也没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说道:“喝咖啡,还是水?”
沉鱼撩了撩大卷的发丝,妩媚一笑,在张砚砚面前坐下。
“橙汁,谢谢。”
沉鱼的动作温柔,脸上更是笑意连连,而张砚砚有那么一个冲动,扔一包卫生巾,还是用过的,在她的脸上。
蛋定,张砚砚告诉自己不要一开始就输了。
倒好了橙汁,张砚砚放在了沉鱼面前后,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对不起,我在上班,很忙,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
沉鱼嘻嘻一笑,端起橙汁抿了一口后,才是说道:“砚砚,你上班的地方还真隐秘,让我好找。不过,我很好奇,你当初明明可以进连云市电视台的,怎么来这么一个小地方屈就呢?”
张砚砚压抑自己额头跳动的青筋,口气依然淡淡:“如果你找我只为了来嘲笑我的工作的话,那么对不起,恕我不送。”
“哎呦,砚砚,你还真生气了,我和你开个玩笑呢……每个人志向不一样,就像我一样吧,什么都要最好的,哪里像你这般知足常乐啊……”
这个疯女人!真有把人的怒火惹出来的本事。
张砚砚忍,不过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
张砚砚抬手,喝了一口水,才是笑出声:“这样说,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像你一样,去强取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方小说西咯……”
沉鱼没有料到张砚砚会这么一出,也是愣了片刻才是说道:“那也是我有本事。”
“是,你是有本事。不过,沉鱼,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可以别来找我……什么赛温馨,下马威的,都烂透了。”
“你……”咄咄逼人,谁都会。何况是播音主持出声的张砚砚。
只不过――
张砚砚看了一眼沉鱼,“我没空和你扯,我很忙,没事,你回去吧。”
这一刻,看着沉鱼黑沉沉的脸,忽然有那么一个冲动。
给我鼓掌,给我撒花,勇斗情敌。谢谢。
心中无限欢腾,最后却是化为平静的一句。
“回去吧,守着你那么想要的方小说西。在我没说滚之前。”
话完,没有看见沉鱼离开,她反而是,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我经历了人生中可以说最宝贵的一课啊。
这个世界上,谁也不能相信。
尤其是对你好的办公室同事。
被人生生的插一刀的感觉,太难受了。
作为作者,我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张砚砚被沉鱼背叛了,会这个样子了。
怎么能原谅,怎么能原谅,和你在一起的人,会在背后插你一刀。
不能原谅。
怎么能原谅。
我从来都不想害人的,也从来没有想到踩人的,没有想到,你不踩人,别人会踩你啊。。。。
各种想哭。
029
要说沉鱼从来都不是善茬,张砚砚毕竟是输在了很早前,所以很快的,沉鱼也想通了,开始反击了。
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张砚砚的面前,沉鱼淡淡的抿了一口橙汁,看了一眼张砚砚,才是慢吞吞的说道:“哎,砚砚,一年不见,吃了我哥太多口水,现在总算也变得我像我们家的人了……这么能言善辩……”
沉鱼笑的得意,看着张砚砚那张终于沉不住气而变得苍白的脸,更是笑颜如花。
站了起来,她拍拍手,继续说道:“不过,就算是再像,也只是像我们家的人,你呀,永远都成不了我家的人……”
沉鱼嘻嘻一笑,她不得不说,当时回家的时候看到自己哥哥,还有父亲都对张砚砚关爱有加的样子,心里有几分堵。
明明那都是她的方小说西,明明所有的关爱,都应该是她的。她张砚砚凭什么,只不过是自己的一个手下败将,被抢了男人还不敢出声的懦弱小绵羊。
尤其是哥哥沉烈,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她却能感觉到他们的疏远。
这种感觉让她分外不爽,加上罗旋一个不注意眼神就情不自禁的往那女人身上飘,终于飙升了她心中的怒气。
而这些,沉鱼全部都发泄在了张砚砚身上。
张砚砚没有说话。
沉鱼扳回了一局,得意的大笑,转身就要离开。
临到门口,张砚砚也是笑出声来。
叫出沉鱼,她说道:“沉鱼,那句话同样适合你。”
你永远只是好像是罗旋的人了,但是一辈子都不会是。
谁说只有女人讨厌设计的,男人也讨厌,尤其是……
罗旋那么高傲的人。
只要他存在的一天,都会想到,他枕边的人,当初是怎么毁掉他所有的,这种感觉会让他彻夜难安,岁月漫长,也不能弥补那道深入到骨髓的伤口。
它会疼,几乎是无时无刻。
几乎是……他以为那里已经没有伤口的时候。
所以――
谁输了,其实现在都还没有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