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绝世狠妃》第26/188页


“撞墙伤的?”瞧跪坐在身前的女子,尉司隐伸出手去托起她低下去的脸,温柔询问。
“是!”白苏也不知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竟随他的话应了去。
“呵呵……苏妃,有哪个人会拿手去撞墙的?”
他低沉发笑,温柔的嗓音漫不经心的飘荡入耳,白苏心惊肉跳了下,旋即柔柔一笑,“皇上莫恼,鬼大人说这伤敷几日药就会好了。”
尉司隐知道她不想说,而自己也猜出了个大概,于是不再追问,大手转而放到她腰上,轻轻使力一提,将她托到胸怀前坐下,心中暗自讶异她竟轻如鸿毛。
白苏给给随侍在旁的剪秋使了个眼色,剪秋立即上前来收拾湿了大半的矮几,重新铺上新桌巾,添上热茶,动作利落且快。
而此时,白苏在尉司隐面前如坐针毡的同时,倏然滑行至她背后的手更令她暗自倒抽凉气。
“背后的伤可痊愈了?”修长的手指如有魔力独独在她背上那个伤处来回摩裟,俊逸的脸又俯首在她耳畔轻音呢喃般询问。
再心冷的人只怕也会被这般轻佻的模样给点燃了火苗。
“回皇上,臣妾背上的伤已经不痛不痒了,只是伤疤注定要随臣妾一辈子了。”白苏浑身不自在的应对着,自卑的垂下头去,心,早已乱起惊涛骇浪,脑海中全是‘侍寝’二字。
皇上今夜要她侍寝的话,她该如何在目光如炬的他面前掩饰她不是处子的事实?
“这是你为救皇后留下的勋章,无需介怀。”那只大手依旧在她的背上来回游走,故意要逗得她气息紊乱。
“那皇上呢?皇上可会介怀?”晶亮的眸光抬起,满是期待。她希望他此时介怀,可又打心底里希望他能接受。
“你说呢?”尉司隐倏然打横抱起她往内里的寝室而去,直接以实际行动告诉她答案。
“皇上!”白苏料不到他如此孟浪、毫无章法,吓得紧揪他的衣襟惊呼出声,小脸煞白。
男人的步伐天生宽阔,几步便入了寝宫,频临榻前了。
“皇上……”她又再抓紧他的衣襟紧张叫唤。
“苏妃今夜是否又要将朕拒之帐外了?”他好看的眉峰微微挑起,刻意咬重了‘又’这个字眼。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想说,皇上可先放下臣妾,好让臣妾服侍皇上就寝。”他毫不修饰的言词令白苏脸蛋一热。
“谅你也不敢!”尉司隐放下不见重量的她,恢复了一贯的邪笑,玩味的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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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教你
更新时间:2013-5-22 20:04:46 本章字数:1579

“谅你也不敢!”尉司隐放下不见重量的她,恢复了一贯的邪笑,玩味的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白苏故意笨拙的为他宽衣解带,纤细的小手从肩膀顺滑而下的时候,尉司隐眼底一闪,下腹火热翻腾。这白苏究竟有何魅力,竟每每让他轻易有了反应。
好不容易除去了他的罩衫,白苏弯腰看着他腰间的玉带一阵为难,倏地,头顶传来轻笑声,她还未抬头去瞧,手臂倏然一紧,整个身子偎贴入宽阔的胸膛里。
“不会?朕教你。”她的下颌被修长好看的指尖轻轻挑起,剪水双瞳抬起,像是羞于求知的玉兔儿,羞怯不已。
他温柔而笑,幽暗的眼底闪着异样的光,俯视她的时候并没有一丝邪色,望着他的眼神好像随时会被带入另一个神圣的世界,被他身上好闻的气息包围着的白苏只得愣愣的点头,心如鹿撞。
他好看的唇角始终真诚的上扬着,手指从她的下颌一路如蝶栖般下滑至她的颈项、领口,温热的指尖似乎玩上了瘾,爱不惜手的在她如凝脂般的玉肤上轻弹,一下,又一下,就这般弹入了她早已设下层层防守的心。
剪秋生怕她受凉,特地为她系上的披风经他修长如竹的手指轻轻一扯,披风立即滑落脚下,她非但没觉得冷,反而浑身涌起淡淡的燥热,早前吓白的脸蛋也渐渐蒙上了一层迷人的晕红。
她紧绷着身子,双眸迷离,就像一只迷失丛林的小白兔,一不小心就掉入他精心撒好的网里,再也挣扎不开。
白苏怔怔的看着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一眼望进他柔水般荡漾的黑瞳里,一个残酷的画面突然晃入脑海,恍如将她从云端打下深渊,迷失的美眸骤然洒上一层霜雪。
前世,她抱着孩子苦苦哀求他救她孩子的时候,他却回给她一个冷笑,说若让她的孩子生,难保不会有另一个白家出现!
白苏,他最终的目的是要将白家铲草除根,你不能忘!
左手暗自掐上受伤的右腕,痛,使她更清醒,先前的迷情已然被满腔恨意取代。
这时,她的绸缎单衣分两边散开,她还来不及做反应,手臂倏然被钳住,她花容失色的抬头,恰好瞧见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邪佞。
“不!皇上……”
来不及了!
她的身子陡然被翻转过去,背对着他,原就散开的单衣被他用极快的速度从肩上褪落,身子上的凉比不上心底的冷,她绝望的闭上眼,嘴角露出淡淡的苦笑。
原来,他用尽耐心只是为了让她卸下防备,好看清楚她背上的伤疤。
幸好,幸好她先一步觉醒了,否则此时此刻,这颗心又岂是冷而已,还要承受万箭穿心般的痛。

待续!





媚君侧
更新时间:2013-5-22 20:04:46 本章字数:1783

对着火光的照耀,尉司隐看清了那片莹白雪背上的伤疤,邪笑的眼角倏地深沉了。这疤岂是一个狰狞可以形容得了的,焦黑的颜色虽然淡了些,但是由一块块深浅不一的肉粒粘合一起,坑坑洼洼,令人难以直视,看了后只怕日后进食会难以下咽。
半响,身后没有一丝动作,白苏知道他定也被吓到了,他到底也不过是一介凡夫俗子,又岂会例外。说真的,她还真佩服那涯儿姑娘,在她的伤口最难看,最恶心的时候还能那般淡定的为她上药。
“臣妾惊了圣体,请皇上恕罪!”敛起心神,白苏拉上褪落腰间的衣裳,系好衣带,她深低着头回过身傲然下跪。
尉司隐听得出她语气里的倔强,也看得出她伤疤上是旧疤添新痕,想起鬼卿竟破格替她隐瞒,心里对这团迷的兴趣越来越浓烈了。
“苏妃言重了,朕心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被吓着了呢!”尉司隐弯腰扶起白苏,柔声笑道。
口蜜腹剑!明明就被她的伤疤吓得目瞪口呆!
他的心疼,谁稀罕!
只是……不稀罕却又偏得争取!
“皇上不用再骗臣妾了,臣妾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根本就不具备侍寝的资格,皇上还能如此怜爱,已经是对臣妾最大的恩惠了,臣妾不敢再有过多的奢求。”白苏拉开他的抵触,转过身去,自嘲的笑道。
她没有一副泫然欲泣、惹人同情的模样,只是淡淡的贬低自己,嘲笑自己,语气里带着一种绝望。
这是她内心里真正的想法,还是看透了他会因此不忍才故意做出来的戏?
眸色暗了暗,尉司隐情不自禁伸出去要安慰她的手倏然收了回来,过去拿起方才被她挂在衣架上的金丝罩衫披上,转身,背对着她,撂下话,“时辰不早了,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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