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176/181页


  天知道这古代大婚有多么的繁琐累人,她是疯了,才会嫁过一回,再嫁第二回。
  凤帝修不由贴近旖滟,语气严肃,道:“母后将我生的太好了,姑娘们都不敢要我,唯滟滟艳色无双,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不在一起会遭天谴的!”
  这几日凤帝修为此事已磨破了嘴皮,各种理由轮番轰炸,旖滟直接白眼无视,“抱歉,我对耍无赖和撒娇装嫩免疫!”
  凤帝修声音振奋,星眸璀璨,道:“哪里耍无赖了,明明是据实以报,滟滟第一美人,我乃天下第一美男,滟滟不好奇我们生的孩子会是多么风华绝代吗?”
  旖滟被吵的只觉耳朵都厚了两圈,不由掏掏耳朵,终于气急,道:“你丫能不能叫我清净一会儿!我没告诉你我最讨厌孩子吗?”
  凤帝修登时双肩一跨,道:“可是……全国的百姓都知道他们英明神武的太子是个断袖,雄风唯对天下第一美女盛旖滟方能得震,这国家能否绵延长久皆在滟滟一念间了啊!”
  “混蛋!你敢威胁我!我们已大婚过了,我再说一遍,叫我再由人摆弄,重嫁一遍,没门,我可不想做个二婚头!”旖滟终于抓狂,怒吼道。
  凤帝修却是叹息一声,蓦然抱了旖滟,道:“滟滟嫁的还是我,又怎么算是二婚呢?”
  旖滟再度白眼,心道,离婚了又复婚,可不就是二婚,再嫁一次,她会觉得他们也像复婚一般。凤帝修见旖滟丝毫没有软化的态度,长叹一声,道:“我心中有愧,滟滟便算心疼我,圆我此愿,可好?更何况,母后只我一子,她一直想亲眼瞧着我娶妻生子,便不为我,滟滟也为母后,我们再大婚一次,可好?”
  自华阳道长澄清事实后,翌日天盛国的各酒楼茶馆便突然出现了不少中紫商人等,他们四处宣扬旖滟在中紫国的所作所为,将旖滟都快吹捧成了无所不能的仙子。登时旖滟乃辅国凤女一事更是广传。
  而旖滟却依旧不愿以真实身份出现,她这些时日一直易容住在这客栈中,旖滟在云歌城的事自然瞒不过武帝和皇后,武帝放不下颜面,只装作不知,却每每催促凤帝修赶紧大婚。
  倒是皇后娘娘前来客栈数次,皇后慈和,因礼佛身上有股恬静安宁的气质,旖滟极是喜欢,加之皇后亦是爱茶之人,旖滟又刻意亲近,和皇后的关系倒是与日俱增。
  此刻听闻凤帝修低低的请求声,旖滟到底心软,抬手圈住了凤帝修的腰,道:“败给你了,以往怎不曾发现你这般磨人?我如今还可不可以退货?”
  旖滟语气中满是无奈,凤帝修不觉扬声而笑,勾起她的脸,道:“你说呢?”
  言罢俯身吻向旖滟的唇,待凑近时却又顿住,蹙眉道:“该死的,便不该将这人皮面具做了聘礼!”
  旖滟不由咯咯而笑,扬眉道:“当初你便顶着一张假面识得我的,怎么?怎么,只准官兵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还不准我还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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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宙国,皇宫,英帝寝宫乾元殿中。
  灯火辉煌,珠影摇曳中却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接着是皇后娘娘一阵忧心悲戚的哭声,以及苏华楠震怒的声音。
  “快,一群庸才,父皇养着你们难道就是摆设用的!快给父皇用药!”
  龙榻之上,只见英帝有气无力的躺着,面色已然呈现灰败之色,一群太医战战兢兢的跪着,苏华楠的声音响起,太医上前慌慌张张的请了脉,却是惊地手一抖,险些伤及龙体,他匍匐在地,颤抖着声音道:“公主赎罪,皇上的病已入膏肓,即便是神仙在世,只怕也难……”
  太医的话尚未说完,苏华楠已是气地一脚将其踹翻,斥道:“无能庸才!”
  榻上英帝一阵急咳似已用尽了全部气力,已是晕睡了过去。其实在旖滟一行出使天宙国时,英帝已经病重,只是天宙一直没有能支撑整个国家的皇子,英帝不敢宣扬出来罢了。彼时英帝面色红润,不过是吃了虎狼药物呈现出的假象,这也是中紫国叛了天宙于天盛国联姻,天宙虽表面震怒汹汹,然却未曾做出什么实质性打压,甚至出兵中紫国的原因所在。
  见英帝已晕睡过去,而一殿的太医瑟瑟发抖,却没一个能拿出个主意的,苏华楠到底冷静了下来,声音疲倦,道:“父皇还有多少阳寿?”
  太医抖了一下,终是战战巍巍地回答,道:“回……回禀殿下……最多,也不出三日了……”
  苏华楠身影一僵,摆了摆手,待太医们退下,她又在殿中待了片刻,这才出殿,恰有人送消息过来,苏华楠见那竹筒上的火漆乃是蓝色,便知消息是从天盛国传来的。
  她匆忙接过,展开里头纸条一瞧,只见上头写着:霓裳公主于三月十一抵天盛,无双太子亲迎三千里,大婚之日,阖城相庆,入住于新建东宫,夫妻情浓,霓裳公主于国宴之上于太子琴瑟和鸣一曲《凤求凰》,百官赞叹,天盛皇后对霓裳公主之喜爱溢于言表,武帝亦赞其有天盛开国孝贤敏皇后之姿。
  苏华楠瞧着这些来自天盛国的消息只觉一颗心都要被烧炸了,她浑身颤抖,双眸发红混沌,蓦然回望北方寂寥的天空,恨声道:“舍本宫而另娶,你会后悔的,本宫保证!”
  她言罢,抬起广袖来掩了双眸,待广袖取下,一双眼眸已平静如初,只招手令心腹禁卫军统领招手,低声吩咐,道:“看牢了,这两日皇宫之中连只苍蝇也给本殿下守死,这乾元殿不准任何人靠近一步,那些个太医亦给本殿下死死盯着,父皇病重的消息若然透出一点风声去,你便提头来见!”
  禁卫军统领沉声应是,苏华楠方又道:“明日本殿下在宫中设宴,召百官前来,你事先安排好人手埋伏,按计划行事,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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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在云歌城东宫的旖滟和凤帝修也收到了一个惊心的消息。
  “天香公主和亲南沙国?”
  旖滟捧着书,几分诧异地盯向来报的金宝,金宝点头,再度道:“是,婚期已经临近,万不会有错。”
  旖滟不觉哑然而笑,天香公主高雪莹在中紫国早已是隆帝之人,虽说事情被隐瞒了下来,无人知晓,但夜倾也太不将那南沙皇帝瞧在眼中了吧。拿个失了贞洁的女人去糊弄人家,当真有些欺人太甚了。
  见凤帝修依旧在批阅奏折,好似对此事并不惊奇,旖滟便道:“那个南沙皇帝,我们逸飞的大哥好像不怎么样嘛。”
  前些时日天盛国皇子变动,武帝的身体便有些受到影响,今次其宠妃又是细作,武帝不知是觉颜面挂不住,还是身体当真受了影响,这些时日一直在修养,朝政皆由凤帝修监国代劳。
  对旖滟的发问,凤帝修也未曾抬头,将手中奏折丢开又翻阅另一本,方一心二用地回道:“南沙这个皇帝不过弱冠之龄,蝇营狗苟,不堪扶植,又最是好色,当年若非其舅父狠辣狡诈,皇位轮不到他来坐。其登基后朝政皆把持在其舅父,大相国杨烨手中,只可惜前年大相国病死,其子虽继相国之位,然也是不堪重用之辈。南沙皇帝五年前登基时曾到天乾国朝拜,听闻见过高雪莹,一时间惊为天人,回国后更是犯了相思之疾。如今得偿所愿,说不得并不会计较高雪莹是否完璧。”
  旖滟听罢勾唇一笑,道:“夜倾倒是会吊人胃口,生生叫南沙皇帝等了五年,五年心心念念之人,便是姿色一般,迎娶回去也变成天仙下凡了。夜倾的手已然伸向了南沙,南沙于中紫国比邻,看来他是等不得了。”
  凤帝修这才抬起头来,见旖滟目光投窗而过望向南边儿天空,起身过去揽住她,道:“中紫早已做好备战的准备,放心吧。倘使你怕彼时中紫会受南东两面夹击大可不必,天宙英帝病重了,英帝驾崩,天宙必要有一场动乱,将会自顾不暇,夜倾十之**也是得了此消息,才在此时动手,只要趁天宙内乱之时,占据了南沙,攻入中紫,到时候对天宙国便会形成包围之势,天宙若然已探囊取物,天下也便得之半壁了。”
  旖滟不由一诧,道:“天宙英帝病重?这怎么可能?去冬的时候我观他面色红润,身体极好啊。”
  凤帝修却一笑,道:“你不知,是有一些虎狼之药服用之后可遮掩病态的,莫说是你,便是为夫,也未曾瞧出端倪来。”
  旖滟扬眉,是日夜,凤帝修召集大臣商议南沙国于天乾国联姻一事,旖滟却唤来了紫儿,道:“天香公主身边可曾安置谍影的人?”
  紫儿略微一思,道:“谍影的姑娘被依瑶姐姐按小姐的吩咐培养了这么些时候,倒是有一些特别机灵,学习能力强的姑娘被安置了出去,天乾皇宫也有送人,但却不知天香公主身旁是否有人。奴婢这便派人去查问此事。”
  旖滟却道:“等你查问完也来不及了,吩咐依瑶,安排个谍影务必跟天香公主和亲南沙国,静候命令。”
  紫儿闻言不由蹙眉,道:“奴婢听金宝说,还不多日天香公主便要和亲了,这么短的时间,还要扣去传递消息的时日,是否太难为人了……”
  旖滟却一笑,道:“这点难度若然谍影都无法做到,本宫也没教导她们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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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乾国天香公主尚未嫁,天乾便发生了一件大事,不久前出使中紫国却被抬着回国的万大人儿子,因悲其父白白为天乾国送死,而天乾国竟未做一事为其父报仇,故此一头撞死在了皇宫的龙音门外石狮之上。
  因此事,天乾国的百官纷纷上奏折,请皇帝为天乾国雪耻扬威,帝对英烈之后撞死宫门一事也悲痛万分,故此在满朝义愤填膺的请奏声中,帝终握拳向中紫宣战,借道南沙,发兵中紫!
  也因此,天香公主尚未嫁入南沙国,天乾国的军队便先一步地开进了南沙国,穿南沙国直逼中紫南境边关。中紫国备战多日,接到消息,太子君卿洌领兵离京,亲自作阵南僵,抵御敌兵。战火汹汹烧起,如火如荼。
  彼时旖滟还置身天盛国,中紫国的战报却源源不断地送来。这日战报再度送抵,旖滟看过不由轻蹙了眉,道:“取地图来。”
  紫儿见旖滟神情不好,忙应了声,很快便带着两个宫女将地图在八仙桌上铺展开来。旖滟手指滑过地图,神情渐转凝重,恰凤帝修自外进来,见旖滟站在桌前对着地图凝思,他也未出声,只进了净房。待出来已是换了朝服,着了一件宽松的青色家常服,行至旖滟身后将她揽进怀中,道:“天乾国大军跋涉万里,粮草军备耗费巨大,多耽搁一日便多数万两白银的军资。此战天乾国拖不起,自然是速战速决的打法,攻势猛烈,中紫国节节败退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然最多退守虎赢关,这战线定再难北进,君卿洌显然也是明白这一点,当初布防时,重兵便皆在虎赢以南。放心吧,倘使吃力,相信中紫会向天盛求援的。”
  旖滟却依旧免不了担忧,眉心微拧,道:“仅仅不到一月战线便从齐云山一带北进了千里,这样的速度,还是太过令人心惊,天乾果不亏是三大天朝上国,兵马充足,我只恐连月中紫国都无一胜战,军心先败,士气低落,只怕……”
  凤帝修在八仙桌旁坐下,手臂一带将旖滟抱在怀中,却是笑着抚平她微皱的眉,道:“君卿洌心中有数,哪里用得着滟滟如是担忧,滟滟有精力不如多放些在为夫身上。”
  天乾出兵中紫乃是白子清统兵,白子清的智谋和君卿洌在仲伯之间,天乾虽是来势汹汹,但中紫国却也备战充足,旖滟听凤帝修口气中有吃味之意,便收回心思来,含笑道:“夫君想我如何放心思在你身上?是这样吗?”
  旖滟说着已是探手进了凤帝修的亵衣,指尖时轻时重滑过他平滑的小腹悄然往下延伸,凤帝修呼吸一沉,眯眸抱起旖滟来,大步往床榻而去,只沉哑的声音在旖滟耳边响起,饱含令人心惊的性感,“还不够……”
  战事果若凤帝修所料,不多日便传来中紫大军于枫落谷突袭天乾驻军,杀敌六千余的消息,虽只是小胜,但却令中紫国士气大胜。于此同时,天宙国英帝驾崩,其驾崩前,莲华公主将帝病重的消息隐瞒,召集百官乾正殿夜宴,不想歌舞声中蓦然冲进禁卫军来,禁百官于宫闱,英帝驾崩,莲华公主捧传位圣旨于乾正殿晋封为莲华皇太女,并宣告天下,将于十日后,行登基大礼,登基为女帝。
  且当即她便令禁卫军屠杀了一向反对女王登基的宗室忠义王,百官莫敢再言,只莲华公主尚未举行登基大典,克州,并州便同时爆发兵变,忠义王世子逃离文城,自立为王,以阴阳倒序,为父报仇,女君乱国为名攻向文城,天宙国内乱了。
  184大结局四
  这一年注定多战,天乾国借道南沙攻打中紫国,使三大国粉饰太平下的安宁一去不返,就像一颗巨石敲破冰面,裂痕只会扩散。
  中紫于天乾国战火焦灼之时,天宙内乱起,接着天盛国昭告天下,无双太子受到邀入天宙时,天宙以怨报德,竟欲杀害无双太子和太子妃,使得太子携太子妃日夜奔驰,方逃离追杀。且武帝身边潜伏东流国细作,夜半企图刺杀武帝,令得武帝受伤,审问之下,细作却声称乃天宙指示东流国所为。
  因故,此年五月初三,天盛国正式向东流、天宙宣战,百万大军,由无双太子亲自挂帅,兵分东西两路气势汹汹直击天宙属国东流。东流向天宙发出求救,然天宙正值内乱,无暇它顾,只派出十万老弱残兵,东流国仓促备战,又缺兵短粮,加之天盛无双太子用兵如神,不过一月,便丢失十三座城池。
  凤帝修领兵南征时,旖滟却也跟随在侧,参赞军机。这日大军攻陷东流的西京阿城,暂做休整。中军的议事厅中,旖滟穿着男士武士袍,高束了墨发,扣着紫金冠,正和凤帝修站在一起,并几位将军对着沙盘商议下一步的进军线路。
  “属下觉得直攻沭阳,倒不若先攻江棉,沭阳乃是东流国京城御城的门户,本就驻军多且皆是精良,直攻沐阳,定遭东流誓死抵抗,一场恶战不说,怕要久拖难克,眼见就要到云连河的汛期,届时河水暴涨,我军粮草过河势必要受影响,亦是不利,倒不如先取江棉。”
  左翼大将军寇英沉声说着,一指沙盘上江棉所在,又道:“太子殿下,娘娘且看,这江棉和硪城于沐阳成掎角之势,只要夺取棉城,再令我东军打下硪城来,沐阳便前后无援,我军再切其南面,沐阳便可成孤城,倒时便是困也将其困死!”
  寇英言罢,便有前锋将军马迟持反对意见,道:“困沐阳虽可以逸待劳,然也是需要时日的,属下还是以为该乘胜追击,趁着我军士气正盛,士兵都杀红了眼直取沐阳!沐阳虽守兵皆精锐,然我大军亦是千挑万选的勇士,硬碰硬,且看谁的拳头更硬,如今显然我天盛的拳头要大上好几圈,惧它个鸟!”
  马迟言罢,身旁魏松忙用手肘碰了下他,马迟望过去,见魏松不停冲他眨眼示意,却是一脸不耐,道:“魏黑子,你有屁就放,眨啥眼啊,难道老子说的不对?”
  魏松冲马迟使眼色,不过是叫他说话注意一些,莫粗话连篇的冲撞了太子妃,偏在场众人皆看懂了魏松的眼色,唯马迟非但没看懂,反而嚷嚷了出来,登时魏松便面露尴尬之色,旁人却皆笑了起来。
  魏松只好低声道:“太子妃还在呢,像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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