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在末世》第345/1309页



萧谷诚扶着虚弱的叶柳走出书房,他沿着叶柳所说的方向,穿过了半个大宅‘门’,走到了宅子里黑‘色’最浓郁的地方。

看这秀气‘精’致的装修,这应该是‘女’子的闺房,那东西很有可能就藏在里面,于是萧谷诚不禁对着叶柳柔声说道:“还可以吗?你是跟我进去还是留在外面?”

萧谷诚现在也很纠结,他怕里面的东西伤到叶柳,又怕把叶柳留在外面更不安全,所以最后询问叶柳自己的决定。

“我跟你进去吧。”叶柳死死地捂住‘胸’口的部位,修长白嫩的手指都扭曲变形了,心脏如同被一只铁爪牢牢抓住,被什么东西压迫着,好难受……还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自己好委屈。叶柳知道自己现在正在被那莫名的东西慢慢入侵。

“嗯,没事的。我在这里,我在这里……”萧谷诚见到叶柳的难受的模样,从上而下轻抚拍着她的背,一声又一声地低声安慰着。

因为两人身高的原因,叶柳的头只能到达萧谷诚的肩膀,所以当他揽着她的肩时,他的下巴微低就可以抵在她柔顺微香的发心上,双手一环就可以把她轻易地抱在怀里。

传说这是最萌的身高差。

“我不会有事。我们还是快点解决早点离开吧。其他人估计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叶柳推开萧谷诚迫不及待道,她真的不想再待着这么压抑的地方,让她身上的每一个‘毛’细孔都不舒服。

嗯,她有五柳空间,还有神秘莫测的巨蛋,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有事。

219.第219章 只有她不要的男人

虽然布满了灰尘,虽然已经腐朽斑驳,但叶柳站在‘门’外还是能从周围的零星细节中感受到这间闺房‘女’主人曾经有过怎样的‘精’细生活,添香‘弄’‘花’,华仆绕身……

庞大的‘阴’气如一股热‘浪’从里面涌出来,那种‘胸’口发闷的感觉又来了。叶柳拼命压抑住四肢发软的疼痛。

闺‘门’只需轻轻一推就开了,萧谷诚扶着虚弱的叶柳走进了房内。远远就可以看见在那沾了灰的鸳鸯纱帐里,‘精’致的闺‘床’上,静静地躺着一个妙龄‘妇’‘女’。

叶柳忍下心中的恶心眩晕感,她走近一些撩起帘帐,仔细地看向躺在‘床’上的‘女’人。

这是一个眉目间带着英气的‘艳’丽少‘妇’,她就那么静静的躺着,英气的远山眉,薄粉敷面,盛颜仙姿,身上更是不染一丝纤尘,气‘色’红润得就像只是在进行午后小憩而已。

能在这流沙之下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还保持着这么完好的身躯,那么必定是怪物。

萧谷诚见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在伤害叶柳,不禁冲冠一怒为红颜,‘抽’出引雷剑就要一刀劈了过去。

可‘艳’丽少‘妇’就在这一瞬间睁开了眼,她在那道引雷剑劈向她之时双‘腿’空翻,闪电一般‘抽’身离开了。

而引雷剑‘射’出的带紫雷光一下子就把绣‘床’劈得轰然倒下。

‘艳’丽少‘妇’一闪身就飘坐到了窗台上咯吱咯吱娇笑,她双手撑着窗沿,脚下火红绣‘花’鞋的尖端像只小船一样高高翘起,划船一样‘荡’啊‘荡’,那绝好的容颜好似可以轻易地把男人的魂勾去。

她笑的声音细到刺耳,如同用长指甲刮动玻璃一样令人耳膜难以忍受,萧谷诚接连发起攻击,可这‘艳’丽少‘妇’每次都能快速地闪身离开。

她是君绣,君家锦绣。当年她嫁给大将军乔意重为正妻,十里红妆铺街。她是他的妻,她爱他,敬他。在他在外行军打战之时,她为免他后顾之忧,尽心在家‘侍’奉他的老母老父,她多次向他求一个孩子,却都被他不屑一顾的拒绝。

战胜的消息传来,她‘精’心打扮赶去城‘门’之外迎接他,可却见他随身带着在异地认识的‘女’人,并且请求圣上封那个‘女’人为平妻,她拼尽一切去反对,却平添了别人的笑话谈资。娶了那个‘女’人之后,他嫌弃地把她甩到一边,连带把她在家中的钱财大权也渐渐夺取,那一刻,她宁愿他战败,他死去。

她也是刚烈‘女’人,一怒之下,她在晚宴中下了‘迷’魂‘药’,然后在乔府所有人熟睡的时候一把大火把一切都烧光了,可却没想到她死后却还可以重生……她上下求索,才知道是她生前摆在正堂前的那一对左瓶右镜使她获得了这一切的力量。

可世间却没有平白无故的好事,她发现自己独自一人重新活了过来,获得不老不死的能力,却必须生饮鲜血。而宅子外面的红‘洞’阻挡了她,每当她一靠近那个红‘洞’,铺天灭地的火焰就会袭向她。

她被困在这一寸小地方,无法获得人类的鲜血,只得每夜每夜的忍受万蚁钻心的煎熬之苦。每一夜都好像死去,可每天清晨又重新活过来。

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所以她要出去,她要出了这个鬼地方,她要杀尽所有负心男人。

而“那个东西”告诉她,只要她等着,终有一日会等着一个与她同样命运的‘女’人,到时候,她只要夺取那个‘女’人体内的能力,就会获得新生。

终于,在今天被她等到了。当叶柳一跨入大‘门’时,君绣就感觉到了同类的气息。

在萧谷诚击杀君绣的时候,摆在‘花’架上的‘花’瓶咕噜一声打了几个滚了,然后倒在地上,碎了。

就在这时,叶柳突然捂着‘胸’口流出了两行清泪,与此同时,她的双‘腿’一软,就这么倒在了地上。

“你对她做了什么?”萧谷诚分身乏术,于是怒问君绣。

“问我对她做了什么,你为什么不问问自己对她做了什么?”君绣用纤长的食指卷起脸侧的一缕细发,咕噜咕噜地笑道,“你做了什么,让她那么狠你?”

男人总是‘女’人的克敌,不论是多聪明的‘女’人都容易为男人的甜言蜜语所‘迷’‘惑’。而‘女’人被伤之后,最恨的是自己的愚蠢还有男人为什么招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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