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绝情毒爱》第27/234页


  脑子里满满的血腥与黑暗,如同与生俱来,那个小践人就会装出一副纯洁无辜的样子来引得霍敬尧的心痒难耐,她有的特质她就要毁得干干净净。
  苏浅,这只是个开始。
  耳边的声音开始慢慢的变得大声起来,好像是在一个很空纩的地方,她的头疼得利害,深身一点点劲都没有,事实上她是被一阵的吵架声吵醒的。
  “当然我先来了……”
  “不行,我先,我还没有尝过女人是什么味道的……”
  “懂不懂得敬老呀,这样的货色当然是让我先来享受了……”
  他们的交谈内容越来越不堪入耳,苏浅浑身的高烧都还没有退尽,却被这些话吓得如掉进了冰窖一般的,勉强的想要站起来,她一定要离开这儿。
  “不然这样,先干她的少分一点钱,一共是两百万我们五个人分,先上的那下少分五万……”
  他们还在谈判的时候,发现倒在沙发上的那个纤细的女孩已经醒了,蓝白相见的宽大病号服掩着她娇美的体态,而这样虚弱的样子更是会让人兽性大发,这个简直就是极品。
  “算了,大家一起吧……”已经有人受不了的开始拉扯皮带了,眼里露出了野兽般可怕的光。
  苏浅小脸惨白一片,勉强着想要撑起自已的身体坐起来,眼底里尽是恐惧:“这里是哪里?你们想要干什么?”因为发了烧声音沙哑得利害,说话时嗓子一阵阵的疼。
  “哪里?你不用知道,你好好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才是,不过呆会儿你没心思想了,我们保证让你爽上天去下不来……”为首的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笑得一脸的猥琐,咧开嘴说话时一口大黄牙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几乎令人作呕,她捂着嘴忍着那股想要吐的冲动,得罪了谁?
  是言真吗?是她吗?
  尖锐的痛在心里翻涌着,是她又怎样,霍敬尧会相信吗?会责怪言真吗?他早就说过在言真那里她一点立场都没有,就是因为这个男人这样才把言真宠得无法无天是吗?
  “放我走,两百万我可以给你们。”宽大的病号服隐隐透出了一片光裸的肌肤,如同新月般的皎白,她的纤薄的肩膀颤抖得利害,苍白的小脸仰起来带着最后的希望,想要跟他们谈出一点点可能,她死死的忍住不让自己 崩溃的哭泣,可是悲伤与害怕像一个巨大的茧子把好困在了里面,她快要不能呼吸了。
  “你这么漂亮,陪我们玩玩,如果你不挣扎反抗,那我们就对你温柔一点……”她说的话根本就没有用,面前站着的四五个男人已经开始脱衣服了,他们的眼里带着饥渴的光,已经没能了耐性。
  “不要,不要……”绝望得如同临刑前的死囚一般,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股力气就站了起来,拼命的想要往外冲去。
  她还没有站稳被被推倒在了水泥地上,拉着胸口衣服的手被人狠狠的扯开,她惨叫了一声,因为有个男人的膝盖压在了她的手腕上,腕骨如同断裂般的钻心的疼起来。
  衣服被用力的扯开,扣子四分五裂的掉在了地上,雪白的肌肤衬着深紫色的内衣,让人看得口干舌燥全身捉狂。
  她开始用力的挣扎着,不管死活如同没有明天的用力挣扎着:“你们两个按住她,我先来……”男人看着眼前的美景,眼里冲血,看着她嘶声尖叫的样子,已经忍不住压上了来。
  苏浅尖叫着,踢打着,眼睛翻涌而下,她宁可去死也不愿意自己是这样的,当一双肥胖的大手摸上了她的肩膀时,她连尖叫的声音都变得如同啼血的黄鹂般的凄厉……
  眼睛里好像已经看不到光明了,黑色的一片,整个世界都是黑色的……
  那辆车子已经找到了,就在这样的地方?他看了一眼这个废旧的大楼,脸色冷竣到了极点,方正跟在后面,手已经摸向了腰间,掏出了一把乌黑发亮的小手枪。
  刚刚他的老板飙车的样子太吓人了,车速太快,坐得他到现在还觉得跟坐过山车似的想要吐出来。
  霍敬尧的整个心脏都是被揪着的,她还在生病中,竟然有人敢这样从医院带走她?要找到一个部车子对他来说太简单了。
  站在这里好像就已经听到了上面传来的……撕衣服裂声,尖叫声,还有男人粗噶的喘息大笑声……
  狠戾的眼中透着肃杀,他冲了上去,一排废旧的房间里,只有一间的门是关上的,事实上这种地方关门跟不关有什么区别,这幢快要折掉的大楼根本一个人也没有。
  一脚踹开了半掩着的门,里面的人才慌乱回头看了一眼:“有人来了……”
  男人手里拿着枪,后面还跟上了一个,站在前面的那个男人如同死神般的,眼底带着毁灭的光,盯着眼前的一幕,她正躺在冰冷的地上,已经昏迷过去了,光裸皎白的身体里带上了几个暗红的指痕,这一幕刺得他早已经捉了狂。
  这样废旧的大楼四通八达,那几个人连身上的衣服都顾不得穿起来就逃窜开去,方正跟着他们的脚步冲了出去,霍敬尧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她的身边把她抱了起来,柔软得如同一根面条似的,手臂跟腿软软的垂着,身体呈现出了一种绝望又脆弱的美。
  “苏浅……”他的声音好像是从胸腔里透出来的一样,痛苦里却又满含着情愫,还好她没事。
  难道他这一生是受了诅咒的吗?他的母亲如此,言真如此,现在边苏浅差一点点也这样吗?脑海里所有的画面如同海浪般呼啸而过……
  将她放进了汽车里,电话响了起来,是方正打来的:“人跑了,这里的地形他们熟,不过样子我记下来了,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都不会剩下来的……”
  他没有说什么,挂上了电话。
  或许是发烧根本就没有好,或者是受了太多的惊吓,她就这样的昏了过去,雪白的肌肤在夜色下暗香动,霍敬尧轻轻的触过了她的小脸,冰冷得好像已经没有了生命痕迹。
  “苏浅,欠我的就来还我吧……”他的薄唇碾上了她的脖颈,一手扯开了自己的领带,一手不受控制的抚上身上的这具迷人的身体……
  -本章完结-

☆、049耻辱的烙印

  害怕,绝望,抑或者是伤心过度还有刚刚的挣扎,再加上高烧得太利害已经透支了她所有的体力,昏迷过去之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任由他肆意妄为。
  夜空上的星子被吞没进了黑暗之中,霍敬尧整个人都进入了疯狂的状态,这种感觉是从来没有的,哪怕她是昏迷的,哪怕她是没有任何反应的,只是一沾上了她,整个世界都已经沦陷了。
  一面被她的紧涩柔软吸附得几乎魂不附体,一面用仅用的一点自制力解开领带敷住了她的眼睛,这样即使是醒来也无所谓,她看不到是谁在占有她……
  只是她却从深夜到清晨都不曾清醒过,当霍敬尧靥足的坐起身来,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草的味道在他的身体里流动着,薄唇微张吐出了一口色的烟雾,袅袅的飘散开来,烟雾里的她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他一直知道这个女人是毒,一沾上就会戒不掉,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逍魂的毒,让人甘愿饮之而亡,只为换取一夕的欢娱。
  把她的衣服穿上之后,开着汽车把她放在医院的后门,这里平时只是提供给一些清洁工人运送垃圾的,所以没有人,不过再过五分钟就开始热闹起来了,因为医院早班的时间快要到了。
  他摇下车窗看了一眼蜷在地上的纤细身躯,小得好像快要消失了一般,昨晚的彻夜的运动让她出透了汗,好像连温度也降了下来,看来除了体力透支了之外,应该没有大碍的。
  他把车子停到了不远处的树下,坐在车里,静静的看着她。
  苏浅,就只当你替你父亲还了这笔债,其实这样根本就不算还,本来你就是我的女人,要了你也是天经地义,你父亲犯下的罪孽是永远也消除不了的……
  爱恨交织的眼眸里,如同冰与火在碰撞着,交织着,深遂却又锋利。
  “快点过来,要命,有个女人情况很不好……”
  “等着,我去拉个担架车过来……”
  “快看,这个女人肯定是被糟蹋了……”
  “天呢,怎么会有这种事情?这么漂亮的女人,真是可怜呀……”
  几个上班的清洁工发现她,立刻围了上去,有一个人冲进了里面,七手八脚的把她抬了上去,往医院里面推。
  霍敬尧薄薄的唇勾着笑,现在就开始玩吧……
  几个女人围着单架车,看着躺在上面的那个女人,领口处透出了一小截裸露出来的肌肤,可是现在好像已经找不到一处好的地方的,青青紫紫的,甚至还有咬过痕迹,一朵朵吻痕如同开在雪地上的梅花般的刺眼,这个女人肯定是受到了侵犯了。
  真是杀千刀的:“我们要不要帮她报一下警?”有个中年的女清洁工义愤填膺的说着,遇上了这种事情这个姑娘真是倒霉了,不过谁让她长得那么漂亮呢?这样的姑娘走在街上,可不得招人长坏心眼呀……“”
  “不行,等姑娘醒了医生自然会问,万一有了婆家了,这事传出去她可是无法在婆家呆下去了……”
  七嘴八舌的在急诊室门口说了一通之后,就各作各的散去了,这样的事情真是要等到这个姑娘自己醒来自己做决定才行呀。
  因为这样的情况,所以是女医生为她做的检查,她身上还是穿着医院的病号服所以一查就到了,她当下让护士通知家人来,因为这种事情可不是开玩笑的, 她的身上并没有致命的伤痕,女医生仔细的做了一下检查,竟然是初女膜新鲜破裂,看到她一定是遭到了非人的待遇才会这样的全身都是数不清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她依旧在沉睡着,即使是睡着的时候身上带着男人的烙印也依旧清纯得如同初雪一般,红颜多殊说的就是这样的女人吧。
  当医院的电话通知到了霍敬尧时,他的汽车依旧还是停在了医院的后门,薄唇上叼着一支香烟,整个车厢里都弥漫着咽草的味道,但是更刺激他的是她的体味,身体里流淌出来的水份,汗水依旧充塞着车厢的每一个角落,淡淡的香气却足够刺激雄性的荷尔蒙。
  “请问您是苏浅小姐的亲属吗?”电话那头的医生在说话时有一点点犹豫,这样的事情她并不是没有见过,只是这样的情况真是不多,刚刚她问过了这个病人的情况,她是因为发烧住在了楼上私人病房的,却被人带走了,因为接走她的人并非她的亲属,没有签字所以如果追责的话,医院是要负很大的责任的。
  “是的……”
  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似乎还透着一丝未曾消退的晴欲深遂动听,反正性感却又男人味十足。
  “苏浅小姐已经找到了,您能不能来医院一下,有些情况我们医院想要跟您当面沟通一下……”女医生已经问过了院长的意见,这个男人并不是医院得罪得起的,这件事情非常棘手呀。
  “嗯……”说完之后,他已经挂上了电话。
  天边的云层开始低了起来,一层层的压了过来,压在了树梢,压上了花蕊,也压在了人的心间。
  最可怕的梦是什么样的?苏浅不愿意醒来,剧烈的疼痛,火热的体温,还有男人粗重的喘息,一次又一次的没有停歇过,她只愿这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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