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绝世狠妃》第119/188页


大手又再一次贴了上来,这次是整个大掌都摩裟在她白皙似雪的颈畔上,因为披风早已在殿外解下,此刻经由他的碰触,露在空气中的玉颈已经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让看的人恨不得想要在上面烙下齿痕。
太反常了!
他最在意的女子此刻正中毒昏迷不醒,而此刻他却还有心情在这里逗弄被认定为下毒凶手的她?
这个男人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他们前一刻好像才刚箭弩拔张吧?
白苏颤栗着,很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箍住她纤腰,她压根挣扎不开,挣扎大了又不是她身为妃子该做的。可眼前的他明明不是拿一个皇帝的身份在戏弄她啊,为何她不能用一个普通女子的身份推开他呢?
还是……她打心底里也不想推开他?
“苏妃怎么不回答朕的话?”尉司隐俯首到她耳畔吹气,压低了的嗓音分外搔人心。
不可否认,从她方才情不自禁抚上他的脸时他就想要她!强烈的想!
现在是白天,她总不好意思开口要他将等下他们即将发生的事也记入彤史吧!
黑如曜石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的邪光……
“是!能得到皇上的庇佑是臣妾几辈子修来的福。”白苏缩着脖子以粉拳抵在他的肩胛上敷衍的回话,在他面前,她算是见识到了自己的娇小。
“呵呵……”
他魅惑的笑了几声,大掌倏地?N住她的下颌,他指上所戴着的猎鹰指环不经意的贴上她的脸颊,冰凉的感觉惊得她忍不住瑟缩了下,抬起的眼眸还未看清他眼底闪烁的光芒,那温热的薄唇已经紧紧贴了上来,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吻住她。
她皱着眉,直到他的长舌如入无人之境的闯入,缠着她的丁香小舌引她与他共舞,炽烈地搅乱了她冰冷的心湖,她才缓缓闭上眼,舒臂环抱住他。
这是思念的味道吗?她好想念这样因她狂放失控的他!
……
“真甜!”
吻到她分不清东西南北后,尉司隐依依不舍的退出被他含住的唇瓣,邪魅一笑,弯腰抱起了她箭步如飞的往里边的寝宫走去,行走间还不忘俯首吻住她的唇,而生怕跌落的白苏也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如此更加配合了他的吻。
在自己的寝宫,闭着眼都能走,区区一个吻怎难得倒他!
……
不出半盏茶的功夫,寝宫里传出一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嗯哈……唔……皇上……这样子……站不稳嗯啊……”
“苏儿……你可以的……为了朕你可以……”
“嗯啊……好深……呜……”
……
类似这样引人遐想的对话持续到夜幕才停歇。
嘶吼和尖叫在最后一刻共同响起,滚烫的热液洒在青紫斑斑的玉腿上以及凌乱的床褥间。
满屋的旖旎风光,满空气都充斥着欢爱气味,整张龙榻上淫.乱不堪。
刚从云雨里回过魂来的白苏无力的侧躺在榻上,背朝尉司隐看不到的地方,娇喘未休,能入眼的肌肤全是欢爱过的痕迹,尤其是胸前的两团雪峰满是指痕,那双媚眼如丝的美眸里还残留着方才那场激烈的欢爱里所蓄满的泪光。
穿上中衣的尉司隐取来温热的布巾为她擦去身上的热液,她似乎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了,任他服侍她。
两人都很有默契的,谁也没有提要不要将这场欢爱记入彤史的事。
“朕让人伺候你去浴池沐浴,完了再让人送你回宫。”尉司隐把布巾丢到一旁,斜躺在她身边,抚上她红潮未褪的脸蛋,柔声道。
她真的能带给他不一样的震撼,总是贪恋着与她合二为一的感觉,完全克制不住,一遍又一遍的驰骋在她分外紧致的花径里。
“谢皇上恩赐!让剪秋进来服侍臣妾穿衣吧,臣妾回关雎宫再沐浴。”白苏好像才刚从泥沼里爬出来,无力的嗓音软软的,带着令人酥骨的魔力。
“好吧。”
尉司隐也没勉强她,在这张被他怜爱了好几个时辰的红唇轻啄了下,起身,只是不小心坐上了被角,丝滑的被褥从她身上滑落,露出雪白的丰盈,上面的两朵茱萸还在挺立绽放,似乎在邀他爱怜。
下腹一紧,他赶忙移开视线,将被褥盖上去,快速起身,刻意清了清嗓子,好掩饰自己又再滋长的欲.望,“朕去唤剪秋进来。”
若是再待在这里,他和她今夜都别想再离开这张床了!
他对她的***竟然如此强烈,真是不可思议!
……
在剪秋进来之前,白苏已经自己动手穿好了胸兜和中衣,她可没脸让剪秋看到自己遍身的痕迹。
等她穿着整齐的走出寝宫,经过大殿,尉司隐从御案上走过来,剪秋接到他的眼神很识相的退出去了。
“朕送你一样东西。”
站在白苏面前的尉司隐邪邪一笑,持起她的手,扳开她的掌心,神秘的将一个东西放到她手里,而后将她的手合起,挑眉,示意她自己打开来看。
白苏微蹙着眉心,疑惑不解的缓缓张开成拳的手,看到一个平安符躺在她白嫩的手心里,瞬间,她的心弦恍如被人狠狠拨动了下,激动的回响在心田。“皇上……”
“不许问!”尉司隐抬手抵住她开启的红唇,霸道的道。
白苏权当他是不好意思,毕竟一个皇帝竟然亲自为她求了平安符,这事怎好意思说出口呢!
她好感动!他竟然会为她亲自求了平安符!
尉司隐面上扬着笑,心底在苦笑,他只是看她思母心切,心里就动了想要把这个她母亲为她求的平安符送到她手里而已,他知道她一定会错意了!
区区一个平安符就能让她感动成这样吗?泪光闪闪,好似恨不得以身相许一样!
咳咳……她方才好像就一直在以身相许了!
白苏紧握住平安符,再也控制不住心底的感动,猛地扑入他怀里,紧紧抱住他,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他就好。
尉司隐伸臂拥住娇小的身躯,大掌抚着她披散在后的秀发,静静地让她平复内心的感动。
“苏儿,你若是再这么抱着朕不放,朕今夜可不放你走了。”良久,尉司隐戏谑的出言恐吓。
白苏立即羞窘的推开他,朝他矮了下身子,“臣妾谢皇上送的礼物,这是臣妾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朕这些日子送你无数珍宝,你居然说这是你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尉司隐嘴角微微抽搐,偏偏又不能说这礼物不是他送的,是他代送的。
他这样子是否做错了?若她哪天知道这平安符不是他送的,而是她母亲的遗物,她要受到的岂不是双重伤害?
天!他可不可以把这小小的平安符收回来?
“对臣妾来说,能代表心意的才是世间最珍贵的礼物。”白苏爱不惜手的看着手心里的平安符,只要光是想到是他亲自为她求的,她就满心欢喜,完全忘了关于他们之间存在的隔阂。
尉司隐呆呆的看着她脸上流露出来的满足感,心里涌起一股莫大的欢快,就连前一刻的担忧都忘了。
他没想到她竟这么好收买,一个口口声声说他欠了将她记载入彤史的女人居然会因为一个平安符就满足了?
真是笨得可爱!

繁缕苑
从素问阁回来,鬼卿已经坐在门边好久了,直到现在都没动过,站在一旁看着的涯儿好不心疼,有好几次想要把手里的披风送上去为他披上,可又怕打扰到他,惹他反感。她想为他倒杯热茶润润喉,又怕遭他拒绝,令他心情不佳。
自从公子开口要她离开后,公子就真的当她是个麻烦一样,一看到她就会皱眉,就连原本该属于她干的活全都被别人抢走了。
公子跟太医院要了人来打理他的药材,公子还跟皇上要了御厨来负责他每日的膳食,就连他换洗的衣物也每天都有人来收到浣衣局去了,除了她平时睡的房间还是她的外,她就像是多余的人一样。
就连刚才她能推他回来也是皇上开了尊口她才得以靠近他,他真的不想要她了吗?
虽然今日他没让她陪同,可是她因为担心那个小太监伺候得不周到,所以一直偷偷尾随在他们身后,她自然也看到了那个素素公主和他的夫人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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