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绝情毒爱》第12/234页
“今天你提起了那个死老头子,她才这么反常的是吗?告诉你,谁来都没有用,而我只是要玩玩你而已……”霍敬尧冷笑着贴近她:“我对你的身体有兴趣并不代表什么,我只是想要玩玩你,明白吗?”
他在告诉她,更像是在提醒自己,这只是玩玩而已,不必当真。
“可是我不是个玩具,我是个人,我的开始已经错了,我不想连结局都是错的,我一开始时做错了我已经受到惩罚了,所以请你放开我,不要让我看不起你。”苏浅的目光从瑟缩变成坚定,用尽了全力的想要推开他。
从喜欢他到看不起他,这变化未免也太大了。
霍敬尧深邃的眼眸里翻涌着冰蓝色的火焰,盛怒的火焰一直卷进了他的心里,他低下头抵着她的鼻尖阴狠说道:“看不起我又如何?你以为我在乎你的心里想什么?你跟她不一样,你只是调节生活的情趣用品,她才是我的女人……”
“你,混蛋……”苏浅的小脸涨红了,心里酸涩得眼睛都湿漉漉的,推打着身上的男人,他的健硕的身体如同一座带着炽热温度的大山压了过来,几乎令她窒息了。
“你不是很喜欢我吗?你应该身体力行的感受一下你喜欢的男人是什么样子的……”就算她没有任何的经验,可是那勃发的身体*还是把发她吓坏了,忍不住叫了起来。
“你放开我……”她开始疯狂用力的撕打着,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她自己想像的那样的,她有多可怜,她爱上的是自己的想像,泪水夺眶而出,打湿了她的小脸,沾上了她的唇。
眼泪是什么味道的,他低下头,温热的舌尖滑过了她的脸,连眼泪都的味道都那么迷人。
没有人敢进来,因为这里是霍家,霍敬尧才是这儿的王。
他一个手就足以扣住她的两只手腕,钉在了她的头顶上,膝盖压住了她胡乱扑腾的小腿,痛得她嘴唇苍白,他的膝盖如同磨盘般的碾过了她脆弱的小腿,她的骨头好像都快要被他压断了似的,因为太过疼痛她几乎都可以听到脆弱的骨头发出的咯咯咯断裂般的声音。
这个时候的他才是真实的,如同一只来自远古的野兽,身上的衣服只是文明进化的表皮而已。
“乖一点不会吗?男人都喜欢乖巧的女人……”声音低哑得如同暗雷在耳畔回响,他的睡袍散了开来,指尖所触及到的都他滚烫结实的肌肤。
“不要让我看不起你,不要连这最后的一点都没有了,霍敬尧,如果你这么做,我们都会后悔的……”她绝望的闭上眼睛,祈祷着他能恢复一些理智,这样的婚姻早就是错的了,现在她要纠正还不晚,她干干净净的走入这婚姻来,她希望她依旧能干干净净的走出去,这样锋利的男人就留在记忆深处,这样不该产生的感情就让它永不见天日。
霍敬尧的眸子缓缓的垂下,钳制着她的手慢慢松开了,从刚刚的野兽又瞬间变回了向来的优雅与冷漠,她不知道他突然间的变化是为什么,不过还是庆幸自己逃过了这一动,因为从他的神情之中看得出今天他不会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了,不过时间久了一样是危险,她必须要想办法才行。
“把你脑子里的那些想法都收起来,我说过了除非我同意,否则谁也帮不了你。”她的小脸表情可真算得上丰富,从惊魂未定到凝神细想透出的一丝狡诘,每一点变化都没有逃脱过他的眼睛。
“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我要看看你所谓的喜欢到底有多廉价,在知道了所有事情之后,还能不能坚持?”霍敬尧站了起来,眼神如同刀般的剖开了她的心,想要一探究竟。
如果他要,没有得不到的,除非他不想,可是今天却又是奇特的,他明明要,可是却没有做下去,或许是她的那滴眼睛吧,好像会滴到他的心上似的,烫得令他的心都哆嗦起来。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言真闭着眼睛保持着呼吸均匀,她知道刚刚发生过什么,不用去看都猜得出来,刚刚他进了苏浅的房间,心里的不安与恐惧在慢慢的扩大着,如同石子投进了水面泛起了一圈圈的涟漪直至整个湖面,他看苏浅的眼神不太对,这是女人的直觉。
被子里的拳头紧紧的攥着,她不能再坐以持毙了……
-本章完结-
☆、029她在变,一切都在变
早上的霍家别墅很安静,空气里流动着诱人的香气,那是从厨房传来的早餐的味道。
苏浅只做了一份早餐,是给她自己吃的,因为霍敬尧跟言真的早餐都偏西式,她看着满满的一桌各种面包,水果,咖啡以及牛奶便倒足了胃口。
苏家做的是传统的官府菜,她从小生活倒都简单,但是吃东西是很讲究的,她父亲在世时会做给她吃,不在时她姑姑会做,甚至她自己也遗传到了父亲的好手艺,当时她学做菜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以后自己肚子饿了,不用亏待了自己的胃。
严格的说来,她很挑食或许是从小胃口被养叼了吧。
以前她总是在犹豫要不要给他做一份早餐,可是在昨天之后她早已经恍惚大悟了,这个男人不是她的,他的早餐吃什么并不是她该心疼的,她应该心疼的是自己才对,心疼自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毫无条件的宠爱着别的女人,心疼自己为什么不善待自己,终有一天她会忘记他的,而现在她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胃。
把自己养得好看一些,才有机会遇见一段完美的爱情不是吗?早上起来的时候她都被自己吓了一跳,不知道从何时起,脸上的红润都不见了,苍白得跟个鬼似的。
在厨师的目瞪口呆下,她很快的剁细了的冬笋,冬菇,白菜包进了馅里,蒸了一笼素包子,不时不食,这个时候是冬笋跟冬菇早好的季节了,她几乎可以闻到透过那白白的包子皮里那新鲜蔬菜的鲜味,鱼肉挑刺切成极薄的如同纸般放入碗里,滚烫的粥倒入碗中借着粥的温度刚刚好可以把鱼片从生变熟,粥里有切得极细的姜丝,她喜欢吃一点姜,一来去腥,二来去湿气,自己一闻,果然是香得不得了。
她的手法极为熟练,从小便在厨房里帮忙,这算是童子功了吧。
昨天几乎是一天没吃下东西的,所以当她端着托盘出现在餐厅时,正在吃早餐的两个人都抬起了眼,言真笑着跟她打了声招呼:“看来你心情不错?”带着笑意的眼却依旧让苏浅觉得不舒服,这不像是言真。
她不加理会,坐到了离他们两个人最远的位置,开始吃早餐。
嗯,刚刚好,素馅包子一咬开来,香味便开始飘散出来,她一口一口的吃着,好像要把这一年多的委屈全都吃掉似的。
“这个是你做的?做得不错……”言真并没有因为刚刚她的冷淡的表现而打退堂鼓,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还有更好的……”这个真的不算什么,太过简单了,几乎连技巧都说不上,不过这样的食物才是平实的好味道,苏浅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继续吃着她的早餐。
忘记一个喜欢的人有多痛苦她不知道,不过从现在开始,她要做的就是不会再为这个男人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现在看来她已经快要成功了,虽然吃着吃着就觉得心里酸酸的,但是她已经不会再像过去那般连跟他们坐在一起吃东西都没有胃口了。
要彻底的忘记一个人,不是再也不见,而是即使坐在对面,她也依旧能心如止水。
做到这一点真的很难,男人的侧脸在晨光中,深深的轮廓如同雕塑般的,有着西方的性感却又带着东方的神秘,心依旧会为他快速的颤抖了一下,但是她强迫自己去忘记,去抛开那些曾经有过的可笑的幻想。
“尧,今年我爹哋办的慈善晚宴你还能陪我参加吗?”言真喝了一口牛奶,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显得小心冀冀,说话的语气有些委屈,平日里妆容精致明艳动人的小脸在这个时候显得有些憔悴。
霍敬尧看了言真一眼,嘴角往上勾了勾,回答得很干脆:“好。”
苏浅一口一口的吃着碗里的粥,鱼肉的鲜美让她吃得几乎都快要把舌头卷起来了,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霍敬尧锋利的眸光从浓密的睫毛下审视着她脸上的变化,可是她好像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的神色悲恸了。
她真的在变,以前安静简单的她不见了,她把心事藏得很深很深,几乎深不可见,男人的眼神开始变得冰冷起来,一切不可控制的人都会让他不舒服,她就像一只风筝,线已经越来越长了,她的心已经飞到了看不见的天空里,他是不是应该把线攥一攥了,她才会明白自己的身份?
位于最中心的位置,霍氏的办公大楼在晨光中如同钢铁巨人般的伫立着,冰冷的带着锋利的棱角,一如它的主人一般。
顶楼有着最好的风景,可是坐在顶楼上办公的人却没有多少时间来观赏,一天的工作量多到令人呕吐,但是霍敬尧对于数字却有着天生的敏感,可以从任何的数字变化中看出结果,这也是他成为最成功的投资人的原因。
目光够好,胆子够大,想的够细,再加上他的背景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一天的日程安排满满当当的,他只是瞥了一眼,连头都没抬就对着方正说:“晚上的饭局你替我去……”他答应了言真要陪她出席慈善晚宴的。
方正从鼻子里冷冷的哼了一下,言振邦钱赚多了自然得洒一些出来,这大概是替他女儿造声势吧,让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霍敬尧带着他的那个女儿出双入对的,在生意场上谁还不得给他卖个面子?既是做了面子,又顾了里子,这样的慈善拍卖多几次也是无妨的。
“你有意见?”霍敬尧没有抬头看方正,却好像可以洞察一切般。
“你没意见就好,又不是我的事。”方正对言家一向不喜欢,那是一种直觉,他总是觉得虽然言振邦整天一副善长仁翁的模样,捐资助学,铺路搭桥,可是总是让他觉得不太对劲,或许是他多疑了吧。
做为霍敬尧的助理,他要比他的老板更加留心他身边所有的事情,或许是因为言真的关系把以霍敬尧并不在意言振邦在做生意上的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方正白了一眼正在看文件的男人,径自走了出去,晚上饭局指不定得喝多少呢,霍敬尧那些人不太敢灌酒可是他就不一样了,这不得要往死里灌。
霍敬尧接起了手机,才听不到两句话,他从震惊到怒焰席卷所有一切,从眼底喷出的火几乎快要把办公室给焚毁般的,健硕的身体站起来时如同一座即将爆发开来的火山,不,应该说已经爆发开来了,眼底不止是火焰,而岩浆,可以毁了一切的岩浆……
-本章完结-
☆、030可怕的秘密
方正还没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从身后便卷起了一股气流,他看着自己的老板如同一道黑色闪电似的冲进了电梯,有情况?
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定是一件对霍敬尧来说很严重的事情,而且他并不想让别人知道,即使是亲密如他也一样,他为老板处理过很多事情,包括*,但是这一件事情一定是比老板的*更可怕的秘密。
方正看着落地玻璃窗外,明明是好好的冬日暖阳,突然之间好像蒙上了一层灰色,太阳发散出的光线开始变得冰冷而阴暗,整个世界都开始沦陷进了如同末日里。
这个城市里总是有些生存在边缘地带的人,他们没有固定的工作,没有稳定的收入,不是警察也不是黑道上的人,却混迹于两者之间,这些人有灵通的第一手消息,是这个城市里隐藏着的耳目。
老旧的店铺里,有着一股子秽暗发霉的味道,年代久远的东西陈列在架子上,小小的古玩从粉彩的山水笔筒,到小件的玉佩,成色发黄的银手镯,还有一些铜制的发簪上面镶着的不知道是绿松石还是点上去的翠,发黑的水烟袋,甚至还有生着锈的夜壶,总之都不是什么精致的东西,大部估计还是随葬品,老旧的家具有的都有些残破了,堆成了一堆等着有人来收购,这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古老,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霍敬尧穿过了走道,掀开黑色的厚重的门帘子,里面的人的嗓子如同沙哑得如同被碳火烧伤过的,每吐出一个字来听起来都是一种听觉上的折磨。
“霍老板,坐……”这样的声音无异如同来自地下般的令人毛骨耸然,而霍敬尧并没有太多的反应,冷峻的脸上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焦灼。
坐在蒲草垫上的人看起来好像有七十岁的样子,事实上他才只有五十岁,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来这儿的人都称呼他鬼爷,能够在这样的灰色边缘混成爷的人,自然有一些他的本事。
“东西呢?”霍敬尧的眼底聚着可怕的光,那一瞬间几乎快要吞噬了一切般的,随之又暗了一下,只有隐隐约约的冰蓝色的火焰在跳动着。
屋子里的窗帘都紧紧的拉在了一起,脏得几乎看不出原来的窗帘是什么颜色了,在这样的空气里依旧可以感受到,鬼爷正在泡的茶倒是好茶,紫砂壶里冲出了褐红色的茶汤,那是上好的普耳茶,鬼爷喝了一口茶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因为一道长长的疤从他的额头一直划到了耳后,狰狞极了。
“是这个吗?”干裂的手伸进了怀里,摸出了一个小布包,手腕抖了一下,那块小布块散了开来,瞬时之间屋子里划过了一道红光,比天边的云霞更加的绚丽刺眼。
桌子也有些脏,甚至是有些油垢在上面,却无法掩饰住放在那上面的鸽血红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