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卫女英豪》第9/33页


“大副,你说什么?船长为何会失去了他创作的灵魂?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你快告诉我!”徐梦惟听到乔伊的喃啁自语,连忙逼问着他。

“这……”乔伊知道不小心泄了口风,心里叫糟,只好用敷衍的方法对徐梦惟说:“没有呀!我什么都没说,你一定是听错了。”

“我才没有听错。大副,你快点告诉我吧!否则我―定会一直缠着你,直到你烦死为止。”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点消息的徐梦惟哪会有如此善罢干休,所有的威协利诱都出炉了,只为了想要得到有关斐德瑞的宝贵资料。

“这……不行!”“好!你不肯说就算了,我去找艾科,他一定会告诉我的。对!我现在就去找他,要是他和你一样不肯告诉我,我就缠他一整夜,直到得到我想知道的消息为止。”徐梦惟诡异地笑着说,她知道乔伊对艾琳有种莫名的占有欲,他绝不会让艾琳和别的男人相处一整夜的。

“不行!绝对不行!你们两上孤男寡……”乔伊突然想起艾琳的直实身分是个不能泄漏的秘密,连忙把最后一个女字硬吞回去。

“孤男什么呀!”反正我和艾科是好兄弟,偶尔和他一起睡倒不是错的事。”徐梦惟坏坏地说。

“你……”乔伊叹口气,无奈地屈服在徐梦惟的“协迫”下,“好吧!你不用去找艾秋了,我告诉你就是了。”算了如果真的被斐德瑞责罚就算他倒霉吧!他总不能让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过夜吧!

“斐德瑞停止创作是五年前的事了。你也知道,斐德瑞是特兰斯的杜南公爵,他的家族是特兰斯有权有势也最古老的家族,而且斐德瑞的母亲是当今国王的亲妹妹,皇后死后,国王无再娶,而国王也没有亲人和兄弟子侄可以继续王位,所以斐备瑞就成为理所当然的王位继承人。

“五年前,斐德瑞才二十五岁,正是年少轻狂的时期,凭着他的家世和财势,使他成为社交圈中最抢手的丈夫和朋友。他每天纵情于声色犬马之中,结交不少酒肉朋友,当然也结下了不少的仇家,再加上他写诗的才华已被人肯定,甚至有人称誉他为全特兰斯最有才气的诗人,如此一来嫉妒他的人就更多了,甚至有人想用一些卑鄙的手段来陷害他,但是都被斐德瑞轻轻松松地化解了。

“但是有一天,斐德瑞的家人打算出海游玩,斐德瑞本来也打算跟去的,但是他被个人拖到俱乐部去喝酒,而且还醉得不省人事,根本没有办法出海,所以他的家人只好丢下他自行出海,结果,他们遇到律海上最凶猛的海盗――屠夫,斐德瑞的父母及年仅十三岁的小弟全部被海盗屠杀,无一幸免。”

“我的天呀!船长一定伤心欲绝。”徐梦惟喃喃说。

“不错!斐德瑞非常自责,他一直认为如果那天他不是喝多了酒而不能陪他的家人上船,也许他还可以多一分战力而救出他的家人。”

“这根本是没有道理的推测,对方是骁勇善战的海盗呀!如果船长真的上船,搞不好救不出他的家人,还赔上自己一条命!”徐梦惟激动地说。

“不错!我也是这样劝斐德瑞的,但是他根本听不进去。而且,从惟一被救回的船员口中,斐德瑞听到一个更不堪的事实,原来他的家人出海的路线根本不是平常海盗出没的路线,屠夫会出现在那个海域,是因为有人买通屠夫,想要杀斐德瑞,只不过是斐德瑞运气好,那天没有上船,才逃过一劫。而屠夫因为没有找到斐德瑞,所以就杀了他的家人泄愤。

“那个船员还偷听到屠夫对别人的谈话,发现收买屠夫的人竟然是当时斐德瑞最好的朋友,那个人也是特兰斯有名的诗人。可惜的是,那个船员说完这个秘密以后就死了,斐德瑞失去了人证,也没有办法对付他那个口蜜腹剑的朋友,所以他只好驾着鹰飞号,穿梭在律海之间,希望能将屠夫抓起来,找出证据,将杀害他家人的人治罪。”

“原来船长有这样子的过去,难怪他会放弃他的写作事业,一个心中充满仇恨的人,是没有办法写出有灵感的诗作的,况且他的家人都是因为他的才华而丧生,太多的愧疚更使他无法再写出新的作品。”

“不错!从此以后,我就变成一个冰冷、残暴的船长,以前那个优雅的贵族生活已与我没有任何的关连,至于那些无用的诗句,我当然再也写不出来了。”一个阴侧侧的声音在徐梦惟的背后响起,徐梦惟猛然转身,发现斐德瑞就站在她的身后,脸色不善地瞪着她和乔伊。

“船长,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跑来这里观赏星星呀?”徐梦惟看着斐德瑞难看的脸色,知道事情不妙,连忙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希望能拖延一点时间,最好是弄得斐德瑞晕头转向的,那她和乔伊就可以乘机逃跑,她可不想在斐德瑞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和他正面冲突。

“我哪有这种雅兴,我只是想看看乔伊的进度,看看他教的星象学你能不能接受,没想到你们竟然在这里讨论我的奇$%^书*(网!&*$收集整理隐私!梦惟是新来的船员,不知道船上的规矩就算了,没想到你,乔伊,你是大副,应该早就非常了解船上的法律,可是你却知法犯法!你自己说,属下随意公开讨论上司的隐私,应该要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船长……”乔伊看到斐德瑞脸上冰冷的微笑,心中不觉一寒。斐德瑞平常是没有什么表情的,更别说笑容了,但是要是斐德瑞真的发怒了,他的脸上就会显露出这种恐怖的笑容。真是该死!斐德瑞一向不喜欢别人提起这段往事,更一直认为这段往事是毕生的奇耻大辱。可是现在自己却像说故事一样地将这段往事说给梦惟听,也难怪斐德瑞会这么生气。看来一顿重罚是跑不掉了。

“根据船上的律法,私下推测、讨论或批判上司的隐私者,要用‘圣书’将甲板磨洗过一遍,并在一天这内完成。”

“很好,你还记得,去吧!在明天晚上之前把甲板磨亮,我会等着验收成果的”

“大副,‘圣书’是什么?”不懂船员专用术语的徐梦惟,听了他们的对话后,忍不住发问。

乔伊苦笑地说:“圣书是一种小石子,是专门用来打磨甲板的。”

“什么!?用小石子打磨甲板?那打磨一天,手一定会被磨破的。”徐梦惟惊恐地说。

“何止是皮磨破,我看连肉都没有了。”乔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叹着气说。

“船长,这都是我的错,是我硬要大副告诉我你的事的,如果要处罚就处罚我好了。”徐梦惟决定挺身而出,帮乔伊求情,虽然乔伊一直和她处不好,但是这件事的始作踊者是她,她不能让乔伊来替她背这个黑锅。

“梦惟,你才刚来船上不久,船上的规矩你并不清楚,所以犯了错也无可厚非,如果真的要处罚你那才是不公平,但是,乔伊不同,他是知法犯法,我没有加重他的处罚已经是有失我船长的职责,我怎么能把他的刑罚减轻?”

“是吗?船长,我觉得你所谓的法规根本就不合理。”徐梦惟豁出去了,决定和斐德瑞力争到底,“如果只是谈论上司的隐私就有罪的话,那些一天到晚嚼舌根,随意谈论上流社会丑闻的三姑六婆一个一个都要被抓去坐牢了?”

“梦惟,飞鹰号有他自己的规矩,你就不要再说了。”乔伊怕徐梦惟口无遮拦,会激怒斐德瑞,连忙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

“不错!规矩就是规矩,谁也不能随意更改!”斐德瑞见徐梦惟竟然帮乔伊求情,还在他面前公然批评鹰飞号上的法规,心中怒气更甚,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就拂袖而去。

“梦惟,我看你还是赶快回去睡觉吧!现在我得彻夜工作,否则明晚之前没有把甲板磨亮,我会被加倍处罚的,等我先把这件事解决了,我再教你星象学吧!”乔伊又叹口气,凄苦地说。

“不行!我不能放你一个人独自做这种苦工。”徐梦惟决定要帮乔伊磨甲板,她知道这样做很傻,毕竟斐德瑞都已经承诺不处罚她了,她又何必多此一举?但是,他的良心不容许别人在为她受苦时,自己却袖手旁观,如果今天她真的丢下乔伊不管,她会谴责自己一辈子的。“我要留下来帮你。”

“梦惟!你是不是有问题呀!你以为用圣书磨甲板是一件好玩的事吗?你要那双白嫩的手会报废的。”乔伊以劝徐梦惟打消要帮他的念头。

“我不在乎。”徐梦惟紧盯着乔伊说,“公平与公正是我做人处事的原则,我绝不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放弃我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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