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宠韶容》第2/66页


  其余人赞同道:“说的也是。”
  不一会儿,尹擎苍听到先前女子娇软的音内已含了哭腔:“来人……”
  叫得真好听,委屈柔弱之感格外分明。
  尹擎苍突然被拨动了心弦一般,控制不住地站起身,大步朝里间走去。
  “王爷?”何达惊讶地自温香软玉中抬头。
  “?纭币簧?,里间的门被人打开。
  房内绣着团团牡丹的锦被躺在地上,显然是被人扔于此处。床榻上,两名男子左右各扯着女子纤细的手臂,还有两名抬手正要解下她的腰带。
  中间的女子身着暖橘色衣裳,纤腰不盈一握,胸前饱满地隆起,面容也无疑配得上美人之名。
  四名男子见有衣着不凡的人进来,一时纷纷停了手,回头有些害怕地望着祁王。
  尹擎苍沉声道:“出去。”
  四名男子本就是听命办事,并非没有眼色。现如今他们纷纷下床,走过祁王身边时一相比较之下,竟无一人比他高。
  元蓉缩在床角喘着气,终于脱离束缚的双手,捂在先前差点失守的衣领前。
  她方才松了一口气,便见高大的墨袍男子一把重重关上门,大步流星地朝自己走来。
  “别过来!”元蓉警惕,十指按紧在衣领处。
  尹擎苍听闻元蓉所言,脚步却是未停。他走到床榻边坐下后,长臂一捞,将元蓉的下巴捏至近前:“叫什么名字?”
  元蓉被迫身体向前倾着,这姿势极不舒服。她试着想往回缩,结果那只捏着自己的手纹丝不动,堪如铁掌。
  “说。”尹擎苍语调一寒,有力的手指便在元蓉细嫩精巧的下颔上捏出红印。
  他力气好大。元蓉心想,且此人衣料华贵不凡,她若是报上自己的家世,兴许他认识她爹,还会放她一条生路。
  “元蓉,我是锦州刺史之……”元蓉话还未说全,尹擎苍便猛地扑上来,覆上她弧度优美的唇。
  她温软的唇内十分香甜,味道令人着迷。
  “唔……”元蓉含糊地叫出声,粉拳打在尹擎苍健壮的胸膛上,却反而被他抱紧,纤细的手臂无法再施展,鼻尖则嗅到男子特有的阳刚气息。
  于是她只好牙关狠狠一咬。毕竟嘴唇是人体脆弱的地方,应当有效才是。
  尹擎苍感到唇上一刺,不悦地抬头。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怀中女子,出口之言令人胆寒:“你大胆!”
  元蓉怒瞪祁王,小脸俏生生的,颇为灵动:“我本是良家女子,受此委屈,难道还不许反抗?”
  她这话说得义正言辞,尹擎苍却冷声道:“在本王面前,你有何资格反抗?”
  元蓉心中一惊,眼前的男子,他自称本王?然而她还来不及多加思考,便被尹擎苍推倒在床上。
  尹擎苍手握住元蓉的腰带,向外用力一抽,便将其粗暴地解下。
  “你做什么……”元蓉顿时急得快哭了,这姿势未免实在屈辱,让她一时感到颇为羞愤。
  尹擎苍未作回答,只是快速撕了她的衣裳。
  眼前景致美不胜收,尹擎苍眸色暗沉,高大的身影一下覆上元蓉。
  “不要……”元蓉哭了,清泪就落在面庞,她这副身子是给轩表哥的,“求你,求你不要……”
  尹擎苍丝毫未理,身下女子手感极好,让他爱不释手,进一步压低了强壮的身躯。
  “轩表哥。”元蓉哭泣着低唤了一声心上人的名字。
  一个时辰后。
  尹擎苍一脸餍足,他重新穿上墨袍,起身准备离开。床榻上的元蓉初经人事,经不住他这番折腾,早已昏迷。且她身上连蔽体之物都无。
  地上牡丹锦被仍旧躺着,却并不孤单,因为还有女子的衣物碎布作陪。
  尹擎苍看见那条锦被,想了想还是将其拾起,盖在了元蓉的身上。
  祁王望着昏迷不醒的元蓉,突然感觉面上有些湿意。他抬手擦了把,想来应当是先前她的泪水。
  把脸擦干后,尹擎苍不再久留,他推开房门走出。
  外头何达早已等候多时,他笑看祁王走来,满脸揶揄:“先前属下问王爷要不要上,王爷怎么就拒绝了呢?”
  “走了。”尹擎苍未理何达的打趣,大步走向外间门口。
  “呃……”何达皱眉想了下,他可是个事事为王爷考虑的好下属,“是否要避子?”
  尹擎苍脚步顿住,他转头望向那间房的方向,再度想起那令他回味无穷的女子。
  就在何达以为祁王要过去的时候,他转身便朝反方向大步走了。
  何达:……
  “哎,王爷等等!”
  何达唯有快步跟上,幸好他之前便结了今日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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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元蓉醒来时,身上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感袭来,而时辰已近傍晚。
  她午前出的门,现如今已过了许久。  
  春季的傍晚,房内光线还算敞亮,绯色绫罗纱帐轻薄如蝉翼,诱人的熏香传入鼻尖。不时有微风吹来,纱帐便轻轻飘荡。
  然而元蓉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回忆起自己被男子压在身下,还跟他……
  元蓉闭上眼,却忍不住屈辱之感漫上心头,清泪再度滑下眼角,让人见之动容。


第2章 上奏
  一声惋惜的叹息响起:“别哭了。”
  说话的人是流芳馆内一名秋娘,名唤流莺。她自软垫上起身走向床榻,自袖口掏出一条干净的绣花帕子,递给元蓉。
  元蓉忍着身上的痛,半撑起身接过,却不防锦被滑落于柔滑的双肩下,暴露出一大片欢爱过后才有的痕迹。
  自脖颈到胸前,越来越多的斑驳红印。元蓉顿觉既尴尬又羞愤,连忙拉上锦被,遮住身上刺眼的痕迹。
  流莺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能心头惋惜。因为这姑娘怕是个良家女子,却遭此大劫,日后怕是不能好了。
  且她身上那么多红印,想来祁王动作也粗,不会疼人,他走时连锦被都只是给这姑娘草草一盖,玉足都露在外。
  此时流莺坐在了床榻边,她拿起身侧衣杆上一套衣物,递给元蓉,柔声安慰:“姑娘切勿轻生,多保重自个儿才是。”
  “多谢。”元蓉勉强收住泪意,藕臂自锦被中伸出,接过了衣裳。
  流莺料想元蓉不希望自己盯着她看,便适时背过身去。
  房内顿时一阵死寂,除了衣料的摩挲声,显得分外突兀。
  元蓉穿好衣裳,低头一看,发现难掩脖颈处细密的红痕。她眉心微蹙,起身跟流莺道了别,捂着脖颈走出流芳馆,恰好她的丫环司琴就在附近。
  “姑娘!”司琴终于见到自家姑娘,面上一喜,连忙朝元蓉走去。
  可司琴走近元蓉之时,突然发觉她神情不对劲,姑娘怎会从流芳馆内走出?还换了件衣裳?
  元蓉心想司琴怕是看出了什么,她上前抓住司琴的手,却不想身子一软,唯有倚靠着司琴:“回府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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