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嫡妻》第19/68页


  
  「轻……点,疼呀……」明明是严谨冷肃的男人,可是在床笫间却是猛烈如虎。
  
  隔著撒金碎花绣荷绿肚兜,他大掌时轻时重的揉搓白嫩玉兔。「还疼吗?前次留下的淤红还在不在?」
  
  他的前次是两日前,从三日回门至今已过了大半个月,一向房事不勤的周明寰骤然变性,除了新婚夜过后休战一日,这些时日以来他勤于耕耘,夜夜露洒花田,将新婚妻子折腾得下不了床,每日都误了向婆婆请安。
  
  不用怀疑,他是刻意的,用意是不让妻子和崔氏过于亲近,他很满意两人相处时的平淡和恬静,像微微的风,像细水长流,看她在灯下低首垂目缝著衣裳的侧脸,他的心莫名平静,感觉有个人陪伴,人也变暖了。
  
  这是他得来不易的蕙质兰心妻子,他绝不允许有人恶意破坏,崔氏的手伸得太长,该适时的斩断她一两只臂膀。
  
  「别、别看,还在呢,你别使劲的咬嘛!我……我都快不能见人了,一早丫鬟为我抹药时还掩唇窃笑……」她们笑得含蓄,闭口不谈夜里的惨烈,只是满脸的同情。
  
  夫妻敦伦还被笑,她真的是面上无光,想喝止丫鬟又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只好由著她们笑咧开嘴。
  
  「是笑还是羡慕,你的丫鬟不小了,也该安排将她们配了人。」他抚向粉嫩大腿,抬高嫩白臂部脱下粉色亵裤,将自身置于她两腿间,以火热抵住泉蜜涌出处。
  
  「你不留下一、两个?」她意指通房,但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她才不肯将亲如亲人的丫鬟给人做妾,也不希望他碰其他女人。
  
  身一沉,他挺腰送入紧窒桃花源。「女人一多烦事多,你不用试探我,除非我年过三十无子,否则不再纳妾。」
  
  他轻轻抽动,而后重重一挺,沉入最深处,喉间发出低喘,时快时慢的抽插,两手扣著细腰奋力挺进。
  
  其实,她要的只是这一句——不再纳妾。眼儿微红的孟清华粉腿夹紧雄腰,腰身一挺,将浑圆胸脯送到丈夫嘴边,他张口含住,以齿啮咬吮吸。
  
  「夫君,我……我会一直陪著你,不离不弃,不死不休,你不负我,我定不负你……」
  
  「华儿……」他动情地轻唤,烫人的火热埋入最磨人的深谷,面色潮红地吻住吟哦小嘴。
  
  夜未央、情动处。
  
  两情缱绻。
  
  迷蒙的月色,新月半勾,未知的情愫在抵死缠绵中蔓延,不知情的人儿还走在迷雾里,摸索著……情之一物。
  
  「大少奶奶,眉姨娘和珍姨娘又来了,她们在屋子外头候著,不见到你不肯离开,还说妾室不拜见正妻于礼不合,她们会跪到你同意见她们为止。」简直是不可理喻。惊秋气呼呼地说。
  
  周明寰还躺在屋里休息,紫檀木镶金嵌玉六扇金玉满堂双面绣屏风隔开了内室,屏风的这一头看不见他沉睡的面容,却隔不开细细交谈的人声,扰得他眉头一颦。
  
  缠绵后,他又回到了书房看完搁置一旁的帐册,与庶弟周明泽讨论铺子上的刀剑摆设,以及去走访被崔氏和崔氏娘家霸占去的庄子和田地,一直忙到翌日寅时才回屋,累到倒头就睡。
  
  他吩咐了二弟暗中筹办一些事,事情未成前不可向外泄露,因此特别费心,也劳累了身子。
  
  男子在外,女子在内,他忙著外面的事,内宅的事自是交给妻子全权负责,只要合情合理,不赶尽杀绝,天怒人怨地引起蜚言流语,原则上他是睁只眼闭只眼。
  
  「呵呵,她们也真有耐心,日日来不间歇,非要我承认她们的名分。」会闹的人有好果子吃。
  
  「什么意思?」兰香为孟清华梳著头,不甚明了其意。
  
  看到盛气凌人的之韵沦为人人可欺的三等丫头,兰香更加用心服侍新主子,不敢有一丝懈怠,她知道自己不聪明,所以少说话多做事,看伶俐的斜月怎么做她就跟著做。
  
  「咱们嘉安城有个规矩,正妻不插簪,入门的小妾就正不了名,不上不下的身分还不如通房。」因此她们不得不来求她。
  
  「喔!」原来如此,她长了见识。
  
  孟清华看著身后丫鬟了悟的神情,不由得嫣然一笑。这个兰香真鲁直,生性单纯,全无某人的眼高于顶。
  
  她的某人意指至今仍不甘低人一等的之韵,仍三番两次想向周明寰求情,重回屋里伺候。
  
  「大少奶奶,人已经让新来的几个丫头拦在外头了,是见或不见?」凝暮一面道,一面取来卷须翅三尾点翠衔珠流苏凤簪为主子插上,侧插滴珠八宝金步摇,别上一朵镶红宝珠花,额前妆点著水滴状的串珠翠玉坠子。
  
  春莺院里除了孟清华的陪嫁丫鬟,其余的丫头大部分都是崔氏给的,她的意思是院子里人手不足,她添点人好使唤,免得孟清华一有急事手忙脚乱,满院子找不到人。
  
  孟清华虽没拒绝,但也直接要兄长替她找人,还特意强调老实忠厚的,不伶俐没关系,但要忠心,最好是识字,有点拳脚功夫,只听「孟家人」的吩咐。
  
  不到三天,百忙之中抽空挑人的孟观就送来几名粗使丫头,长相普通,身高臂粗,能一拳打倒五、六个大男人,守门打人两相宜,看守门户是绝佳的门神,防贼又防匪。
  
  孟观大概也料到周府内并不平静,妹妹有此要求不算突兀,她夹在婆婆和丈夫之间并不容易,先求自保是必须的,谁晓得周府的水究竟有多深,一不小心就成了被犠牲的箭靶。
  
  虽是个难得的好兄长,可他死不承认,只称被土匪妹子逼迫,他含泪屈从,家有恶妹难见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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