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绝世狠妃》第179/188页


“哇哇……娘……”
明儿吓得哭了,白苏心疼地想要上前安抚,捏在喉咙上的大手却更紧了一分警告她不许乱动,最后还是突然出现的男人把孩子抱了起来的。
“不要碰他!”她又惊恐地失声大叫。
这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应该在皇宫里的尉司隐,她不知道他为何会在这里,她只知道他不能碰她的孩子,不能!
“乖……不哭,你娘不会有事的。”尉司隐只是幽幽看了她一眼,将视线投回到孩子身上,轻轻的捻起袖子为他擦泪,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就连说话也有些颤抖。
也许是因为他终于抱到了自己的孩子,他太激动了!
明儿已经不哭了,还有些抽泣,他眨一双水汪汪的双眼呆呆地看着抱他的人。
白苏看着这一幕,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如果孩子落在他手中,比落在裕亲王手里还更残忍,因为,他最终将会杀了自己的孩子,他们的孩子,她的明儿。
“呵……那又不是你的种!你总不会看他比她还重要吧!”裕亲王轻蔑地讥笑。
这时候,在那边街的陆英已经带着人赶到尉司隐身后,尉司隐把孩子交给他照顾,而后,脸如寒霜地迎向那个人,“如果朕说――他是呢!”
闻言,白苏身子一颤,不敢置信地看向他,整张脸已经完全吓白了。
他早已知道明儿是他的孩子?
“不可能!你是怕天下人耻笑你戴了绿帽子所以干脆承认他就是你的种吧!哈哈……”裕亲王狂妄地大笑了两声,捏在白苏喉间的手指加紧了几分,“谁都别过来,要不然本王让她立即去见阎王爷!”
一点点逼近的暗卫不得不停了下来,面面相觑,等待时机相救。
“你要什么?”尉司隐冷静的嗓音在这万籁寂静地夜空里沉而有力地响起。
“哼!明知故问!明日卯时,你一个人带着本王要的东西来午门法场,记住,过时不候!”说罢,抓着白苏纵身消失在夜幕中,连给白苏交代后话的机会都没有。
“朕要她毫发无伤!”尉司隐用内力传音。
“那就要看你到时候的本事了!”夜空里抛来远去的声音。
尉司隐身子微微晃动了下,方抬手揉揉隐隐作痛的额角,走到明儿跟前,伸出双手,勾唇微笑,“明儿,愿意跟朕走吗?”
留下来的暗卫见状就要上前保护,尉司隐一记凌厉的眼神瞪过去,他们只好按兵不动。
待在陆英怀里的明儿眨着晶亮的眼睛看了看尉司隐,终于缓缓倾向他,伸出双手给他抱。
尉司隐只觉得欣喜若狂,他激动地把孩子接回怀里抱着,“乖!父……朕带你回宫等娘。”
“皇上……”陆英担忧的叫住尉司隐,“皇上,这孩子……”
“皇后那都安排好了吗?”尉司隐敛起亲切的面容,厉声问道。
“回皇上,皇后娘娘在毛夫子那里过得很好,一切也安排妥当了,不会有事!”一个月前皇上就借由皇后年纪尚小,需要多教导的原由将其送出宫,送到京城里富有美名的毛夫子书院里就学。尉司隐淡淡“嗯”了声,抱着孩子继续前行,并且丢下让白家暗卫们爱跟不跟的话,不过,走的已经不是回宫的路,而是……另一个方向。
……
尉司隐再回到宫里的时候,宫里已经乱翻天了――玉太妃失踪!
四妃中只剩下宸妃一人,她听闻这消息后匆匆赶来了紫宸殿。
“皇上,玉太妃失踪了,臣妾好怕!”白薇作势要挨上去寻安抚,却被皇帝不着痕迹地推开。
“不用怕,也许只是裕亲王把他母亲接走,想要带他母亲一块儿远走高飞而已。”尉司隐笑着安抚。
“裕亲王好可怕!尤其是知道他还……奸污了莲妃,臣妾更怕了,一夜都睡不好。”
“宸妃,朕不会让裕亲王逍遥法外的!眼下,最重要的是铲除白家!”
“铲除白家?”白薇以为这几天皇上都忙着抓裕亲王的事暂时没空理会白家了的,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提起这事来了。
“嗯,这会寅时刚过,时间刚好!既然宸妃你已经愿意出面指证白家的欺君大罪了,这件事就交给你吧!”尉司隐把御案上早以拟好的圣旨交给她,“就让你当一回钦差吧,等天一亮,立即动身前往白家宣旨!”
白薇看着手中沉甸甸的圣旨,心里已经完全被这荣誉给熏晕了,她喜滋滋地跪下接旨,“臣妾遵旨!”
她想,她一定是炎曜王朝以来第一个被载入正史的妃子,光想能名留青史她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赶往白家了。
尉司隐看着白薇离开,嘴角勾起了阴冷的笑弧。
白薇,既然你这么恨白家,这么恨自己的姐姐,由你来将白家推入灭亡再好不过了!
……
天翻鱼肚白。
“时间差不多了,把人带出来!”午门法场上传来威严的命令。
不一会儿,白苏被推了出来,她双手遭绑,视线却是自由的。还灰蒙蒙地天色里,法场上的火把大亮,她看到裕亲王翘着腿坐在主审官的位置上,悠然品茗。
然而,更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跟着在她之后被推出来的人居然是玉太妃?
“裕亲王,她是你母亲,你怎能如此待她!”她不平地道。
“母亲?呵……我连自己的骨血都杀了,母亲又算得了什么?”他放下茶盏,凌身一闪落在了她面前,伸出手轻佻地勾起她的下颌,冷血嗤笑,“何况,她又不是!”
说罢,转而看向玉太妃,“可怜啊,让你为本王操碎了心!知道尉司隐为何总是包庇你,对你比对太后还好了吧?知道他为何总是对你一呼百应了吧!”
玉太妃看起来虚弱得马上就要晕过去,就连回他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就被带上处斩死囚的高台。
那是两把足足有一个腰身宽的大刀,大刀的两头有绳子穿孔而过,然后吊在上空,再看大刀下面对准的地方是一张用来绑人的长板凳,白苏顿时懂了。
这是一个极为残忍的游戏!
“你怎么可以这样!就算她不是你的亲生母亲,好歹也是从小到大将你呵护到大的,你怎可以如此没人性!”他这是要拿尉司隐最重要的人来让他做选择吗?
最重要的人,玉太妃也许是,她呢,她也算吗?
想到明儿还在他手里,心不由得揪紧。
“人性?他自小就霸占了本该属于本王的一切!当年要不是他派人在途中埋伏本王,你以为今日这龙椅还轮得到他来坐吗?”他勃然大怒的叫嚣。
“王者就注定是王者,草寇就注定只能成草寇!我相信,就算再重来一次,结果也一样!”白苏不屑的冷笑。
“你有种!死到临头还敢辱骂本王!”裕亲王本想扇她一巴掌的,最后罢了手,阴狠地勾了勾唇,“来人,把她一同绑上去!”
……
卯时一到,尉司隐很守信的准时一个人出现了。
四周寂静得可怕,被绑在长板凳上的白苏看不到,只知道四周的气氛好像隐约不对劲了。
一身紫金锦袍的尉司隐稳如泰山的走进法场,当看到被绑在高台上的两个女人时,他的瞳孔微微缩了缩,再环顾四周,法场上只有裕亲王和被绑在凳子上待宰的两个女人,四周还暗藏着汹涌的杀气。
在尉司隐来到高台下时,有一个人走向裕亲王在他耳畔嘀咕了几句,之间裕亲王哈哈大笑,“哈哈……你还真敢一个人来!真是有当昏君的潜质!”
皇上来了!而且还是一个人来?
他来了,那明儿呢?明儿还好吗?
白苏心里有说不出的担心,再看头顶上对准她的大刀,她更加不敢去想象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你要的东西朕带来了,把人放了!”尉司隐高举起手上的禅位诏书,视线却从未离开过处决台上被绑的丽影。
“放人?当然可以!不过……只能放一个,你自己选吧!”裕亲王拍拍手,两条身影飞出,落在绑着大刀的绳子两端,手持利剑,只要往绳子上一斩,大刀立马落下,凳子上的人脑袋即刻搬家!
“喔!瞪本王也没用!若是你不想选的话,可以带着手上的东西回去了,这两个人顶多就是‘咔嚓’一声,人头落地,血浆满地而已!”裕亲王边说边手势描绘,像是见血就兴奋的魔头。
“……”尉司隐担忧地看着高台上正受苦的人儿。
“丞相大人,看来皇上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你还不出来领旨谢恩?”裕亲王唤道。
当朝丞相走了出来,尉司隐并无意外会在这里见到他,他甚至连礼都不行了,直接奸笑着从他手里抢过诏书,大约看了下,确定无误后,假意弯身作揖,“老臣多谢皇上成全!啊!从这一刻开始,您好像不是皇上了!”
“拿了东西就滚!”尉司隐厉声吼道,纵然有人已经不把他放眼里,不过他的威严还是让人不禁寒颤。“早朝时间马上就到了,还不快滚!”上方的裕亲王看不过尉司隐比他还具有威严,也厉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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